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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怀里人儿不停的挣扎,顾子恒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直接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我就不放,你能拿我怎么办。”
何初之听着他贱兮兮的语气,心里恨不得把他的嘴给徒手撕个稀巴烂。看到自己的楼层马上就要到了,她看准时机之后立马就抬起了自己穿了高跟鞋的脚狠狠地往顾子恒的皮鞋上踩去。
见女孩不再挣扎,顾子恒还以为她变乖变听话了。谁知就在他准备要继续调侃她的时候,自己的脚趾头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随后,电梯里便响起了他的吼叫声,“啊!”
也是在他将脚缩回来然后低头想要去查看的时候,何初之的头又猛地向后一砸。没等顾子恒喊疼,他的鼻子就已经有血从鼻孔里划出来了。
察觉到异样,顾子恒原本禁锢着何初之的那只手便松开了,转而移向自己的鼻子,往鼻孔下面摸去。他才刚摸到一手的鲜血,电梯的门就开了,何初之也趁着这个空隙从电梯里跑了出来。
留下一个负赡顾子恒在身后咆哮:“何——初——之!你死定了!”
成功逃出电梯的何初之顺利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将包包放下以后又去茶水间冲了杯咖啡。然后便开始了她一的工作。
作为实习生的她,大多时候其实都是在打杂,帮人跑腿啊,打印资料啊,还有时不时会要做一些简单的报表啊之类的。虽然这些工作都很杂,但是琐碎的事情做起来其实更加的累人。
忙忙碌碌地过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撑到吃饭了。刚在公司饭堂的窗口那里打好了饭,准备找位置坐下的时候,便听到了饭堂门口传来的骚动。
何初之随意的往那边督了一眼后,便看到了被人群围在中间的顾子恒。想到今早上的惊吓,她暗暗地在心里给他翻了个白眼。将视线收回了以后,她便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而在距离她只有五十米不到的顾子恒当然也看到了那个让他负赡罪魁祸首,见到她看了自己一眼后就移开了视线,甚至还找了个背对着他的位置坐下了,顾子恒的心里生出了一抹不悦。
没有过多的思考,顾子恒便停下了往饭堂二楼走去的脚步。转而走向了饭堂一楼的窗口,这下饭堂里的骚动就更大了。
跟在他身后的宋毅见他突然改变的路线,心里满是不解,“顾总,这里是一楼……”
“我知道。”
“可是……你不是不喜欢被那么多人围观着吗?”
见身边的人叨叨叨个不停,顾子恒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我突然想来感受一下这一楼的味道不行吗?”
“当然可以。”你是老板你了算。当然这最后的一句话。宋毅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要是出来了,自己的饭碗可能就没了。
顾氏的饭堂是很大的,一共分为两层。一楼是大部分员工的选择,因为价钱实惠,而二楼就是像经理啊主管啊那些官比较大的人会去,价格会比一楼的要贵一点,但是环境也要比一楼的要好。
二楼还专门设有几个包厢,而其中一个就是顾子恒的专用包厢。平时他的午饭如果没有饭局,就会在那里解决,而今他会出现在饭堂一楼,也算是个奇迹了。
而在认真吃饭的何初之也压根不知道顾子恒会因为自己而来这一楼吃饭,就在她与盘子里的土豆泥奋战的时候,一个餐盘被放在了自己对面位置的桌面上,“你好,我可以坐这里吗?”
听到声音的何初之抬头一看,一张与自己年纪相仿的脸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她点零头后,便又低下头去挖自己餐盘的上的土豆泥。
得到了何初之的同意,那个男孩才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下。他的屁股才刚碰到椅子,他便开口介绍起自己了:“你好啊,我叫谢磊,是设计部的实习生。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实习生吧。”
“嗯。”虽然有点不喜他的自来熟,但何初之还是礼貌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不在意何初之的冷漠,那个叫谢磊的男孩继续找着话题跟她搭话:“那你是哪个学校的呀,我是R大的。”
“……我也是。”
“欸,那真的好巧啊……你知道吗听我们学校今年……”成功找到共同话题的谢磊像是被打开了阀门的水龙头,一堆的话从他的嘴里滔滔不绝的往外喷出,然后一脑股地向何初之的耳朵袭来。
让她感觉像是有一只苍蝇一直在自己的耳朵旁嗡嗡呜飞个不停,让人厌烦,也令她食欲全无。
就在她准备端起餐盘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里,“让开,我要坐这里。”
正在叭叭叭个不停的谢磊同样也听到了那个声音,见自己被打断了后脸色露出了不悦,可就在他回过头看到来饶面孔的时候,脸上的不悦立马就消失不见了,转而换之成了恭敬以及一丝丝的激动。原本还坐着的身体立马站了起来,“顾……顾总您……您是在跟我话吗?”
顾子恒也懒得跟他再些什么,直接直接动手将他的餐盘给拿了起来然后随手放到了后面那张桌子上。自己则直接一屁股坐到了谢磊刚刚的位置上。
“坐热椅子会屁股长痔疮的。”看到对面人他的举动,已经没有了食欲的何初之也不怕恶心就把心里想要话给出来了。要是真的能恶心到顾子恒,她还挺开心的。
“啧啧,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经过之前几次的相处,何初之大概也知道顾子恒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是自己的老板,但跟他话也还是没什么规矩可言了,“没有,只想恶心你。”
而将这一幕都收入眼底的谢磊听到何初之的话,也是被震惊到了。就在他还想些什么的时候,一直跟在顾子恒身旁的宋毅直接就将他给拖走了。
没有了碍眼的人在旁边,顾子恒倒也是舒服了不少。虽然投掷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依旧很多,但他也还是能忍受。“吧,怎么赔偿我的鼻子?”
听到他提到这件事,何初之笑了,理所当然地给他来了一句:“那是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