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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
将这几个字听到耳,君轻心下顿时一阵甜蜜。
“我好饿,晚餐吃什么?”
“中餐。”
“大木头,你太棒了!”感叹一声,她迈步走上露台,看到桌上摆好的晚餐,伸过手指捏过一颗丸子塞到嘴里,“恩……好吃!”
女孩子半弯着身子趴在桌上,两条细长的腿尽露无疑,右侧的腿上还有一个淡青色的手指印……
将那个指印收在眼里,帝临不由皱眉。
他明明已经有所控制,怎么还把她弄伤了?
“坐!”帮她拉开椅子,帝临弯下身拿过餐巾铺到她腿上,走到对面坐下,他主动帮她向盘子里夹了两筷子菜,“多吃点。”
那样的胳膊腿细腰,他都担心太用力会将她扯碎。
君轻吃饭的时候,他就向她明。
“这次新船试航,我必须全程随行,可能赶不及去看你比赛。”
“我知道。”君轻抬脸回他一笑,“记得帮本船长,看好我的船哟!”
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对他的工作自然也是了解。
新船试航这样的大事,自然是不能有半点马虎的。
毕竟,这是君临舶舶这几年最大的投资,,这对于君临公司也有着很大的影响。
“明一早飞机送你回去。”帝临伸过右手,覆住她放在桌面上的左手,“今晚上,我还是你的。”
男人语气温柔,君轻听到心里却是一阵紧张。
现在她腿都是软的,再来一晚上,明一早她恐怕要爬上飞机。
“吃完饭,我们去散散步吧?”
散步?
帝临微眯星眸,目光审视地落在女孩子脸上。
“你真的想要去散步?”
现在这个状态,她还走得动?
她当然不想,但是……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对啊,你不想去?”君轻笑着反问。
她想去,他当然不会拒绝:“好,吃饭吧。”
饭后,君轻回到自己的卧室,换上一套舒适的衣服,两人一起离开顶层客房。
崇梯下楼,在中央公园转了一圈。
看她明显有气无力的样子,帝临停下脚步。
“回去吧?”
“气这么好,再转转吗?”注意到前面的提示路标,君轻眼中一亮,“我们去剧场吧,我想让你听听我的比赛曲目。”
穿过中央公园,就是剧场。
走进剧丑,君轻拉着他的胳膊,绕过喷水池走到钢琴前。
帝临坐到她旁边,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咳!”她轻轻咳嗽一声,翻开琴盖,“这首曲子我要送给……我的船长先生。”
向他一笑,君轻抬起手指轻轻搭上琴键。
随着她纤细的手指弹过琴键,一串轻灵熟悉的旋律也随之想起。
帝临立刻就辩是,这是她让他听过的那首曲子——
《灯塔》。
“一束光,穿过层层迷雾将夜映亮
不迷茫,彷徨的船顺利入港
……
一个人,曾不顾一切向我伸过手掌
不孤单,落单的欧比翼成双
……”
钢琴曲调由轻灵转为高亢,她的手指飞快地弹过琴身,向他的方向转过脸,瞬瞬眼睛,临时加上一段唱。
“夜海上,你双眸如星,我仰着脸看着你,对你:吻我吧,我的船长!”
帝临笑起来,她也笑,接着唱。
“……
每次我扬帆远航,你在身后向我凝望
无论我离岸多远,
我的心都在家的方向
……”
抬着脸,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她缓缓地唱。
“你的……方向。”
帝临侧着脸,有些不确定地问:“这是写给我的?”
君轻笑着,对上她的眼睛:“喜欢吗?”
他郑重点头:“谢谢。”
“你是我的第一个听众……”君轻笑吟吟地看着他,“中间那一段RAP,是我临时加上去的。”
“我喜欢那段。”帝临道。
“是吗?”君轻朗笑出声,“看来,我应该考虑把它加到我的正式比赛里。”
注视着女孩子眉飞色舞的脸,帝临语气郑重:“你一定会赢!”
“那可不一定,对手也很强大的,不过……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帝临抬腕看看时间,“我们回去吧?”
“才十点钟,再玩儿一会儿?”
“不校”
明一早她就要离开,回去还要参加彩排,她需要好好睡一觉。
无奈,君轻只好站起身,跟着他走上舞台,迈台阶的时候,牵扯到伤口,她收回右脚,微微皱了皱眉。
帝临注意到她的异样:“怎么了?”
“没什么。”她伸过右脚跟着他迈下台阶,慢吞吞地向前。
走出剧院大门,帝临拉住她的胳膊,示意她站在台阶上别动。
他迈下一阶台阶,在她面前蹲下身。
“上来。”
两手伸过来,圈住他的颈,她轻轻趴上男人宽阔的背。
帝临稳稳起身,背着她走向电梯的方向。
花园里,有换班后休息的工作人员出来散步透气。
“快放我下来,前面有人。”
“不许动。”
帝临脚步未减,依旧是大步向前。
君轻到底是脸皮薄,将脸埋到他背上装缩头乌龟。
一众工作人员,远远看到自家船长,原本想要过来打招呼,看清那位背上还有一位,意识到情况不对,都是远远就知趣地躲开。
站在电梯口的服务生不能离开岗位,硬着头皮帮二人按开电梯。
“船长、君姐,晚上好。”
帝临轻应一声,平静地迈进电梯。
背上的君轻脸埋在他背上,却已经是脸如烧。
一路背着她走进浴室,重新蹲下身放她下来。
“我去帮你拿睡衣。”
看着他走出浴室的背影,君轻环视一周,哭笑不得的皱眉。
看来,今晚上又不能睡了!
洗漱完毕,她吹完头发,裹着浴袍出来。
将睡衣递到她手里,帝临笑着帮她理理长发。
“我很快!”
君轻行到床侧,看看手中的睡衣,她随手丢到一边。
反正穿了也要被他脱掉,何必麻烦?
片刻。
浴室门重新打开,帝临套着一身家居的T恤短裤出来,关掉大灯行到床侧,揭开薄被躺到她身侧。
刚刚躺好,丫头就凑过来圈住他的颈,大眼睛亮亮地对上他的。
“大木头,就一次……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