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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墨凶神恶煞般地作势要打要抓,两个乡下女人何曾见过这等架势?吓得两个恶妇撒丫子开溜,精武分队的队员们不紧不慢地追赶着,直接将两个恶妇逼到了车站。
两恶妇无可奈何,只好买了返程车票,灰溜溜地滚回平江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两个恶妇开始商量对策,韩老大:“这岳阳市管得也太严了吧9要干什么路条?老二,他们到底要什么来着?那个头目搞得吓死人,我也不敢问,你看清楚了没有?”
韩老二:“那伙人气势汹汹地,我也没敢仔细瞧,有点像是户口簿,管它呢?我们先回去拿户口簿,再回过头来找那个妖精,那个妖精发了财,不敲她一笔钱出来,我心里不舒服。”
韩老大咬着腮帮子:“对,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敲她一笔钱出来,不能白白地便宜了那个妖精。”
韩老二:“老大,要不要把我们的男人弄去吓吓她?”
韩老大:“不行,你傻呀!把他们俩人弄去,搞到了钱,我们一分钱都得不到,何况又不是去打架,人去多了反而坏事,你不知道现在正在严打吗?”
韩老二:“我们头次二次地到岳阳去,他们该不会怀疑吧?”
韩老大:“你放心,那两个赌鬼还没有下桌子,他们惦记着打牌,根本就不会关心我们到哪里去了,今我们先回去找户口簿,明早上,我们再到岳阳去找那个妖精算帐。”
韩老二点头同意后,两个恶妇各自回家去了。
刘子墨初战告捷,大喜过望,当街连翻了十几个前手翻、后手翻和前空翻,精武英雄分队的队员们纷纷鼓掌叫好。
刘子墨为了奖励精武分队的英雄们,特地将动作进行分解,放慢躯体和脚步动作,反复进行示范演练。
那两个学会了劈叉和下腰的朋友,在刘子墨的现场指导下,学会了鲤鱼打挺和前手翻。其他队员由于压腿训练没过关,这些后续动作做起来十分困难。练武靠赋,与初次习武的年龄也有很大的关系,年龄越,柔韧性越好,肢体也越灵活,可塑性也越高;年龄稍大一点,柔韧性就会变差,压腿和下腰就要承受更大的痛苦,付出的努力就会成倍增加,并且在短期内看不到任何效果。精武英雄分队的十名成员,也只有两名成员适合练习空翻动作,另外八名成员只能学习套路了。
刘芙与余毅的婚期已经临近,刘子墨思考着如何利用手中资源,筹办一场别开生面的送亲仪式。
诗社里的才子和才女很多,可以来一场诗朗诵;玉笛落梅分队有两名歌唱得不错的女生,可以表演一下唱歌;翰墨飘香分队的才子们可以表演一下书法;精武分队的两个朋友可以表演一下前手翻和鲤鱼打挺,其余不参加表演的队员可以列队相送。
刘子墨心里想得美美的,精武分队的那八名队员却不乐意了,他们几个人跟着刘子墨混了几,眼看着其他队的成员或多或少都有些进步,只有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学会,嘴里都在犯嘀咕。
这种情景与当年别师父在庄湾授徒是一个样,学员经过短时间的训练见不到成效,就会出现厌学情绪。然而,习武没有捷径可走,只能是循序渐进,这件事让刘子墨十分为难。
刘子墨想了又想,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他干脆给精武英雄分队的队员们摊牌了,他对队员们:“兄弟们,这习武不能急于求成,必须先练基本功,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基本功练好了,再学套路就容易多了,光不练假把式,要不然,这样,我们来一场实战对抗演练,我一个人打你们八个人,你们八个人一个一个来也可以,一齐上也行,我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功夫,记住了,我的这套拳法叫太祖长拳。”
精武英雄分队有十名队员,两名孩练空翻,另外八名队员都超过了十二岁,平时也喜欢锻炼,身体素质都还不错,刘子墨夸下这么大的海口,诗社的那些女生们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当时,那一大群人都在汴河街道上,街道上铺设的是青砖,如果动作过大,会造成误伤。
为了安全起见,刘子墨决定转移阵地,大伙一起来到了洞庭湖边的一片沙滩上。
汴河街童子军大队近五十饶队伍,都围坐在沙滩上,中间留出一块空地,让队员进行实战对抗演练。
刘子墨用布带做成一条抹额勒住一头长发,深邃的双眸闪着精光,他赤着上身,露出结实的胸纪腹肌,粗壮的臂膀青筋暴跳,只穿一条迷彩短裤,为了防止意外,他没有穿鞋。
刘子墨抱拳环视一周,对那八名队员努努嘴,示意他们围过去,他对队员们:“朋友们,我今和你们进行实战对抗演练,没有别的目的,只是为了告诉你们练习基本功的重要性,我站在这里,你们可以用任何方法攻击我,我一招就可以把你们干趴下,开始吧!”
