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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事情李苍河与郝朝7英两个自然会做,他们相帮着弄好了,郝朝英低声对李苍河说了什么,李苍河点了点头,然后只见她自身上拿出一个玉盒来,笑着对古梦尝道:
“小兄弟,我知道我这宝物你未必看得上,但是今日这事也算是我们两个欠了你的人情,我们老人家自然不会让你一个晚辈吃亏,免得你日后到处去说我们的不是!我这盒子里面装的是一颗鲛泪珠,据说是万年老鲛之泪所化,没什么特别的功用,专辟百毒,于我们没什么大用,但送给你却最是合适不过!这东西你往后行走江湖,可以拿来护身,你自己又是个药师,若是舍得,拿它来入药也是极不错的!”
古梦尝其实并没有想要他们的谢礼,一来灵药是他们自己出的,而来药是小方炼的,三来与李苍河毕竟有些交情,可是看着郝朝英手上的东西,光看这玉盒,就是不俗,里面的东西让她这样一说,也确实不错,不免有些踟蹰,李苍河等了一会,听古梦尝没有动静,便笑着说道:
“朝英,我先前说的不错吧,我这小兄弟别看年轻,却是个极有侠义心的,你快把这珠子收起来吧,没得让我这小兄弟笑话,反而显得我们小气了!”
郝朝英听了,作势就想把珠子收了回去,古梦尝见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忙说道:
“长者赠,不敢辞!这珠子我就收下了!再说,两位都是有功力之人,日后难免不与人相斗,就是不与人相斗,两口子也会有不和的时候,你们两个功夫又高,若是打起架来,难保谁把谁伤着了,小伤自然无事,但是就怕又像今天一样,郝前辈戳瞎了李前辈的眼睛,或者是李前辈抓花了郝前辈的玉容,我今天若是不收了这珠子,你们到时定不好意思找我来治,那就不好了,所以这珠子就算日后给你们看伤的定金了!”
郝朝英听古梦尝越说越没边,生怕他又说出更不好的话来,忙手上一甩,把那玉盒抛给了古梦尝,古梦尝笑着接了。郝朝英嗔道:
“我们才不会干那无聊的事呢!”
说完这话,转念一想,笑道:
“不过,他若是敢盯着漂亮女人看,我说不定真的把他的眼戳瞎!而且,不给他治!”,说完掩口轻笑。
李苍河明知郝朝英是玩笑的话,但却不敢大意,忙道:
“有你在,我看别人做什么!再说,这世上还有比你漂亮的吗?”
说完这话,立觉不妥,忙对上官秋虹道:
“师姐,我不是......”,我了半天却不敢说半个字,这种情况下,他说什么,都会得罪一个。
郝朝英听了,咯咯的娇笑不止,对上官秋虹道:
“我说大姑娘,二比二,平手!”
上官秋虹自然知道郝朝英平手的意思,他不想自己师弟夹在中间难受,当即笑道:
“男人就得看紧着点,你放心,他要是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第一个收拾他!”
郝朝英却道:
“我的男人只有我有权利收拾,就不劳大姑娘您了!”
上官秋虹道一笑,不再说话。
李苍河很是尴尬,暗道,都怪这姓古的小子,引出她们这许多话来,怕她们还要斗口,忙说道
“师姐,你这还有大事要办,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上官秋虹听了,想了一会,说道:
“也好,你们这就去吧!以后若是遇着了什么难事,随时来找我!”
郝朝英笑道:
“我们两个联手,能难着我们的事不说没有,却是不多,日后来找你的机会应是不多。不过,我现在倒是有一事与你商量。”
说到这里,一指仍然歪在一边的郝大侠,说道:
“我这晚辈应是奉了我父之命前来寻我,他这些年应该也没做下什么有损你们武崇的事情,你若是还顾念你这师弟,就把他放了,他自会去通知我父亲我的情况,说不定对现在的形势有些帮助!”
那孙长老听了,正要说话,上官秋虹看了看他,他立时便不敢做声。
古梦尝在旁看了,暗道,这上官盟主定不是一个盟主这么简单,不然这高高在上的孙长老定不会听她的。
只听上官秋虹道:
“这事倒是可以,他也确实未曾做过什么恶事,我依了你便是!”
