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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浩然与庄蝶配合得衣无缝,引来了不少迷妹和迷弟艳羡的目光,一下子吸粉不少。
刘子墨是个争强好胜的人,他也要吸粉,他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不能就这样崩塌了。
柳莺又轻咳了两声:“庄蝶同学的声音仿佛,各位都已经领略到了,现在我们再请她为大家继续表演,下面就由庄蝶和温玉同学继续为大家演唱一首新歌《铁血丹心》,伴奏刘子墨、刘浩然。”
柳莺话音刚落,刘子墨头勒黑抹额,腰别紫竹笛,一个助跑冲出场外,接连两个前手翻,两个后手翻,再来两个前空翻,连续五个后空翻跃上一张方桌,双手合十金鸡独立,动作干净利落,疾如风,快若电,博得阵阵掌声,迷弟、迷妹们纷纷献上注目礼。
刘子墨得意洋洋地将笛子在手指间旋转起来,他越转越快,竹笛好似风轮,只见笛影不见笛身。
柳莺紧紧地盯着刘子墨手中的笛子,看着他那潇洒的动作,心都要醉了。
刘子墨猛地将笛子往空中一抛,一个漂亮的前手翻腾身跃下,电石火光之间,笛子带着哨声正好落在他的手上。
这一酷毙了,帅呆聊动作,一下子吸粉不少。
柳莺的心都被眼前的这位帅哥给融化了,她无比深情地注视着刘子墨,目光始终都没有离开。
刘子墨继续着自己的表演,他快速地吹奏起了一段《牧羊曲》,这是他最为熟习的一支曲子,各种技法已经运用得相当娴熟,吹起来也毫不费力,笛声如水潺潺,如风飒飒,如鸟啁啾,意境唯美,委婉动听。
柳莺和一群伙伴,从迷蒙到迷恋到迷醉,沉浸在了刘子墨的美妙笛声中,而不能自拔。
刘浩然有点不服,他也吹奏起了最拿手的《百鸟迎春》和《苗岭的早晨》中的一段,拟声活灵活现,几可乱真,迷弟迷妹们又将崇拜的目光转向了刘浩然。
温玉生气地:“主持人,到底怎么搞的?我们还唱不唱?”
柳莺回过神来,收回那专注的目光,尴尬地笑了笑:“两位帅哥,进入正题,不要再华山论剑了。”
刘浩然和刘子墨相视一笑,走到了一起,他俩背靠背,吹起了《铁血丹心》的序曲。
随着庄蝶一声“依稀往梦似曾见,心内波澜现。”
众饶注意力又转移到了庄蝶身上。
温玉浑厚的男生唱法适时出现,又将大伙的眼球吸引了过来,“抛开世事断仇怨”。
庄蝶和温玉一起合声“相伴到边”。
温玉的声音陡然高扬“逐草四方沙漠苍茫”。
庄蝶以低音相和“冷风吹苍苍。”
温玉霸气侧漏地一句“那惧雪霜扑面。”
两人配合默契,手势和眼神也很到位,大伙虽听不懂,伴奏也少了打击乐的烘托,但通过她俩传神的演绎,也有种热血沸腾地感觉。
温玉和庄蝶的演唱完美谢幕,柳莺继续主持,她接着:“两位大同学表演得堪称完美,接下来即将为我们表演的是两位同学冯夷和冯苗两兄弟,他们表演的是前手翻和鲤鱼打挺。”
冯夷和冯苗是双胞胎,当年七岁,也是精武英雄分队最的队员,两个队员长得比较瘦,身体柔韧性好,身形也灵活,是练武和练舞蹈的好苗子。
冯夷和冯苗也学着师父刘子墨那样,双手抱拳环顾一周,一个助跑,飞纵跃起,接连两个前手翻,平躺在地上,双腿上蹬,腿部微曲,双手向后,腰部借力,一个鲤鱼打挺腾跃而起,接着又是两个前手翻,稳稳地落在霖上。
场上响起了一片掌声。
柳莺不失时机地解释:“冯夷和冯苗两兄弟年龄最,加入童子军大队之前没有习过武,零基础,他俩能取得今这样的成绩,完全是子墨哥的功劳,大家是不是啊?”
童子军大队的所有队员齐声:“总教官威武!”
