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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桥区的期房价格,已经从之前的三千一平还无人问津,飙涨到一万三,而且有价无剩
之前误打误撞,买了这里房子的,看到这种情况,早就把售房信息撤了下来。
但凡有点眼光的,都能看出来,康桥的房子,以后就成了下金蛋的公鸡,谁卖谁傻逼。
范德华看到这消息,心里也有磷气,找范理要了几个位置不错的合同,直接去找傅明泽,当初的老同事,老助手。
傅明泽正为儿子的婚房犯愁呢。
解决了他这个后顾之忧,就可以把傅明泽这员老将,拉到创业团队里来。
在范德华眼里,齐文原是技术大牛,科研攻坚一把好手,就像汉之萧何。
而傅明泽,经验老到,是个从基层干起来了销售奇才,攻城掠地,战无不胜,就像汉之韩信。
有了齐文原和傅明泽的加盟,把技术和销售抓到手,自己的创业,才有八成以上的胜率。
范理则开着自己的车,来到一处居民楼。
楼下有一个网吧,名叫万客网吧。
网上有关范理的所有负面信息,都是从这个网吧传出来了。
范理把车停到一个角落,揣着两条红将军,一兜进口水果,来到了居民楼的传达室。
“哟,范,这么早?快坐快坐,茶刚泡上,你就来了,怎么这么巧。”
门卫刘大爷笑容满面迎了上来,然后献宝一样拿出一个本儿,上面记录了许多楼号、人名、电话。
“这是附近所有租房人员的信息,都在这里了。足足让我统计了三。”
范理笑着把烟和水果,塞到刘大爷手里,“辛苦了大爷。”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还送什么东西啊。”
“大爷你不收下,就是瞧不起我。”范理佯怒道。
“你看你,太客气了。”刘大爷半推半就,笑呵呵收下了。
像这里的居民楼,很多人租房,都不会去治安部门报备的,根本不会录入官方的数据库。
只有门卫大爷,通过与社区大妈们闲聊,张家长李家短,事无具细,都难逃他们的法眼。
范理大略翻阅了一下,拍成照片,传给了文忠。
不出半个时,名单上所有人祖宗八代的人际关系,都查得一清二楚。
他注意到一个名叫张报的人,鸽的人,在此人名上画了个红圈。
这人无亲无故,是个孤儿,这还不算出奇,但出奇的是,他名下,居然没有任何通讯方式。
无论是手机、邮箱、还是QQ之类。
作为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竟然没有手机邮箱QQ,简直比闹市闯进一个远古巨兽还罕见。
所以,网络上竟然找不到他的任何隐私信息。
范理笑了笑,“还是太嫩了。没有隐私,就是最大的破绽。这个世上,个人哪有真正的隐私?”
他看了看楼号,十号楼四单元702。
范理来到门外。
门口堆了十几个方便面箱子,还有摞得顶到花板的啤酒瓶。
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
一股难言的气味迎面而来,像是沤了八个月的臭撅鱼。
范理早有准备,一道无形气劲,包裹住自己,开了内息。
所有的味道,全都隔绝在外。
房间里有些昏暗,只有角落里的显示器亮着,发出闪烁的光。
张报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面目苍白,看着范理,有些发怔。
长时间的死宅生活,剥夺了他的应变能力。
沉默了半晌,张报才想起来问,“你是谁?为什么来我这里?”
范理没有回答,而是走到窗前,一把拉开厚厚的窗帘。
强烈的阳光照了进来。
张报本能闭上了眼睛,愤怒地喊,“你给我关上!”
范理还是没有回答,嘴角露出嘲弄的弧度。
张报见对方不接招,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应对。
他两眼通红,布满血丝,大概是长期熬夜的后果,死死盯着范理看了半分钟,
然后咬牙切齿地,“你不要逼我。”
“我逼你什么了?”范理笑了笑。
张报轻蔑地一笑,
普通人,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力量!
伸出两手的食指,抵住头顶太阳穴,全身无端颤抖起来。
一股无形的脑电波,在空气中荡漾,转眼间,形成一把利剑,悬到范理的头顶。
而范理,仍然混然未觉。
张报犹豫了一下,利剑慢慢变成一把大锤,又慢慢变成一根木棍。
“这可是你自找的。”张报冷哼一声,无形木棍砸向了范理的脑袋。
然后。
没有然后。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脑电波形成的武器,在距离范理一米外的距离,立刻一触而溃。
张报一下子慌了。
自己的底牌,竟然没有起到一点效果!
对方,到底是谁?竟然能够在自己精神异能下,毫发无损?
莫非?他也是拥有异能的人?
想到这里,他心里竟起了一丝亲近之意。
有着超出别饶能力,未必是什么好事,提心吊胆,生怕哪暴露出来,被抓去做了研究。
所以,张报才过着与世隔绝的死宅生活,连电话都不敢开通。至于邮箱、QQ等通讯软件,更是不敢开通,全部注销掉,并通过自己高超的黑客技术,把原来就不多的网上痕迹,心翼翼地擦除。
他的电脑,压根连网线都没有,上网是通过自己的异能,直接连了楼下网吧的路由器!
他自己,就是个行走的WIFI。
“好吧,你是不是什么异能研究机构的?龙组?来抓我的?”
“我叫范理。”
“你叫什么关我什么事,你叫......范理?”张报终于想起,自己前几接的一个脏活儿,在网上散布黑消息。
他有足够的把握,做到滴水不漏。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找到自己。
“你网上确实做得不错,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没有一丝破绽。但是,没有破绽,才是最大的破绽。因为,你无法在现实中隐形。就像,你需要亲自租房子,需要亲自去楼下超市买东西,还有,你需要亲自去药店拿药,亲自去给福利院捐助,那个叫雪的孤儿,当年她的父亲因为救一个落水孩子而死,你就是那个孩子。”
张报因为紧张,面目变得扭曲,青筋暴出,呼吸也变得沉重。
“你到底是谁?
你不是范理!
范理的资料我早已经查过了,一个在部队基层养了十年猪的饲养员罢了!
不可能有这样的能量!”
张报的老底被扒得如此干净,以至于让他感到无尽的恐惧,他在咆哮!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当然是范理,如假包换。”范理微微一笑,“只不过你查到的资料,是我想让你查到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