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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朝就能解决了?你上朝就能一人身兼数职?”
“不能。”
“那不就结了?你好好养伤,其余的事情,吩咐给大臣们做就行了,她们吃俸禄这么多年,总不能只在朝上吵架,什么事都不做。”
到了苏惊鸿嘴里,就好像所有大臣们以前都没做过事一样。
“阿鸿说得有理。”太宗瑛听了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
苏惊鸿低头,太宗瑛已经睡得香甜。
这药本就有些使人犯困的副作用,再加上房中安神香的效果,太宗瑛睡着只是分分钟的事。
苏惊鸿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自己慢慢挪上去,盖上了被子。
张将军府
大殿的事情搞定后,张茵就马不停蹄地带着宋懿之赶回家,急切地想要给家人报平安。
守着将军府的军队早已经撤去。
张茵一路畅通,走了进去,张芸环的屋子还亮着灯。
“爹?娘?”
坐在椅子上半睡半醒地马跃明顿时清醒过来。
“是孩子回来了!”
张芸环也是心怀欢喜,但她却冷冷淡淡地说了一句,“激动什么,我早说过了,咱们张家的孩子一代单传,可不是软柿子,真以为她能出什么事不成?”
“你就从来都不急,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你哭都没地方哭!”马跃明狠狠瞪了她一眼,连忙推门出去。
“诶嘿,你怎么说话的?……”张芸环看过去,马跃明早就出门了,“真是,一天天的不说些吉利话。”嘴里念叨着还是跟着出去。
“爹,娘。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啊X来就好!”马跃明以前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直到这次张茵被抓紧牢中,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消息,她才真的慌了。
他这一生就慌过三次,一次是张芸环在战场上失了踪迹,一次是张茵胸口中了一箭,重伤昏迷,最后一次就是这段时间,张茵身处牢狱,张芸环也被软禁,朝中还有人要张茵的性命。
还好都挺过来了。
“站在外头做什么?进屋说啊。”张芸环站在马跃明身后,还想好好看看张茵,结果马跃明挡得严严实实,连个手指头都看不到。
“对了,我正要跟……”你们介绍……
张茵回头,原本跟在她身后的宋懿之居然没了踪影。
张芸环疑惑地顺着张茵的目光看过去,“什么?”
这四周空旷无人,宋懿之定然不能藏在什么地方,或许是先回自己家了吧。说起来,她还不知道他家在哪儿。
“没什么,先进去吧。”张茵笑着扶住两人手臂,走进屋,关门时又探头看了两眼,确定没人才叹息一声关上门。
“你这是怎么回事?带了个心爱的小子回来,结果人家害羞跑了?”张芸环和马跃明的眼睛同时放光,一缕八卦之魂陡然升起。
张茵脸一红,“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是我的军师……”
军师啊,女的,哎。
老夫妻同时失去兴致。
“你之前说,平定了边关就告老还乡,这会儿,你护驾有功,也算是皇上的心腹,那这事还作数不作数?”张芸环问她。
张茵没想到张芸环会这么问,若是以前,她定然一口应下,可现在,她喜欢的人一心保家卫国争功名,若是自己辞官了,岂不是就难再相见了?
毕竟没有官职的人不能住在都城内,只能住在外围。
“现在朝中大事刚定,正是缺人的时候,恐怕我没法脱身。”张茵说的委婉,但张芸环却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张茵,“确实有些难以脱身。”
马跃明听到张芸环也这么说,心里顿时有些失落,“什么功名利禄,高官显贵,我都不想要,只想要我们一家人团团圆圆在一起,却这么难。你说你,做什么不好,非做个将军?”
一边说着一边踩了张芸环一下。
张芸环吃痛,嘴上功夫却不落下风,“夫人,说得你好像嫁给我的时候不知道我是将军一样。”
“你还说!当初追我的人都排了一大街了,结果全都被你给吓跑了,我不嫁给你嫁给谁?你但凡给我留一个,我都不会嫁给你!”
这些都是大人的陈年往事,张茵一概不知,也不敢多做评判,只能堆着笑脸在一旁看戏。
“这还在孩子面前呢,尽说些扫我面子的话。”张芸环可不敢跟马跃明比嗓门,只能嘟囔一声,转到无辜的张茵身上。
“你忙了那么久,刚回来就听我们吵闹,听累了吧?你的房间啊你爹一直都有派人打扫,你可以去瞧瞧。”
张茵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得好好洗漱一番,回房睡上一觉。为了今天的事儿啊,我是几天几夜没睡好。”
说着退至门口冲屋内挥手,“那,拜拜?”
“拜拜?”张芸环和马跃明露出疑惑的表情,张茵得了回应,轻轻关上房门。
“拜拜?”马跃明看着自己半空中的手,“这什么意思啊?”
“孩子大啦,知道的东西就多了,咱们两个一把年纪,以后会越来不懂她哦。”张芸环把马跃明的手拉下来,“我猜着就是,道别的意思?哎,不过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
“你今天看她,都没看出什么不对劲吗?”张芸环眯着眼看向门口,仿佛能透过门看进张茵的心一样。
“能有什么不对劲?不就关门那时候……她不是说是军师吗?”马跃明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有什么其他的特殊之处。“那可是军师啊,军营里不能有男子,我们女儿难不成是个断袖?”
说完,两人都心里咯噔一下。
张芸环差点被她给带偏了,“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就断袖,怎么就断袖了?我们女儿风流倜傥,一代护国大将,姿态潇洒,怎么可能是断袖?
她要真喜欢女的,她还敢介绍给我们认识?她刚刚在门外说的那几个字,不就是要给我们认识的嘛。”
“你的意思是,重点不是那个军师,是别的什么人?”
“对头。你还记得皇上赐的那个妾吗?我估摸着啊……”
马跃明一把打断她,“那我可宁愿她是断袖,皇上那时候赐的人,能安什么好心?你都说了是眼线了,能对我家孩子好?”
这都什么跟什么,还宁愿孩子是断袖了。
张芸环摆摆手,“哎呀,都是猜测,到了时候孩子自然会跟我们说的,就别瞎猜浪费时间了,睡吧睡吧。”
“你嫌我烦了是不是?”
“我没有,我就是觉得到点该睡了。”
“你就是嫌我烦了!”
“我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