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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梦尝话音落下,大家静等结果,却是好一阵子没有动静,古梦尝心里一凉,暗道,难道这次不灵了?但他不想就此放弃,于是再次念道:
“南瑶啊南瑶,你若有知,就助我成就无上神功!”
完,古梦尝与灰三个紧盯着南瑶星,只见那南瑶星突然象一个俏皮的少女眨动明眸般,灵动地闪了二闪,然后便有一道明亮的星光跨越无尽距离,瞬间冲古梦尝照了过来,古梦尝心中惊喜不已,暗道,难道自已真是选之人,这次也能让自已成功?
然而他这想法才出现,那道星光却降到了离他三尺开外的地方,左右闪动,就是不靠近他,古梦尝无法,只得自已向它靠近,可是只要他一动,那道星光就闪去一边,古梦尝苦笑道:
“不要调皮,快点过来!”
那星光似乎真的如有思想般,听他如此,闪动得更快了,一会东一会西,灰与方也帮不上忙,只得在旁干看着。
古梦尝正没有办法,突然先前已被他引入体内的东玄之光离体而出,幻化成一只星光大手,一下子将南瑶星光抓住,一把便扯了过来,引入古梦尝体内,那南瑶星这次倒不再闪避与挣扎,乖乖地与另两道星光融在一起。
灰虽然见此也是很惊奇,但他不是第一次见证古梦尝的奇迹,倒还可以接受,方是第一次见,不禁大惊,暗道,这子是什么来头?自已当初跟他,只是潜意识中似是与其有些瓜葛或是缘份,现在见了这情景,不禁在自已的记忆中努力回想,好半,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不禁大怔,定定地看着古梦尝不语。
再古梦尝,见东玄出手,捉了南瑶过来,他无暇去想这里面的根由,忙将三道星光引了,默念星源诀气血练,开始修练。
这三道星光虽然一主二辅,但三者融在一起,毫无滞涩,古梦尝按着星源诀中的线路,一点点地洗练自已的气血。
他做为修练者不觉,但灰与方却看得分明,只见古梦尝先是通体发光,简直如一个透明人般,连五脏六腑皆清晰可见,没过一会,慢慢地恢复了些正常,但仍是整个人明灭不定,就象体里有火在烧一般,灰与方不禁全神戒备,随时准备出手相救。
一个时辰后,古梦尝终于完全正常,整个人归于寂静,只见他坐在地上,双目紧闭,呼吸均匀,灰与方这才真正放下心来,方跑过去缀在灰的耳朵上,长舒一口气,悄声道:
“你这子会不会是?”
灰忙打断了它的话,道:
“不可!你只要知道,跟着他必有大福报即可!”
方听了,暗暗点头,不禁心里有了某种渴望。
如此又过了两个时辰,已经微亮,星光也弱了许多,古梦尝修练中有感,心中默念,紫微,东玄,南瑶,今日有劳你们了,你们去吧。
这念头才落,紫微最先撤去,东玄也离体而出,只是那南瑶似有些不想去,被东玄一扯,两道星光倏然而去。
古梦尝睁了眼睛,灰带着方忙凑了过来,灰关心地问道:
“怎么样?”
古梦尝认真体悟了下,道:
“身体轻了些,眼睛亮了些,精神爽了些,如此而已!但确实比往日进步不少!”
灰接着道:
“你现在心情可还好?”
古梦尝一笑道:
“做成了这件事,自然是心情大好了!”
灰听了,立时如变戏法般拿出三四只先前打的猎物,递到古梦尝眼前,笑道:
“你心情好了,我却是瞪眼看了你半宿,现在是又冷又乏又饿的,还不去拿出你看家的本事来,烤熟了慰劳一下我?”
古梦尝见了,哈哈大笑,这几日积郁于心的闷气一扫而空,愉快地接过灰手中的猎物,道:
“你们也是辛苦了!瞧好吧!”
