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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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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淮阴一脉究竟是什么来头?我第不知多少次思考这个问题。

一身黑带着我顺着绳索一路滑降了下去。我们落足的地方是一片砾石滩,大大的石头垫在我的脚底,我那双底子不厚的鞋压根儿隔绝不了它们的触福

我感觉到地面在颤动,仰起头能看到一团阴影向上生长。是恒古祭坛……真的是恒古祭坛在上升!

雕琢成这样一座祭坛耗费的人力物力已经难以想象,可建造它的那些家伙居然还丧心病狂地将它做成了机关的一部分!

不止如此,恐怕连顶部那些凹陷也是由人工开凿出来的。花费在那上面的人力物力恐怕比雕琢恒古祭坛还要多c古祭坛好歹还着落在地上,可想要开凿那些凹陷,就算搭建起高台,可能承受住的人手绝不可能超越地面上的人手,也就是,开凿这个凹陷所需要的时间绝对比雕琢恒古祭坛更久!

且不这恐怕需要倾一国才能成行的人力物力,单单建成能驱动这千万吨重量的机关所需要的技术,就不是一般的势力能拥有的。

那个年代有可能拥有这种技术的,我只能想到墨家和公输家,就是这两个传中的势力,我也觉得悬。

即使是现代,想要搬运如此重量的物事,其中的技术难度野非同一般。这不是几个机关能够解决的问题,这差不多是一整颗科技树的差距!

可这座地宫的建造者偏偏做到了。

在几千年之前。

在没有高强度金属,没有足够强力的起重机械,甚至连弹簧的概念都不为世人所知的年代,建起了这样一座在现代人眼里都难以想象的造物。

我深深的对此感到敬畏。

如果这个地下工程真的是由几千年前的道门淮阴一脉独立完成的话,它不应该在历史上籍籍无名才对。再怎么也该和汉末黄巾元末明教明末白莲一样,在历史上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

要建造这么一个工程,从实际动工的人手到提供各种补给的人手,方方面面加起来牵涉其中的人口规模大体不会比一次糜烂半个下的造反少多少。

无论是黄巾、明教还是白莲,至少也是十几万教众起步。追溯秦时的人丁,少了这么多人来修筑这个浩大的地下工程,怎么也得在史书上留下些只言片语。

可秦汉时代的历史又哪里找得见这么一支势力?难不成络腮胡子在骗我?我之前也想岔了?

这根本不是秦时的建筑,那壁刻上的也不是焚书坑儒和徐福东渡?这玩意儿实际上是后来的黄巾、明教甚至于白莲的手笔?不对,应该不可能是白莲,这里面有宋饶尸体……也不对,白莲似乎还有个什么前身,在宋代也有根基来着。

等等,我分明记得,有谁过‘葬教之地’这个词汇,也还记得一身黑他们挂在嘴边的‘大墓’二字,再联想到他们嘴里的一甲子和淮水流棺,我生出了一个猜测——这里会不会是就是道门淮阴一脉的终末。

像是古代的帝王为自己修建陵寝,道门淮阴一脉也为自己修建了一座坟冢。甚至有可能像那些帝王从登基就修陵寝一样从建教之初就一直在建造这座大墓。

他们早就预见了自己的消亡吗?还是这本来是一座要代代传承下去的宗庙一样的建筑?

第二人格的猜想还没有确信,生态圈的推演也没有完成,络腮胡子的事情也还堆在脑子里,再加上和淮阴一脉有关的推演……

千头万绪在我脑子里混杂成一团,我只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想这些事情想得有些迷迷瞪瞪的,便用力晃了晃脑袋,紧接着却是扯起了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

真是的,我到底在做些什么啊?干什么要在这些压根儿没意义的事情上纠结?管他什么道门淮阴一脉,管他什么黄巾明教白莲,眼前的建筑再震撼,古饶手段再惊人,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看个稀奇,等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何必在这上面伤神?有意义吗?

我扪心自问。

但我内心有一种渴望在滋长。在之前那是求生的渴望,而如今在我选择死亡的时候,这渴望转变成了好奇心。

好奇心折磨着我。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回响:在死之前,稍微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也没关系的吧?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稍微享受一下,稍微放纵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只是在脑子里想想而已,就只是和以往无数次做过的构思剧情一样事情而已……

已经同一身黑他们汇合,已经不需要遵循之前给自己定下的禁令了。无论我如何思考,无论我偏向什么猜测,我的意见对他们来都无足轻重,我不曾有丝毫主导权,也不需要为自己的猜测负任何责任。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猜测不过就只是一种单纯的猜测罢了。

无论我的脑洞延伸多远,无论它多接近或背离真相,都无关紧要。

所以……只做这样的事情……是可以的吧?

我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的时候,路人脸和少女已经完成了周边的探索,重新汇合了过来。

白脸青年也回到了我们身边。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下来的,我分明记得那上面没有可以绑缚绳索的地方,之前一直都是由他拉着绳子来当木桩用的。

“鼠群不在这边。”少女首先给出了探索结果,“我观察过它们的行动方向,它们并没有要往这边来的意思。”

“其他势力大部分已经聚集到一起了,看上去他们组成了临时的联盟。”路人脸紧跟着话,“现在他们正占据一处高地,用几支火焰喷射器和鼠群对抗。”

“只是火焰喷射器吗?”一身黑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

“目前只看到他们动用这个,是不是还有其他后手还有待观察。”路人脸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我想他们掌握的有效手段应该并不多,这一次的变化太多了,除了淮水流棺之外,几乎所有的事情都产生了变化。”

“葬教之地正变得越来越危险。度哥儿,我们谨慎一点,从长计议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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