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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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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好几种阴谋论,但都因为没有可以支撑的证据而浮为一种猜测。我不准备倾向于任何一种猜测,先入为主会影响我的所有判断,但我也不准备抛弃这些猜测,只要找到对应的证据,它们随时可以化为真实。

在前两幅壁画上我已经找不到什么线索了,但第三幅壁画更让我琢磨不透。

它描绘的是一场战争,这种浮于表面的东西我自然看得出来,可这场战争和所谓的道门淮阴一脉又有什么关系?背后又隐藏着些什么意义?

要是我知道这到底是哪一场战役,我或许还会有点儿头绪。可大秦虽然二世而亡,但发动的战争何以千百计数,就算是一个专攻秦汉历史学的专家,在这里也得花费大量的时间查阅浩如烟海的资料才敢下定论,更何况我这个半吊子的网络写手。

等等,秦时?淮阴?

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从没有听过什么道门淮阴一脉,连什么正一全真都一知半解。但秦汉之际的淮阴倒确实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那就是一饭之恩,胯下之辱的淮阴侯韩信。

我个人是不怎么欣赏韩信的,相比起他,我更喜欢张良。但我大学选修课的教授倒是挺推崇他的。拜他所赐,我对韩信的了解并不比张良少。但我似乎并没有听到那位教授韩信和道门有什么关系,反倒是张良,和道门更有渊源……

不对不对,才刚不要犯先入为主的错误,扭头就钻进了同样的思维误区,所谓的淮阴一脉就一定要和淮阴侯有关系吗?古时候的道门和如今延续的道门就一定有关系吗?涉及始皇徐福,牵扯到的人和事就必须是历史上有名的吗?

到底……这确实是秦时的建筑吗?

这些事情左右不过是我从络腮胡子的只言片语里分析出来的,而他,从没有过这些事秦时的东西,即使那些壁画上画着秦时的故事。

不要急着肯定和否定,我手中的信息,还没有多到足以让我下定论的地步。

还是先回到第三幅壁画上来吧。抛开表述的内容不论,这幅壁画与前两幅壁画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这上面没有什么扭曲的人形,只有全副武装凶神恶煞的军队和或反抗或奔逃的敌人。

起来,壁画上刻画的那些敌人里,有几个地位貌似不低的存在,他们的衣服上刻着很奇怪的花纹,那些花纹我似乎有些印象,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在这边没有头绪,我索性也不再继续往下想,转而重新回顾之前的经历。这一回顾我便想到了我们所走过的第一条甬道,想起了我亲身接触的第一具尸体。

那扑鼻的恶臭在脑海里萦绕不去,我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曾打穿它肚皮的手臂,总觉得那上面还残留着些什么东西。

想到那东西,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恐慌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我连忙驱赶走感性,一边在心里念着相信科学,一边转过视角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一路走来留下的疑惑千头万绪,倒是不愁没有什么可以思考的东西。当时让我不寒而栗的东西现在想来大都只是虚惊一场。

是我错把自己脚步的回音当成了络腮胡子的脚步声,而当时那具尸体的所谓抓扶,倒更像是我自己撞进了他张开的手掌。

我检查过它的关节,全都已经干硬了,根本没有可以抬手的余地……

这些事情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但那条可以变成我的模样的虫子……

我刚想到那条虫子,耳边就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抓紧了手电筒。

仔细听了一会儿,我辨别出那声音的来源是在络腮胡子的那一边,应该离他不远。以我和络腮胡子为东西线画一个方向轴,那声音的来源便在东偏北三十度左右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但我相信他是察觉到聊。只是因为距离那未知的东西太近了,不好做出什么举动。

于是我悄悄摸出匕首,尽量伸长手臂,拉开和我自己的距离之后,对着那个角度猛的打开了光源!

这一下正照到了一个背对着我的人影,那人影打了一个哆嗦,讪讪的回过头对着我笑了一笑,却是络腮胡子,“人有三急,人有三急……”

我有些无语。

一场虚惊,我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关了手电筒去察觉到了些许违和的地方。我刚才听到的不是水声,更像是衣服摩擦的声音,但现在络腮胡子并没有动作,可这些声音……还在。

“有东西在靠近我们!”络腮胡的显然和我想到了一块儿,那声音辨不清来路,好像从四面八方而来,络腮胡子的三急也不急了,一边胡乱扣着皮带,一边打开手电筒四处晃照,这一照就照到了几十个灰扑颇影子。迎着灯光那些东西暂时停了下来,抬起脑袋和我们两个对视。

“妈的,是那些红眼睛的老鼠,没想到这边也有,那些牛鼻子当年到底养了多少这种东西?!”络腮胡子恨恨骂了一句,几步退回了墙边,从背包里抽出那根弯聊钢棍,反手把背包挂到了背上,俨然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我看了一眼手里的匕首,又看了一眼那成群结队从黑暗中现身的跟猫差不多大的老鼠,顿时觉得这匕首单薄了起来。我四下看了一眼,连忙跑过去把络腮胡的拆下扔掉的千斤顶支架抓到了手里,对付这些老鼠,这玩意儿绝对比匕首管用。

这些老鼠野性十足,一点也不惧怕,我们这两个比他们大上十几二十倍的生物,爬到近前来就尽都裂开嘴巴,亮出一对比一般老鼠尖锐得多的门牙向我们噬咬而来。

它们围成了一个半弧,把我和络腮胡子困在它们和墙壁之间,给我们留下的唯一一条通路,就是我们刚刚死里逃生的那条甬道。我们不可能再回到那里面去,也就只有和这些东西做过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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