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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三年里,林铭与古梦茹两个一直记挂着李苍河的事,除了努力修练外,也都做了许多准备工作,对于那处界所在的位置,两人早已稔熟于心,无需看地图,即知如何前往。
林铭策马在前,古梦茹在后紧随,古梦尝则殿后。
第三的时候,三人远远地听到一阵轰隆隆的水声,没一会,一条大河横亘在三人面前。这大河水流湍急,又因落差大,奔流之时,声势浩大,水响震。
林铭停了马,等古梦茹两个跟了上来,道:
“应是这里了。往这大河的上游去,便是李前辈从前的宗门所在,往下游一日路程左右,就是那处界。我们不知李前辈曾经的宗门现在是何景况,希望我们的到来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古梦茹思量片刻,道:
“为免这事节外生枝,我们还是要尽快些好!”
完这话,拨转马头,当先而行,沿着河岸向下游而去。林铭与古林尝两个连忙在后紧跟。
行了将近一日过后,大河变得宽阔平缓,河两岸全是郁郁葱葱的树林,看情况,应是多年少有人至。
古梦茹将马放缓了速度,林铭紧催坐下马,赶了上去,两人认真的看着四下的环境,边走边一起辨认,没一会,行到一处山丘之时,见这山丘形如凤巢,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道:
“就是这里了!”
古梦尝对灰传音道:
“这里可有危险?”
灰睁了眼睛,四下里看了看,道:
“水清无波,云舒林静,没什么危险!“,到这里,眼睛不经意地看了某处一眼,暗自一笑,然后又接着道:
”只是我观这里灵气汇集,是一处‘凤凰待飞”的地势,那上官秋虹怎地会把人囚在这里?“
古梦尝对于其所言什么”待飞“的话完全不懂,听这里没有危险,便放了心。
三人下了马,将马拴在河岸的树林之中,然后一起徒步向那坐山丘而去,这山丘看似不远,但三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有一柱香的时间才来到其近前。
古梦茹看了看到处是过膝的杂草,对林铭道:
”这许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那入口处是否还在?若是还在,这处地界范围并不大,应是不难找到,我们便分头去寻吧!“
林铭听了,点头应诺,于是两人一左一右朝两边分头去找。
古梦尝见自已帮不上忙,便向后走了一点距离,负责起外围的警戒工作。
没一会,只听林铭兴趣地喊道:
”梦茹姐,我找到了!“
古梦茹与古梦尝两个听了,忙朝其跑了过去,走到近前,正见着林铭在以剑清理地上的杂草,茂盛的杂草之中,露出半截石碑来。
古梦茹见了,微微点头,按着李苍河前辈与他们两个交待的,这石碑正是这处界的入口。
没一会,林铭将杂草清理完毕,把剑收了,拍了拍手,对古梦茹道:
”梦茹姐,我们这便开始如何?我们已经耽搁了四日时间,那位上官盟主的大会也没几了,回去还需几日,若是稍一耽误,我怕便赶不上了!“
古梦茹听了,点头道:
”好!我们这就开始!“
完,调动身上气息,双手上下翻飞,结出一个个复杂的手印来。
古梦茹气息一动,林铭便是一惊,没想到她也修到了元丹境,而且气息运转间,相较于他来,更多了一种灵动飘逸之感,心中不禁又是高兴又是佩服。
古梦尝传音给灰道:
”你看我姐姐修为如何?“
”虽初入元丹,但气息凝实灵动,并不是靠丹药强行提上来的,若是比较的话,并不比那子差多少!“
古梦尝自然知道灰口中的那子即是林铭,听它姐姐也是元丹境了,虽比林铭差了些,但心中仍是十分高兴。并暗下决心,日后定找时间给姐姐炼上几炉宝丹,一定要超过”那子“。
只见古梦茹每结一个手印,便朝那石碑拍上一掌,也不知那石碑是何材质,每打一下,发出的并不是闷响,而是如钟鸣一般的声音。古梦茹一共打了十二掌方停下来,收掌立在一旁,气息稳定,面不改色心不跳。
林铭在一边早已做好了准备,见古梦茹结束了,立时接上,他所结的手印行功线路与古梦茹的正好相反,片刻之间十二掌便打完了,然后也是后退一步,与古梦茹两个,一左一右站在石碑两侧,静等其变。
就在此时,突然一阵”哈哈“大笑传了过来,古梦茹三个听了,具是一震,一起朝声音来处看去,只见一名面如重枣的老者正朝这里走来,看似极慢的脚步,却是瞬间便到了三人近前,再一细看,竟是脚不沾地,踏草而校林铭见了,心中大惊,这饶功力已臻传的“化境”,是他来武崇后所见最高之人,且看其面色不善,心道不好,沉声道:
“敢问前辈何人?”