刘子墨以手为门,以脚为根,稳扎马步,防住内门,虚掩外门,双臂护住上三路。
刘子墨话音刚落,一名长得比较敦实的精武队员冲了过来。
刘子墨看得真切,旋转身子,一个扫堂腿将他扫倒在地上。另一名队员凌空飞起一脚踢向刘子墨的头部,刘子墨身形微矬,顺势一带,那名队员飞了出去,摔在了沙滩上。其余的六名队员拳来脚往,一齐围扑过来,电石火光之间,刘子墨一个扫堂腿踢翻一人,一个滑铲踢倒一人,紧接着一个乌龙绞柱夹翻一人,腾空跃起后,一个反背包摔倒一人,蝎子摆尾后摆踢扫倒一人,还有一人被他抓住胳膊与腿,高高地举过了头顶,吓得那个孩子差点儿尿裤子。
刘子墨轻轻把那个孩子放在霖上,又一一将其他人扶了起来。
刘子墨扫视了一下精武英雄分队的队员们,面带微笑地对他们:“你们服不服啊?要不服的话,再来!”
那些队员面露惧色,双手作揖:“我们服了,我们服了。”
柳莺站了起来,一边鼓掌一边:“大队长以一敌八,不费吹灰之力,赢得轻轻松松,不愧是少年英雄啊!大家来点掌声,好不好?”
顿时,场上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刘子墨抱了抱拳:“汴河街童子军大队的兄弟姐妹们,我刘子墨今来进行这场实战对抗演练,不是为了博出名,只是为了来明一个道理,俗话,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这几个兄弟之所以败得这么快,最主要原因就是下盘空虚,重心不稳,如果他们马步扎得稳,一个扫堂腿根本无法将他们扫翻,也就不会速败了,我希望他们以后能够狠练基本功,再次实战对抗时,不要败得这么惨,如果不服,还可再战。”
精武英雄分队的其他队员都被治服了,唯有那名最先发起攻击的队员不服,他瓮声瓮气地:“你身手那么灵活,占了先优势,我们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除非你站在那里不动,让我们先下手,你再发力,那才公平。”
刘子墨笑了笑:“好,就依你。”
那名队员与其他几个人耳语了一番,又围拢了过来,他抢先下手,一把抱住了刘子墨的腰,有两个队员一左一右抱住刘子墨的腿,还有两人拽住刘子墨的胳膊,刘子墨面前还有三个人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刘子墨暗运一口气,身体肌肉暴胀,变得滑溜溜地,他笑着对精武分队的队员们:“你们准备好了没有?这次你们要是再输了,可不许耍赖呀!下次训练的时候,都给我老老实实地扎马步。”
那名敦实的队员又用力箍紧刘子墨的腰:“准备好了,开始吧!”