郝朝英听了,一把抓过李苍河的手,两人脚下一顿,立时腾空而起,顷刻间便已是数十丈开外,夜色中,只听郝朝英娇笑道:
“大姑娘果然是个女中丈夫,这一次是我有求于你,算我输了,不过来日方长,你我定有机会再斗过!”
上官秋虹听了,心中苦笑,这郝朝英还真是个好强斗勇的,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输赢,不过若论争斗,她却没怕过谁,不免心中傲然一笑,暗道,我能赢你一次,就能赢你一百次,我还怕你咋滴!
转头忽然看到古梦尝正在旁边贼头贼脑的往谭小秋那边看,心里一动,想起先前自己的心思,不免把脸一放,对古梦尝冷声道: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还赖在这里干嘛?还不速速离去!”
古梦尝没想到上官秋虹变脸比变天还快,被她这话呛的满脸通红,想说几句狠话,一来不知道说什么,二来也不敢说,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谭小秋也没想到师父会变化如此之快,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本来有许多话想跟古梦尝讲,但师父拦在那里,她哪敢上前。
古梦尝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狠狠的说道:
“好C!你这叫过河就拆桥啊!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你们这些所谓高人的脸面了。我走便走,不过,临走前我祝你这一辈子都好好的,可别将来有个什么小病小灾的,若是落在我手里,那才叫好笑加现世报呢!”
说完,朝谭小秋那里看了看,见她欲言又止,想过来又不敢的样子,心里一叹,暗道,就别为难小秋姐了,小秋姐能有这样的一个师父,是多少人做梦也想不到的好事,天下的事本就奇妙的很,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能见着了,想到这里,冲谭小秋微一点头,脚下一跺,自高台上跳了下去,然后也不与张堂主几个打招呼,一路快步出庄而去。
上官秋虹看着古梦尝远去的背影,心道,这小子气性倒是不小,胆子更是贼大,竟然敢来威胁自己,不免觉得又是可气又是可笑,不过她到底是个办大事之人,顷刻便不把心思放在这里,转过头去,与孙长老及上官掌门开始商议起其他事来。
再说古梦尝,气鼓鼓的出了庄,跟守门的要了自己的坐骑,上了马,也不辩方向,沿着大路疾驰而去。
跑了好一会,只听幸道:
“那个老姑婆好生无理!且不说你医了她师弟没收她一点谢礼,就算看在你出工出力的分上,好茶好饭的总得招待一顿吧!真是个面冷心也冷的人,难怪她师弟最后不选她,这种人啊,你以后还是离她越远的越好!”
小方也忙接话道:
“就是,我看她一脸横肉的样子,定然还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你先前又说了那么一大堆损她面子的话,先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不好发作,但是若是单独遇着了你,她一定不会放过你,所以你以后见了她,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不给她收拾你的机会!”
幸听了小方的话,暗赞它配合的好,古梦尝听了他们两个的话,虽然觉得有点危言耸听,言过其实,但是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女人的心思最是难猜,谁知道她会干不出来小方所说的事?
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倒是没想到为什么幸两个家伙会同声同气,更没去想幸赢这上官秋虹自然不在话下,却为什么劝他离的越远越好了。
于是狠声道:
“就是啊,忙活一场,饭都没捞着一口,又被她赶出来,实在是有点气不过!”
幸忙道:
“饭好说,我们这就去临清城,找一间好大的酒楼,我这还有点存项,这一顿我请你,你要是想喝酒,我陪你!”
古梦尝心中奇怪,幸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不过他也未去多想,只是以为幸见他受了委屈,设法来安慰他的。
此时夜色正浓,先前奔跑也不辩方向,现在古梦尝仔细一看,却已经偏离了临清城的方向,不知道身在那里了。
古梦尝无法,只得说到:
“我现在也没有吃饭喝酒的心情,再说这里也不知道是哪里了,我们就将就在野外过一晚吧!也正好到了我修炼的时间了,倒让你们跟着我受苦了!”
幸听古梦尝反过来关心他们两个,心里微觉歉然,暗道,我们也是没办法啊,也是为了你好。
又跑了一会,远远的看到一做大山出现在前面十几里远的地方,古梦尝道:
“就是那里了!”
于是紧催坐下马,一阵狂奔,很快就到了那座大山脚下,古梦尝把马栓了,然后带着幸,朝山顶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