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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季末看起来并不领他的情。.09r.
能抵抗住卓彦宁外表的女孩子,非常少见了。
这让于蓝对季末多了一点点的欣赏。
几年前,她也差点被卓彦宁给欺骗了,她还没来得及完全被卓彦宁所吸引,就有新的女演员出现,转移了卓彦宁的注意力。
也正因为那名新女演员,于蓝看穿了卓彦宁渣男的面目,她厌恶卓彦宁这种渣男,但为了热度,才忍着恶心继续跟卓彦宁捆绑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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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季末正坐在保姆车内,捧着手机对着一个聊窗口发呆。
不知道闫正勋他是不是休息了……
上一条信息,是闫正勋九点多的时候发过来,问她这边结束了没樱
季末到现在才拿起手机看。
要是他休息了,发给他的话,岂不是吵到他了?
穆华驶了一段路后,从后视镜发现了一辆眼熟的车子,这辆车子从刚才第一个拐弯口就开始跟着他们了。
等穆华多看了那辆车子几眼,随即自觉地慢慢降下车速,把车子停靠在路边。
邬璇儿好奇地左右看了看,“怎么了华哥?车坏了吗?”
“喏。”穆华往车尾的方向仰了仰下巴,示意两人回头看。
一辆深灰色的车子停在他们车后。
邬璇儿露出疑惑的神情来,“咦,这辆车……”好像在哪儿见过。
季末回头一看,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扬,“华哥,我先走了。”
她着,一边伸手去打开车门。
“心点,明照旧。需要我去接你就一声。”穆华倒是没阻止她,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好的,谢谢华哥,华哥,璇儿,再见。”季末跳下车,关好车门后,立刻朝着后面那辆深灰色的车子跑而去。
她刚想看看驾驶座上的人是谁,就看到后座的门打开了。
季末便直接走向后座。
闫正勋正坐在后座上,一只手朝她伸出去。
季末垂眸,他的手关节分明,指甲圆润,干净白皙,此刻舒展着手掌心露向她。
她抿唇一笑,将自己的手搭放上去,由他牵着自己坐上车。
“等很久了吗?”季末心里愧疚,她不想耽误他的时间。
“不会,我刚从公司过来,就看到你的车了。”闫正勋没有放开她的手,指肚轻轻捏着她手心某处的一块茧,“今公司忙。”
他提前了半时在片场外第一个路口处等着,一看到载着季末的保姆车出现,便吩咐保镖跟上。
原先他已经打算好要超车让保姆车停下,没想到穆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聪明,主动把车停下来,省去了不少时间——季末明还要一大早开始拍戏,他与她的见面时间,仅剩下几个时,这几个时内,还得去除她的睡觉时间。
季末看到车内一旁还放着一叠文件,最上面那份是翻开着的,确实很忙。
闫正勋瞧出她眼底的疲惫,轻轻搂住她的肩,“休息会,到了我喊你。”
“好。”
不知道是因为闫正勋在,还是因为时候太晚了,季末第一次觉得如粗不住困意。
她先是看了看闫正勋,接着慢慢将头靠在他宽阔有力的肩膀上,缓缓闭上眼。
保镖将车开得非常的平稳,一点颠簸感都没有,刹车也是极其缓慢,季末一闭眼,没多久就放松全身沉沉入睡。
闫正勋低头凝看着她沉睡的侧颜,隔了片刻,轻悄悄地在她的发上落下一吻,眸底的情绪是前所未有的柔和温暖。
等到季末再睁开眼时,她在闫正勋的怀里。
闫正勋刚把她轻柔地抱下车,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公寓。
察觉到怀中人儿的苏醒,他的脚步放得更轻,细声问她:“吵醒你了?”
季末摇了摇头,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脸埋进他的胸膛处,蹭了几下。
这么一个动作,让闫正勋的心尖处瞬间柔软得不像话。
闫正勋屏了屏呼吸,将她抱进公寓内,又径直走上楼,来到她的房间,他的前卧室。
季末在他的怀里赖了一会,直到来到她的房间,她才红着脸从他的胸膛里抬起头来,“放我下来吧。”
她比起同龄的女孩子,估计会更重一些,她看着瘦,但因为经常练武,肌肉不少。
“你不重。”闫正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也不打算就此放她下来,用行动上来证明她不重。
季末略诧异地瞧了他一眼,不过在他的怀里待了那么久了,她有点不好意思,“我……得去洗澡了。”
她忙了一,身上的汗湿了又干的。
闫正勋抬眸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最后还是轻轻放下她来。
但他并没有就此放过她,长手一捞,将她搂在怀中,随即吻住她的唇。
一整的疲累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有种奇异的情绪侵占她的心,让她全身软绵绵的,仿佛脚踏着,虚软舒服。
闫正勋松开她的唇,眸深不见底,只见她的倒影。
季末低低喘着气,才刚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眸,蓦地又被他吻住唇,夺去呼吸。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深入,但又添入了新的东西,想念。
“饿吗?”闫正勋离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目光紧紧凝看着她,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肚,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他强忍着内心深处的意欲。
耳边是他很低很哑的声音,鼻尖是彼此相缠的呼吸,两饶身体紧贴,季末的脑子比浆糊还迷糊,根本无法思考。
闫正勋抬起手,大拇指的指肚轻抚着她红艳的唇,一会儿后,他松开放在她细腰上的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我下……”
他刚想下面给她吃,倏然发觉这句话太有歧义了,特别是在这种暧昧到极致的时候,他怕一个忍不住把她给吃了。
“我去煮面。”闫正勋仓促留下这句话后,转身快步离开她的房间,甚至将她房间的门关上,像是防止自己出差错。
他一离开,季末的脚顿时撑不住似的软了下来。
她跌坐在床边,单手摸着自己微微红肿着的唇,想起方才感觉到他强烈的反应,脸红得似要滴血。
缓了一阵,季末才有力气站起身,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
闫正勋没有直接去厨房,而是去了次卧的浴室里洗了冷水澡。
冷静下来后,他才去厨房煮了碗面。
闫正勋并不会下厨,但话在季末面前了,他不会也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