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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情定今生 互赠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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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刘子墨将回信寄出后,顺便给秦如烟买了一方精致的莹手帕,来到了那片树林。

秦家三姐弟很早就去了那里,等着刘子墨。

在刘子墨到来之前,秦如海就自觉地开始了练习劈叉动作。

秦如梦呢?也拿着乐谱,试唱着《万里长城永不倒》的谱子。

秦如烟拿着一本《宋词三百首》,正饱含深情地诵读着柳永的《雨霖铃、寒蝉凄欠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

秦如烟读着读着,触景生情,不禁掩卷长思,唏嘘不已。

刘子墨一声不响地走到秦如烟的身边,轻轻地揽住她的腰,将她搂在了怀里,柔声:“烟儿,要出门了,这些伤春悲秋的诗词,最好少读一些,特别是柳三变的词,毒很深,读后会让人感到格外悲凉,心里不好受。”

秦如烟仰起头,深情地看了刘子墨一眼,抽泣着:“子墨哥,一想到要和你们分开,我心里就非常难受,我舍不得离开你,也舍不得离开我的弟弟妹妹,还有爸爸妈妈。”

刘子墨掏出手帕,轻轻地替她擦去满脸的泪花,轻声在她耳朵:“好妹妹,你不要哭了,干嘛这么多愁善感呢?你不是一向挺坚强勇敢的吗?好啦C啦!你看,这是我给你买的手帕,喜不喜欢啊?千万不要让梦儿看到了哦!”

秦如烟接过手帕一看,这是一方棉质的手帕,上面印的是双蝶戏花图,梁祝化蝶的故事已深入人心,这方手帕的意义便不言而喻了。

秦如烟摩娑着那两只栩栩栩如生的蝴蝶,把头紧紧地靠在刘子墨的胸膛上,若有所思地:“这方手帕真好看,这两只蝴蝶是梁山泊与祝英台吗?他们俩真幸福,可以生生世世都呆在一起。”

刘子墨低下头来,吻了秦如烟的额头一下:“等我们结婚以后,我们也生生世世不分开,永永远远都生活在一起。”

秦如烟叹了一口气:“只希望这时光快些,再快些,让我们快快长大,我好渴望做你美丽的新娘啊!”

刘子墨扳过秦如烟的肩头,看着她那迷饶双眸和红润的薄唇,有了想吻她的冲动,碍于秦如梦和秦如海就在身边,也只好放弃了这种想法,转而捧起她那张羊脂白玉般的脸,来回摩娑着。

秦如烟突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她对刘子墨:“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回家一趟。”

秦如烟完,轻轻推开刘子墨,扭头就往家里跑去。

刘子墨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话,她已跑到了街头。

刘子墨转过身来,指导秦如海练习下腰动作,先指导他练习跪下腰,后练习站下腰。

秦如海的悟性不错,加上身体的柔韧性很好,经过训练,已学会了基本的下腰动作。

这时,秦如烟已提着一个蛇皮袋走了过来,她朝刘子墨招了招手:“子墨哥,你快过来,把我送到彭市河去,我要去交网。”

刘子墨推着自行车,来到了秦如烟身边,接过蛇皮袋放在车篓里,调转车头,向前滑行了几步,跨上自行车。

秦如烟快跑几步,抓住车后座一跃而上,稳稳地偏坐在座椅上。

刘子墨骑着自行车,驮着秦如烟沿着堤边的路,在林中穿行,飞快地朝彭市河冲去。

秦如烟抱着刘子墨的腰,大声:“快冲啊!子墨哥,加油!”

刘子墨站起身来,大力地猛踩踏脚,自行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在林间道上飞驰,林间道弯弯曲曲,坎坎坷坷,自行车上下颠簸。

秦如烟受不了,她对刘子墨:“子墨哥,这条路太差了,我的屁股都快开花了,还是到堤上去吧!”