那老者冷笑一声,眼睛紧盯着那块石碑,道:
“你们几个娃儿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若是识相的,便速速离去,别碍了我在这里办正事!“
林铭听了,明知不敌此人,但也看出来了,这人是冲着这处界而来的,心思急转,便猜到了某种可能,道:
”前辈可是山河宗过来的?我等是奉了李苍河前辈之命来此做事的,想来这名字前辈应是听闻过,如此,我倒想,前辈还是退去吧,别碍了我等在此办正事!“
他知道今日的事实是难办,他猜测这老者来自李苍河所在的宗门,便抬了其名号出来,想着李苍河是那处宗门不知多少年前的宿老,或许可以震住此人,不然,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那老者听了,眼睛仍是不离那石碑,冷声道:
”莫其真身并未来此,即使他与上官两个真身都来了,他们也不过是两个叛了宗门的逆贼而已,我又何须惧怕于其等!我再一次,尔等速速离去,我不想向辈出手,若是再纠缠不清,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铭与古梦茹心道,果然如此,他们两个虽明知不敌这人,但当初他们得了那李苍河不少好处,且应承了为其把这事做了,所谓受人之托,便需忠人之事,在他们的心里,是半点后湍想法都没有,只是具都心思电转,想着应对之道。
古梦尝再旁边看着,更是着急,不禁传言给灰道:
“你这个不靠谱的家伙,你不是这里没有危险吗?现在这情况快怎么办?”
灰道:
“若是先前便跟你们了这里有危险,便没意思了!年轻人出来历练,若是总遇着一些功夫差不多的,那算哪门子历练?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不只练身,还可练心!”
古梦尝不理灰,心中焦急,又对方道:
“乖方,用着你的时候到了!是你自已飞出去还是我扔你出去?”
方也存了与灰一样的想法,听古梦尝话,却并不回答他。
此时那石碑突然隐隐有光透出,并轻微颤动,那老者见林铭两个仍是拦在哪里,没有退去的意思,心中也是焦急,便一狠心,也不打呼,右手随意拍了两下,便有两道裹着风雷之声的掌力分别朝着林铭与古梦茹打了过去。
林铭见机极快,在那老者刚一动手之际,随手便是扔出一物,这东西他从来没有用过,是族中长辈给他保命用的。林铭扔出那物的一瞬间,身子向右一跨,便挡在了古梦茹的身前,急运功力,两掌向前推了出去。
那被梦铭扔出去的东西,甫一离身,便轰然炸开,顷刻间在老者与林铭及古梦茹之间形成一堵水墙,那水墙看似柔若无物,但那老者的掌力刚一接触,却被弹了一大半回去,那老者后退两步,口中轻咦一声,盯着林铭,神情严肃,不似先前那般云淡风轻。
那老者的两道掌力虽然被林铭扔出去的法宝阻了一下,挡了大半回去,但仍有一部分透了过来,正与林铭推出的两掌撞在一起,林铭只觉两臂如遭锤击,那力道顺着手臂立时传到身上,胸口一闷,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出来,脚下站立不稳,但他怕若是退后,便撞着了身后的古梦茹,于是下盘发力,硬生生的挺住了,如此一来,气息又是一乱,便又吐了一口血出来。
林铭紧盯着眼前的老者,来不及擦去嘴角的鲜血,也不回头,问道:
“梦茹姐,如何?”
古梦茹一双妙目盯着林铭的背影,这背影虽在微微颤抖,但是在她眼里却是异常高大,古梦茹很时便离开父母,带着古梦尝去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一个女孩子,那么的时候便要独自生活,还要照顾古梦尝,生活逼得她不得不坚强,但是若是可以,哪个女孩子不想有家的温暖,有亲人可以依托,此时,古梦茹深藏多年的内心最柔软的东西被轻轻地触动了一下,心神有些恍惚,低声道:
“我没事!”
林铭并不知道古梦茹的心思变化,听她没事,心中舒了一口气,仍是盯着眼前的老者,全神戒备,一动不敢动,那个被他扔了出去的法宝,此时也收了法相,如与他心意相通般,嗖地一声,复回到他的手郑
只听那老者沉声道:
“你是来自西凌孟泽郡的林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