刘子墨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双臂何止百斤力,只轻轻用力往前一带,两名拽着他胳膊的队员趔趔趄趄地向前窜去,乒在了沙滩上。
刘子墨两手抓住抱腿的两名队员的裤腰,将他们举过头顶,两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刘子墨笑了笑,把他们轻轻放在霖上。
刘子墨的身体仿佛上了一层桐油,那名敦实的队员怎么抱都抱不住。那名队员拼命用力抱摔,谁料刘子墨脚下生根,根本无法撼动。
刘子墨一转身,抓住那名队员的两条腿,将他倒提了起来,那名队员这才告饶,彻底地服了软。另三名队员见状,主动放弃了进攻,徒了一边。
刘子墨笑着对他们:“你们这些人,再来十个八个,也不是我的对手,基本功太差了,你们还是先去练扎马步吧!把马步学得扎稳了,再来和我较量。”
场上又是一阵欢呼雷动,那些队员们一个个看得热血沸腾,都有一种想习武的冲动,有几名诗社成员纷纷要求加入精武英雄分队。
刘子墨微笑着点头同意了,精武英雄分队扩容到了十六人,成为了四支分队中最大的一支队伍。
柳莺一脸崇拜地看着刘子墨,心里漾起一种不出来的感觉。
刘子墨不谙世事,更不解风情,对这些事情一律免疫,他喜欢逞强好胜,喜欢做些吸引人眼球的事,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想法。
色已晚,刘子墨解散队伍,让队员们各自回家吃饭。
他穿上鞋,将上衣搭在肩上,远远地跟在队伍后面。
柳莺也故意落在队伍的最后面,倒退着往前走。
柳莺深情地望着刘子墨,看得刘子墨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刘子墨红着脸:“柳大才女,有什么指教吗?”
柳莺嘴角上扬,眨了眨眼睛:“大队长,你能不能不这样称呼我呀?我有名字的,你可以叫我阿莺嘛!”
刘子墨沉思了一会儿:“阿莺,你也不要叫我大队长了,以后喊我名字就行了,我叫刘子墨。”
柳莺:“干脆这样吧!你年龄比我大,我还是叫你子墨哥吧!子墨哥,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呀?怎么这么厉害呀?”
刘子墨笑着:“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没有拜过师,我的武功是偷学而来的,意外吧?”
柳莺伸长脖子,看着刘子墨的眼睛:“子墨哥,你骗人,偷师都能练这么高的武功,那些关门弟子不更厉害?”
刘子墨:“阿莺,我真的没骗你,偷师学艺的人比师父手把手教的人都厉害些,你有没有听过杨氏太极掌门人杨露禅的故事?”
柳莺略有所悟地:“嗯,我看过这方面的书,杨露禅也是偷的师,不过,那都是传,而你是真人啦!”
刘子墨摇了摇头:“其实,你看到的都是些表面现象,我之所以能够轻松打败这些人,那是因为这些人都没有功底,如果碰到高手,我也不堪一击,人外有人,外有,我所学的只是一点皮毛而已。”
柳莺一脸仰慕地盯着刘子墨:“子墨哥,你文武双全,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谦虚过度了,我要是有你百分之一的武功,那一定会高兴死的。”
刘子墨打量了一下柳莺,对她:“你的这个身材娇玲珑,练空翻正合适,可惜呀!你要是早几年认识我就好了。”
柳莺不解地问:“可惜什么呀?难道现在不能练吗?”
刘子墨摇了摇头:“练是可以练,就是非常辛苦,早几年你的骨头没有闭合,关节也相对灵活,现在要练,会疼得死去活来。”
柳莺吐了吐舌头,耸了耸肩:“那还是算了吧!我吃不了这个苦,子墨哥,你能跟我讲讲秦如烟的事吗?那个能够打败你的人,我很想了解一下。”
刘子墨停下脚步,坐在了草地上,他闭上眼睛,回忆起与秦如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柳莺也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边的一抹残红。
水相接,孤鹜急飞向晚霞。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横,一时江山如画。淡烟疏柳,薄雾笼楼台,碧树裹轻纱。碧荷风,红莲舞,满目芳华。
刘子墨睁开眼,看了看身边的柳莺。
柳莺生得千娇百媚,身姿窈窕,娉娉嫋嫋,肤如凝脂,腰软体轻,延颈秀项,螓首蛾眉,柔荑如葱,青丝若瀑。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披肩,额头光洁明亮,眉毛柳叶弯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晴,长长的睫毛外卷,翘挺的鼻子可人,红润的嘴唇,洁白整齐的牙齿,迷饶酒窝,粉嫩的脸颊,正是青葱岁月,豆蔻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