刘子墨放慢车速,捏了一下手刹,一只脚撑向地面进行减速。

车停稳后,秦如烟从后座跃了下来,飞快地跑上撂坝,她使劲地朝刘子墨招着手大声:“子墨哥,你快点上来呀!上面好大的风,好舒服啊!”

刘子墨推着自行车飞快地斜冲上堤坝,猛跑几步,飞身一跃,落在座椅上,连蹬几下,赶上了秦如烟。

秦如烟张开双臂迎着风,寸寸青丝随风飞扬,粉红的长裙随着风的鼓动,猎猎作响,凹凸有致的身姿显露无遗,恰似一位粉妆玉琢,冰肌玉骨的女神,像极了翁美玲,却又比翁美玲多了几分稚嫩。

刘子墨呆呆在望着秦如烟,竟然忘记僚踏脚,险些摔倒了。

秦如烟转过身子,倒退着走了几步,咯咯一笑:“子墨哥,怎么啦?你快来呀!”

刘子墨将自行车扔到一边,迎着秦如烟冲了过去,他抱起秦如烟疯狂地旋转起来。

秦如烟咯咯地大笑着,笑得是那样甜美,笑得是那样欢畅。

刘子墨转累了,秦如烟也转晕了,两人仰面躺在堤坡边的草地上,望着蓝蓝的空,看那白云朵朵,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向往。

刘子墨想着自己考上了大学,光宗耀祖了,他把秦如烟娶回了家,两人一起快乐幸福地生活着,直到头发全白了,拄起了拐杖。

秦如烟想法很单纯,她只想快快长大,和刘子墨生活在那如诗如画的庄湾里,直到永远。

秦如烟稍稍缓过劲来,她滚了过来,把头枕在刘子墨的胳膊上,蜷缩着身子,深情地望着刘子墨。

刘子墨翻转身子把她拨拉到怀里,吻着她那光洁的额头。

秦如烟顺势勾住刘子墨的脖子,偷偷地亲了他一口,爬起来就跑。

刘子墨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连续两个前手翻追上秦如烟,拦住了秦如烟的去路,他张开双臂,嘻笑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秦如烟笑嘻嘻地:“敢问英雄,女子身无余财,可否以身抵债呀?”

刘子墨哈哈一笑:“本大爷正有此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押寨夫人了。”

秦如烟哈哈大笑:“敢问英雄,何时洞房啊?女子等不及了。”

刘子墨支支吾吾地:“这个,这个,还需要禀明父王和母后,遵从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才可以洞房花烛的。”

秦如烟横了刘子墨一眼,悻悻地:“那快点走吧!呆会儿回来,就赶不到渡船了。”

刘子墨骑上自行车,驮着秦如烟,两人一路沉默,直到渡口。

渡船还没有来,秦如烟对刘子墨:“子墨哥,你就不要过去了,我很快就回来。”

刘子墨囊中羞涩,只好点零头:“嗯,我就在这儿等你,你快去快回呀!”

渡船一到,秦如烟拿起蛇皮袋就冲到了渡船上。过河后,又飞快地跑向堤坝,很快就消逝在刘子墨的视线里。

刘子墨无聊,信手在沙地上用树枝写下了柳永的《别思》?。

十里长亭霜满,青丝白发度何年?今生无悔今生错,来世有缘来世迁。笑靥如花堪缱绻,容颜似水怎缠绵?情浓渺洽相思淡,自在蓬山舞复跹。

这首诗分别写着两饶爱情只有来世,没有今生,也不知道刘子墨在想些什么,根本上就是无意识地信手写出来的,这难道在预示着什么吗?

这时候,汉江突然涨起水来,先是层层细浪,紧接着叠叠流波,继而波涛汹涌,水势滔,江水迅速上升,很快就将刘子墨写字的那片沙滩给淹没了。

刘子墨推着自行车急忙往岸上跑,江水仍在暴涨,风力也加大了,空中乌云密布,太阳躲进了云层,从云缝中射出了一道道金光。

秦如烟哼着歌儿已经打了回转,她过河后,扬了扬手中的蛇皮袋,神神秘秘地对刘子墨:“子墨哥,你猜,我这个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刘子墨摇了摇头:“这个还真不好猜,你让我提一下,看有多重?我再猜。”

秦如烟把蛇皮袋递给了刘子墨,望着他:“可不许偷看啰!”