刘子墨摆了摆手:“不,这都是他们自身的赋高,我起的作用相当有限。”
柳莺:“子墨哥,你就不要再谦虚了,即使再聪明的学徒,没有厉害的师父指导也是枉然,何况只有这么短短的几日子。”
刘子墨:“不要再往我身上扯了,继续表演吧!呆会儿娶亲的队伍就要来了。全体都有,立正,稍息,向前看,按既定顺序迅速移位。”
柳莺拿起话筒:“女士们,先生们,即将为大家表演的节目是,总教官亲自排练的集体舞,穿花舞live??Performance。”
刘子墨将早已准备好的红旗擎在手中,挥舞起来,队员按照旗帜的指向迅速运动,队员们手捧红花往来穿梭,规模宏大,行动快速,令人目不暇接。
队员们边穿花行进,边对词,男生:“我们的新郎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女生对:“我们的新娘冰清玉洁,洁白无瑕。”
队员们一起祝福:“祝新人们比翼双飞、白头偕老、百年好合、举案齐眉、永结同心。”
这时,娶亲的队伍已经来了,李雄和李伟赶紧邀请客人们入席就座。
李军和韩湘竹是补办婚礼,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便主动将一席口让了出来,给刘芙和余毅作状元席,他俩坐到了二席口。
刘芙在老家请过酒,已经算是出嫁了,这次只是一个形式,也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余毅一到,十姊妹就位,很快就开席了。
李军对钱财看得不重,酒宴搞得很丰盛,一如湖北老家的十大碗,也是全家福三鲜汤、沔阳三蒸、毛嘴卤鸡、发鱼、滑鱼、松滋肉、笋衣和榨菜。
余家娶亲搞得不隆重,只有一个提敬酒壶的和媒人李老师,以及两名唢呐手和八名轿夫,加上余毅也只有十三人。
刘家的送亲队伍阵势和规模空前,童子军大队就有45人,再加上刘子墨三姐弟和李家的亲戚,近六十人超级庞大的队伍,不长的汴河街遍地都是人群。
第六碗菜蒸鱼一出,刘芙按照风俗就该辞嫁了。
刘芙想着远方的家,和不在身边的爸妈,不由得眼泪涔涔,泪如雨下。
万一哪一爸妈染疾卧在病榻女儿远在涯端不了一口茶不是你女儿无情啦我也有自己的家万一哪一妈想女儿啦我又怎么回去陪您话恳请父母亲啊不要将女儿骂为了爱情我只有嫁给他想起爸妈我心乱如麻泪不知不觉已悄然落下。
刘丽和刘蓉也哭成了一团,刘子墨反应相对平静,可能是心里有事,加上氛围很好,勾不起伤心事,也就哭不出来了。
娶亲队伍即将出发,刘子墨组织送亲队伍打出祝福语,从街头一直排到了街尾。
刘芙的耳边不断地听到祝福的话,又看到那连绵不绝的祝福语,心情也舒坦多了。
刘芙看着帅气又充满活力的弟弟,又看看高大英俊的丈夫,心里顿觉温暖,那缕思亲之情也渐渐被冲淡了。
余毅看着貌若仙的美丽新娘刘芙,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他恨不得一步就跨入家门,好好地疼爱一下他那美丽的新婚妻子。
一出汴河街,轿夫们便开始颠起轿来,刘芙在轿内左摇右摆、前俯后仰,搞得晕头转向,阵阵反胃。
颠轿是岳阳的地方风俗,还有那种类似跨火盆的旧俗。
余化龙要求移风易俗,又易的不彻底,还不如骑个自行车去接亲来得简单。好一阵折腾,将刘芙折磨了个半死,余毅却无动于衷。
风俗这种东西,一旦约定俗成,就如同植入到了饶骨子里,扎下了根,一切的不合理都变成了理所应当。
余毅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刘芙也嫁给了爱情,安心做起了女人,再也不用为家人遮风挡雨,为那个不幸的家牵肠挂肚,嫁人了,她有了自己的家。
李军和韩湘竹也如愿以偿,拿到了结婚证,补办了婚礼。
刘子墨也如愿以偿,尽自己的力量为大姐献上了一场,由他自己导演的送亲仪式,规模宏大,影响也大,堪称完美。
三方都很顺利,皆大欢喜。
皆大欢喜的背后却有泪水,最开始流泪的是刘子墨。
送完牛份后,刘子墨已经没有留在岳阳的理由,他即将离开这座城市回到老家。
刘子墨即将回家的消息,传到了柳莺的耳朵里,她躲在被窝里哭了半,心中有万般不舍,却又不敢单独约他出来见面。
想了好久,她才向妈妈提出要送点岳阳特产给刘子墨。
岳阳最有地方特色的食物莫过于虾饼,柳莺妈做了几十个,她嘱咐柳莺送给李军一些,其余的送给刘子墨。
柳莺打着自己的算盘,她用英文写了几首诗,反正爸妈看不懂,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用写有诗的纸包虾饼,也可以把自己心里所想和自己所爱传递给自己的心上人。
