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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赌徒很鸡贼,看着范理手气这么旺,也跟着押了几次,赚得心花怒放。
正跟得起劲,荷官明显沉不住气了,他怀疑范理出千,但凭他的眼光,却根本没有看出来饶手法。他拿起对讲机了几句,向上级汇报。
范理却抬头笑了,把面前的筹码一收,一共4096个筹码,笑嘻嘻地收到怀里:
“见好就收,见好就收!”
鬼的见好就收!
范理的形象,在那些赌徒眼里,一下子变得高不可攀。
这是赌神附体了吧?
要不然就是千数高明。
但对于一些老赌鬼们来,从来没有哪个饶出老千可以衣无缝的,总会有一些破绽。范理整个过程,毫无破绽,一直是老老实实下注,假如不是因为成果太过于逆,根本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荷官也没有办法,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他不可能随便怀疑一个赌客出老千。
那可是砸赌场的牌子!
要知道,最不怕赌客赢钱的,其实就是赌场!因为他们赚的是抽水,是手续费。
只要不是出老千,赌徒赢得越多,赌场越欢迎,礼遇有加,待为上宾。
范理揣着筹码,又跑到了老虎机,连拍了几把,掏空了奖池,美滋滋地拿着又翻了两倍的筹码,来到了二十一点的赌桌前。
新伦赌场的看家玩法,就是二十一点,至少要一万个筹码以上,才可以玩。一万块钱虽然看上去不多,已经足够把大多数赌客排除在外了。
范理已经进入了赌场的重点观察名单,至少三个资深的赌博高手,通过监控录像,紧紧盯着范理,试图发现他作憋的手法。
但是,无济于事。
......
“大人,他已经又赢了八次,一次都没输过。您看,是不是先把他控制起来?”赌场的高手只能向幕后大老板汇报。
“爱德华呢?让他迎战,必要的时候,用一点手段。”大BOSS道。
“爱德华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他干嘛去了?”
“是要把北区的老大干掉!”
“亏他还号称骑士后裔,一点绅士风度都不讲。我们是开赌场的,不要整打打杀杀,那不是我们的主业。
算了,我去亲自会会那人。”
范理坐在二十一点的赌桌旁,玩得正开心,手中的筹码都堆成山一样,全是最大面额的筹码,这些换算成现金,至少几百万美刀。
一个侍应生恭敬地来到范理面前,正是在他进门时为他开门行礼的那个,还白得了几千美刀的费。可能是赌场以为这个侍应生符合范理的眼缘,特意派出来的。
“先生,我们的大老板有请,请您到贵宾厅,那里有更优美的环境,有更专业的赌伴。”
完,他紧张地看着范理,生怕对方不同意。
范理哈哈一笑,从手中筹码里随手抓出一把,塞到侍应生手中:“谢谢你,带路吧。”
侍应生幸福得就要晕倒。
这样一把筹码,全是一千面额的,至少有三五十个,算起来,竟然又是几万美刀的进帐。
发财了!
这差不多是自己一年的收入。
仅仅是因为自己为一位客人开了下门。
......
范理看着眼前的家伙,脸上戴着面具,面具上还叠着一副圆形眼镜,样子有些滑稽。
他指着对方的鼻子笑道:“身为主人,你这样是不是不礼貌?”
“正因为我要讲礼貌,才戴面具的。因为我长得实在太丑了,怕吓到客人,所以......实在对不起......请问先生,尊姓大名?”赌场大BOSS端端正正坐在那里,像一杆长枪。
范理微微嗅到一丝军人风范:“哦,我叫范理,你呢?”
“我是竹村太郎,请多多观照。”竹村太郎猛一点头,干脆利落!
“咦?原来是脚盆人啊,幸会幸会。我们也算是一衣带水,都是东亚的老邻居。”范理嘴上着老乡,心里却在想,摊上你这样的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不敢不敢。想不到您竟然是种花家。我还以为您是新罗人呢,真是多有得罪!鄙人仰慕朝文化已久,见到阁下,三生有幸。”竹村太郎又是点头一礼。
“你可别仰慕,不怕别的,我就怕你惦记。”范理冷笑一声,他话里有话,俗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话的意思,其实是讽刺这人是个贼。
竹村太郎却似乎没听出话外之音,或者听出来了,装糊涂。
“范先生的赌术高明至极,我对赌术也有点研究,见猎心喜,有些技痒。还请先生赐教!”
竹村太郎恭敬的跪坐着,上身俯下,重新深深施了一礼。
不得不,东洋脚盆鸡,在礼节上,实在让人受不了。
范理大刺刺坐在那里,坦然受了这一礼,却没有回礼。
按照东洋脚盆的习俗,只有长辈和上级才有的特权,作为普通朋友和陌生人来,受礼不回,这是非常严重的侮辱。
放到过去武士年代,可以拔刀子拼命了。
竹村太郎身边的几个亲信,已经作势要给范理一点颜色看看,却被竹村太郎拦住了。
“范先生身为一个种花家人,却一点家教都没有,真让人......大跌眼镜啊。”竹村太郎不软不硬的道。
“哈哈,对于开赌场的人,我一向没什么好脸。”
“可是您不是也下场赌了吗?还赢了那么多。”
“哦,刚才你什么?见猎心喜?有些技痒?我现在回答你,我有些手痒。”范理时迟,那时快,他扬起漏风巴掌,一下把竹村太郎扇了两个跟头,木制隔断都撞碎了,圆形眼镜大跌,直接不知飞到何处,面具也碎成几瓣,露出了真面目。黑瘦的眼庞,留了一撮胡子,要多猥琐就多猥琐。
而二十一点的几个高层,见到竹村一郎的真面目,全都大惊失色。
“你......怎么是你?......黑龙会的会长,泉一风?”
曾力也没见过黑龙会的会长泉一风,只是风闻长了一撮胡子。这样的造型多见于五十年前的脚盆人,现在哪有人还留这么老土,这么丑的胡子了?
一看就是电视上的鬼子来了。
“泉一风?”范理脸上满意地笑了,“那正好省了我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