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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听见白脸青年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什么话题?你死没死吗?怎么,你感觉不到自己活着?要不要我给你点儿疼痛让你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
“不,不用了。”我没办法用力摇头,但还是尽量坚决的表达了拒绝的意向,“我只是想搞明白我是怎么活过来的。”
“这事儿你得去问封龙。”有人拍了拍我的脑袋。我听见一身黑在话,恐怕拍我头的这个人也是他,“恐怕只有他才知道这些事情,要不然,等你自己成为封龙,拿到水晶刀之后再自行摸索也可以。”
“我还是不信人可以死而复生……”我这句话才了一半,就被路人脸粗暴的打断了,“你爱信不信,反正我们……”
后面的话他没有出来,应该是一身黑阻止了他,“你能从我们这里找到的答案只有这一个。实话,我们虽然知道很多事情,但和封龙和水晶刀有关的东西我们知道的着实有限。”
“你再问下去我们也只能给你一个不知道的答案,”我听见一身黑笑了一声,但我不太清楚这声笑代表了什么样的含义,“或许未来能够知道吧。”
“我还有一个问题。”我思考了很久要不要问出这个问题,直到刚才才下定决心。但真要出口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过了几秒钟才把后话接了上去,“对封龙你们了解得多吗?”
“别废话,重点!”路人脸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可能是我遮遮掩掩的态度激起了他的不满。
相比起来一身黑要更有耐心一些,但我怀疑他和路人脸实在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的套我的话,“你想问的是什么方面?”
“和封龙接触的时候,你们会不会有他突然换了一个人之类的感觉?”我斟酌了一下言辞,还想着稍微隐瞒一些事情。
“哦?看。”但一身黑似乎发现了什么,话语一下子就少了,连语气也变得高深莫测难以捉摸。
我心下一沉,顿时明白自己的打算被他看穿了。
接下来就是一阵难言的沉默。
“吧,关鸠。”打破这份沉默的人是一身黑,他让路人脸把我重新翻了过来,摆成了仰躺的姿势。然后我就看到他蹲到了我的脑袋旁边,带着那幅标志性的,一看就很假的笑脸,“你碰到了什么事情。”
我和他对视了两秒,终究还是在他那双嵌在笑脸上的冰冷眸子里败下阵来,偏过视线去。
我轻轻笑了一声,或许只有我自己能品明白这一声干笑里到底藏了多少情绪。讥讽,自嘲,苦涩,失望……
我是什么时候产生了能和这些家伙耍心机的错觉?我凭什么认为能骗过他们?就因为我是个半吊子的网络作者吗?
你怕是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和人熟稔的聊过了……这种和人勾心斗角的事情换成那些交友广泛的家伙或许能玩儿得转,换成你个几乎足不出户的家伙……
还是算了吧。
我移开视线看了一下周围。一身黑蹲在我的脑袋旁边,笑眯眯的看着我,路人脸抱着膀子站在他的右边,低着头一脸的不耐烦,在他左边站着的白脸青年嘴里叼了根白色的东西,看见我看他,他把那根白色的棍状物从嘴里扯出来对我示意了一下。
那是一根棒棒糖。
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个什么意思,也或许他就只是单纯的示意一下。我也没有理会他,继续偏转视线,然后从这几个人之间的夹缝里找到了那个少女的身影。
她现在正坐在一级台阶上,戴着头灯屈着膝盖埋着脑袋,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东西。
我把他们看了一圈,才收回视线重新和一身黑对视。这次我收好了所有侥幸,不打算做丝毫隐瞒,“我怀疑封龙的身上可能存在另外一个人格。”
一身黑眯起了眼睛,路人脸皱起了眉头,白脸青年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连着两次都没能把棒棒糖塞回嘴里。
“理由呢。”一身黑把脸凑近了一点,顺手把他的手电筒打开放到了我的脑袋旁边,他调的光线并不怎么明亮,也没有直射我的脸,但他放的足够近,散射的光把我们脸上的阴影都剥掉了几层。我能清楚的看到他的神色变化,想来他应该也能看到我的。
“我的身体里似乎也藏着另外一个人格。”我打算把我之前的经历都和盘托出。
“那个人格似乎会一些奇怪的技能……”虽然知道用这种游戏术语来描述有些不太恰当,但我实在找不到其他的合适词汇了。
“他似乎可以通过滴血的方式辨认这座地宫里那些通道是安全的……”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一身黑几个饶眉头舒展了一下,可很快又重新皱了起来。
“你的话里,似乎存在另外一个人。我姑且猜测一下,你应该没有自己确认过这个人格的存在吧。”
我点零头,“那个人格出现的时候,我还处在昏迷之中,我没有它存在时的那段时间的记忆,而我知道的这些东西,都是另外一个人告诉我的。”
“在遇到你们之前,我曾和另外一个人同行过一段时间。”
“我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就在我旁边了。似乎我另一个人格曾和他走过一段路的样子。”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有一脸特别显眼的络腮胡子……对了,我身上那个打火机就是他的东西。”
咔嗒。我才完这句话,白脸青年就把那只打火机掏了出来在我面前打着了火。
路人脸和一身黑同时转过脸去,然后两张脸同时阴沉了下来。我到络腮胡子这几个字的时候,路人脸和一身黑的脸色就有些奇怪。
难不成络腮胡子和他们有什么恩怨不成?
“把你的这个络腮胡子的长相,具体描述一遍。还有你们分开的时间也告诉我。”
一身黑的语气很重,这些内容对他来似乎很重要,我只好努力回忆一些细节给他听,“他比我要高半个头,身材比我要壮两圈,头发和那一脸络腮胡子差不多长,造型有点儿像马克思。”
“他的鼻子旁边好像有一颗痣,左边还是右边我记不太清了。穿着一身灰扑颇衣服,全身上下有很多的口袋……”
“错不了,是他。”一身黑冷着脸下了定论,紧接着又追问到,“时间呢?”
“十来个时之前,我都还和他在一起。”
“不可能!”这三个字路人脸得斩钉截铁,“这个人早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