烤这些猎物,古梦尝自然驾轻就熟,没一会便收拾干净,他现在生火已经不需要火石一类,抬手发出一道星力,便引燃堆积的草木,心道,我这也是大材用了,但是用在灰身上,却也是值得。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便有香气弥漫而出,灰闻了,立时便凑了过来,紧盯着火堆,眼睛都不眨一眨,方虽然是不食人间烟火,但也觉得这香气沁人心脾,不免也吸了几大口。
又过了一阵,古梦尝估摸着应该熟透了,左手轻轻一挥,那火便熄了,然后再一挥,将上面的灰烬去了个干干净净,露出树叶捆着的几只猎物出来,只见这几只猎物外面包着的树叶早已烤的焦脆,并有油脂顺着缝隙滋滋地冒出来,闻上去香气扑鼻。
灰早就忍不住了,双爪齐动,抢了两只大个的跑去了一边,古梦尝此时也感觉有些饿了,便也取了一只,轻轻在地上一磕,焦叶破碎,露出里面的猎物,原来是一只山鸡,古梦尝便也吃了起来。
接下来的两时间,便是如此渡过,白伺候灰以及修练麒麟五式,晚上便将紫微,东玄与南瑶引了下来修练星源诀,连着三日的修练,古梦尝自感胜过往常几月之功,心中更是高兴。
那麒麟五式的第五式先前在那老者的大压力之下被他侥幸练成,这二三日随着自身功力的增长,使出来更是熟练了,古梦尝想着灰曾言体修者抬手劈山断水的话,便也试着打了几掌,虽然不似灰所言的那般夸张,但是现在的他一掌打出,削平一个土堆还是轻而易举的,对此他倒也不气馁,现在自已才修练几年而已,即然可又削平一个土堆,日后便可以扫平一座大山,于是对于未来的修练之路更是充满了信心。
第四日一大早,古梦尝知道是时候进城了,于是招呼了灰,上马而去。
进了临清城,没一会便到了先前那座酒楼附近,古梦尝刚一出现,便见酒楼之内窜出一人,古梦尝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们张堂主。
张堂主几步来到古梦尝身前,一把抓了古梦尝的手,道:
“可把你们盼来了!”
这‘你们’两字出口,却不见林铭在侧,不禁眼中微有疑惑,看着古梦尝,古梦尝于此早已想好了辞,但道:
“我林大哥临时有不得已要去办的事,便派了我前来赴张堂主之约,此事本来也是要靠弟我的丹道的,倒不会误了张堂主的大事!”
那张堂主听了,心想也是,便舒了一口气,现在酒楼之中那几个兄弟都准备好了表礼,而他就指望着古梦尝了,即然正主到了,多一人少一裙也无所谓,便笑道;
“这事便多多仰仗兄弟了!”
古梦尝道:
“堂主客气了,弟姓古名梦尝,我林大哥即然答应了堂主,弟我自然会全力以赴,定不教堂主失望!”
张堂主听了,心里更是放心,便拉着古梦尝的手向酒楼走去,一边走一边道:
“古兄弟,来来来,我帮你介绍下我那几位生死兄弟!”
古梦尝被他拖着而行,心中无奈,但知道这张堂主是个粗豪之人,只得跟着,刚一进酒楼,只听张堂主大声喊道:
“众位兄弟,我的表礼来了!”
古梦尝抬眼看过去,只见一张桌子旁,正坐着三人在喝茶,心中一笑,暗道,江湖汉子学起文人雅士喝起茶来了,可见这几个是真的穷啊!
那三人正是那晚与张堂主一路来此喝酒之人,见张堂主拖了一个清俊的少年进来,又听是表礼,一时不明所以,其中一壤:
“张堂主,这生看着确实不错,但你也知道,盟主她老人家是不收男徒的,你这番心血怕是白费了!”
另外三人也是出言附合。
张堂主见大家误会了自已的意思,几步拉着古梦尝来到近前,一笑道:
“你们可知这位兄弟是个干什么的?”
那三人见古梦尝身上并没有功力,一时之间也不知这张堂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张堂主神秘一笑,道:
“我这位古兄弟是一位丹道大师!”
完这话,便一言不发地看着另外三人,那三人听了,具是一愣,以他们这等地位,平时接触丹师的机会并不多,更别提结交了,因此,丹师在他们的心中还是地位非常之高的,现在听张堂主这样,虽不敢断言真假,但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张堂主见了这三饶表情,心中傲然,笑道:
“这位古兄弟出身丹道名门,手中丹道功夫十分撩,这一次,他答应帮我为盟主老人家的高徒开炉炼一些有益修练的丹药,你们,我这份表礼如何?盟主她老家可会欢喜?”
那几人听张堂主这一番话,倒也信了,不免具都羡慕不已,跟着具是眼珠一转,立时换了一副表情,忙一起站起身来,将古梦尝从张堂主手里抢了,拉着他坐了上座,有人擦桌,有人斟茶,好一阵殷勤。
那张堂主见了,并不阻拦,在旁微笑不语。
古梦尝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一时便有些飘飘然,腰杆笔直地坐了,正要喝茶,突然想到,现在姐姐与林铭可是不在身边了,还喝什么茶啊,与是冲那几人笑道:
“大家相识即是缘,喝什么劳什子的茶,此情此景,没有酒怎么使得?伙计,上酒来,这一顿算我的!”
那三人听了,包括张堂主,都是一声欢呼,此时虽是早上,但江湖中人喝酒哪里挑时辰,过得便是何时有酒何时醉的日子,又兼是别人请客,恨不得酒立时便上来,于是一起催促伙计快些上酒。
灰蹲在古梦尝肩头,也不管他,倒是方心中担忧,传音给灰道:
“完了!完了!这子现在没有管了,放羊了!”
见灰并不理它,也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