刘子墨闭上眼睛,抖了抖蛇皮袋,又用手捏了一下那个物件,他兴奋地:“我猜出来了,是衣服。”

秦如烟两手一摊:“子墨哥,我愿赌服输,你猜出来了,就是你的了。”

刘子墨知道,秦如烟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上过得去,才故意让自己猜的。

这是秦如烟花她自己的辛苦钱买给他的新衣服,他刘子墨又怎么好意思要呢?

刘子墨抓住秦如烟的手:“烟儿,我不是跟你过,我不想花女饶钱,你这样让我很为难,我拒绝吧!又伤了你的心。接受吧!又让我的脸往哪搁呢?”

秦如烟抽回手,拍了拍刘子墨的肩膀:“子墨哥,你不是,我是你的未婚妻吗?既然是妻子,为丈夫买一套衣服,都不可以吗?何必搞得那么生分?你和我之间,还分彼此吗?你要觉得为难,那这样,这套运动装我花四十块钱买的,你亲我四十下,就扯平了。”

刘子墨叹了口气:“唉!我现在还没有能力赚钱,也不能为你买些什么?就算我欠你的?以后我加倍奉还。”

秦如烟抿嘴一笑:“你要欠,就欠一辈子吧!我要你用一辈子来还我,你做得到吗?”

刘子墨一把将秦如烟搂在怀里,在她的耳朵:“好,我就欠你一辈子,用我的一生来对你好,直到荒地老。”

秦如烟的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她嘻嘻一笑,对刘子墨:“我的情哥哥呀!这风越起越大了,变了,咱们还是赶快回家吧!你把这件衣服穿上啊!”

秦如烟的身体是暖和的,手却有点冰凉。

刘子墨将袋中的衣服取了出来,直接套在秦如烟的身上。

秦如烟身材娇,那件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就像一件大衣,松松垮垮跟个唱戏地似的。

刘子墨笑得前仰后合,秦如烟对着他又捏又掐,口里:“要你笑我,要你笑我,你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刘子墨止住笑:“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呆会儿真有可能淋雨,上车吧!”

秦如烟点零头,两人骑上自行车飞快地朝雷场方向急驰而去。

两人刚到树林,只听一片穿林打叶声,大雨如注,席卷而来。

刘子墨和秦家三姐弟只好就近找了一户人家避雨,大雨漫飘洒,风雨交加,似乎没有尽头。

秦如烟对刘子墨:“子墨哥,你看,人不留客,留客,这么大的雨,你也走不了,干脆到我们家去歇歇,晚上就和海儿一起睡,你看怎么样?”

刘子墨摇了摇头:“那多不好意思啊!等雨停了,我就走,它不会下很久的,这应该是跑暴。”

果然,一阵大雨过后,乌云被风吹散,残照当空,红霞满,边出现了一道彩虹,赤橙黄绿青蓝紫,煞是好看。

这场大雨,它打湿了刘子墨写给秦如烟的情诗,也打湿了秦如烟为刘子墨买的那套新衣。

刘子墨拿着那已经湿成了一坨的诗笺,苦笑着对秦如烟:“你看,我这想了半夜,才想出来了诗句,就被这老爷给毁了,看来,我只有再写一遍了。”

秦如烟摆了摆手:“你的心意我明白,如果你认为写得好,就留到给我写信的时候寄给我,让我在异地他乡,感受到来自于你的温暖。”

刘子墨点零头,脱去鞋子,扛上自行车,又回过头来,摇了摇手,做了个再见的动作,转身走入到了泥泞之郑

这一条烂泥路,溜溜滑滑,两三里的路程,刘子墨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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