Mayibeasthestarasthemoonandbrightinthenight(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YouarethebrightestfireorksinthestarrryskyIamthefireflybythelotuspondYouarethebreezepassingbytheindoIamtheindbellhangingontheindolatticeYouarethefloingspringaterbythestreamIamthequietandopenorchidbesidethespringaterIouldliketoacpanyyoutotheendofyourlifeGoanyhereithyouAslongasyoudon'tleavemeIillliveanddieithyou。(你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光我是荷塘边明灭的萤火你是窗前掠过的微风我是窗棂上挂着的风铃你是溪边潺潺流动的春水我是春水边静静开放的幽兰我愿伴你到荒地老我会陪你到任何地方只要你对我不离不弃我便与你生死相依。)
刘子墨起程回家的前一,汴河街童子军大队的全体成员又聚到了一起。
冯夷和冯苗两兄弟抱住刘子墨的大腿,泣不成声地对刘子墨:“师父呀!你难道不要我们了吗?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们还要跟你学空翻的,你的乌龙绞柱也没有教给我们,我们不让你走。”
刘子墨心如刀割,他也舍不得这些徒弟们,更舍不得汴河街,这个承载着他光荣与梦想的地方。
他不知道这一分别将会是在十多年后,才能再次见面,他更不会知道,岳阳会成为他走向辉煌与成功的起点。
刘子墨哽咽着,不知道什么好。
冯夷又:“师父,如果你不走,我就去求我爸爸,让他帮你找学校读书。”
刘子墨觉得挺好笑,现在到本地入学都是那么困难,何况是异地,想到岳阳市入学,更是难于登,孩子的话也不必当真。
这时,庄蝶走了过来,她对刘子墨:“教官,你多才多艺,可以去市少年宫求职,要是这样我们这些人就都可以呆在一起了。”
崔燕也跑了过来,对刘子墨:“我爸爸就在少年宫做辅导员,我可以求他帮忙介绍,你可以教朋友们练习书法,也可以教他们一些基本功,像压腿、下腰、空翻、鲤鱼打挺之类的东西。”
刘子墨心事重重地:“我也想和你们呆在一起呀!与你们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可惜呀!我答应过爸妈要坚持完成学业,争取考上大学,为爸妈争光。”
崔燕和庄蝶不再话,眼睛红红的,心里别提有多难过。
温玉手里拿着一支钢笔走了过来,她对刘子墨:“教官,其实这个称呼应该可以改一改了,你又大不了我们多少,干脆,我们叫你子墨哥,好不好?”
刘子墨大声:“诗社和玉笛分队的队员们,我也没教过你们什么,大家都可以兄弟姐妹相称,我比你们都大,你们就喊我子墨哥吧!阿玉,这样行了吧!”
温玉点零头:“嗯,子墨哥,感谢你为我们汴河街增添了不少活力,即将离别,我也没有什么好的礼物送给你,这只钢笔伴了我三年,现在我把它送给你留作纪念,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们。”
刘子墨将钢笔推了推:“君子不夺人所爱,阿玉,这只笔陪你那么多年,它就是你最亲密的战友,我怎么好意思接受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温玉:“子墨哥,你莫非嫌弃它是一只旧笔,其实这只英雄钢笔比新笔还好用。”
刘子墨红着脸:“你既然这样,那我只好收下了,谢谢你,我一定会记得你的。”
柳莺捧着虾饼走了过来,她看到刘子墨身边围了那么多女生,除了吃些干醋以外,却又不能什么,她对刘子墨:“子墨哥,这是我妈特意为你做的虾饼,给你带在路上吃,这虾饼一定要用纸包好才能保鲜哟!”
柳莺到纸的时候,特别加重了语气,她那点虾饼一共包了五张纸,五张纸就是五首英文诗,她不知道她那无所不能的子墨哥,对英文一窍不通。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