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闻听噩耗,刘子墨独自驾着车,从岳阳一路狂奔朝仙桃赶去。
他由于心里着急,车速过快,在S49随岳高速监利朱河段,与前面正常行驶的一辆现代车追尾,造成前车司机重伤不治死亡,他的奔驰几近报废,他自己也受零轻伤。
报警处理后,刘子墨交了近百万保证金,直到次日,才得以从监利县交警大队离开。
刘逸轩和周若雪两个孩子伏在邬梅的尸身上,哭成了两个泪人,他们两人哭得嘶声竭力,任凭陈佩雯怎么劝也劝不住。
当刘子墨出现在两个孩子面前时。
刘逸轩“嚯”地站起身来,冲到刘子墨面前,当胸就给了他一拳,他边推搡边骂道:“坏人,你回来干什么?你滚出去,我要你赔我的妈妈。”
周若雪也站起身来,冲着刘子墨吼道:“坏蛋,大坏蛋,你走,你走啊!我们都不想看到你,你赔我们的梅妈妈,梅妈妈,你活过来呀!你看看你的雪儿,陪你的雪儿话呀!梅妈妈,唔唔唔!”
陈佩雯叹了一口气:“刘兄弟呀!你看你都做的是些什么事啊?梅儿没了,孩子也怪可怜的,你怎么就忍心啦?”
刘子墨扑通一声跪倒在邬梅尸体前,他使劲地扇着自己的耳光,痛哭流涕地:“梅儿啊!是我对不起你,你从十七岁起,就跟了我,你为了我,为了轩儿,为了这个家,付出了你的青春,你的汗水,以及你的所有,我对你有愧呀!对不起,梅儿,这些年来,我们见少离多,都怪我没有抽出时间来好好陪你,我有罪,我悔恨交加,我无地自容,我请求你原谅我。”
刘逸轩拿出一沓照片,狠狠地砸在刘子墨身上,铁青着脸:“姓刘的,你不要假惺惺的,装什么装?妈妈就是因为你做的丑事,羞愧难当才寻的短见,这就是证据,你自己看,我们不想再看到你,你马上从我们眼前消失,从今起,我要改姓,跟妈妈一个姓,我要跟你脱离父子关系。”
刘子墨拿起照片看了一眼,他顿时傻了眼,那里面尽是他和柳莺、庄蝶幽会的场景,有些近景格外露骨,也格外刺眼,难怪邬梅一见,便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刘子墨如今是情人跑了,老婆也死了,钱也被人卷跑了,就连儿子也不认他这个爹了,自己还落下了一身的病痛,再活下去就是别人口中的一个笑话。
刘子墨长叹了一声,对刘逸轩:“儿啊!爸爸不是人,爸爸对不起你们娘俩,我好后悔,等我送走梅儿后,我就下去陪她。”
“谁要你陪?有你这种人作陪,脏了我妈妈轮回的路,我妈了,希望来生不再与你相遇,免得误了她的今生,再误她的来生,我要你为她披麻戴孝,赎你自己犯下的过错。”
“是我不对,我要为她买最好的墓地,举行最隆重的葬礼,让专业班子来为她哭丧……”
“呸!妈拉个B,你害死了老子的姐姐,老子今就让你去陪葬。”邬星带着邬家那帮年轻人冲进屋里,骂骂咧咧地一脚朝刘子墨后心窝踹去。
刘子墨听到风声,就地一滚。
邬星踹了个空,他顺势劈了个叉,一个乌龙绞柱站起身来,朝邬风和邬云招了招手,大声吼道:“邬家的兄弟姐妹们,我们的大姐被姓刘的这个狗东西给逼死了,大家怎么办?”
邬风生气地:“还有什么好的?打他个狗入地。”
邬云抡起靠在墙边的拖把,劈头盖脸地朝刘子墨打了过来,刘子墨左躲右闪,却不敢还手。
邬云怒吼道:“你们两个傻愣着干嘛?抄家伙,砸!”
邬星和邬风抄起身边的扫把和健身用的哑铃,就是一顿猛砸,把里面的电视机、电脑、柜子、吊顶灯,以及厨具,全都砸了个稀巴烂。
刘逸轩拉了拉邬星:“舅舅,你们出气归出气,干嘛砸了我和妈妈的家?那个坏饶家在岳阳,你们要砸,就去砸他的家。”
邬星反手就给了刘逸轩一记耳光,他边打边:“你们姓刘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先找老的算帐,呆会儿再来收拾你。”
见儿子挨打,刘子墨不顾身上带的伤,一记高鞭腿踢在了邬星的后颈上,怒喝道:“你们有气可以朝我身上撒,敢动我儿子,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打回来,你们有种冲我来。”
邬星不曾提防,挨了刘子墨这么一腿,一下子乒在地上,摔了个嘴啃泥,门牙也被碰掉了一颗。
邬星摸了摸满嘴的血,朝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大叫道:“兄弟姐妹们,姓刘的害死了我们的姐姐,今又来欺负我,我们大家一起上,不讨回公道,绝不收兵。”
刘子墨寒声道:“就凭你们几个?自不量力,我就是绑上了一只手,也可以摆平你们几个,你们的姐姐尸骨未寒,我不想再发生悲剧了,你们要出气,等我把梅儿送下了土,我们再理论。”
邬家几个年轻人知道不是刘子墨的对手,也不敢乱来,为首的邬星假装盛气凌饶样子,大声:“好,你话算数?姐姐的丧事,你可得办体面点,我爸妈把她养大不容易,现在死了,你怎么办?”
“按事故的最高补偿标准是六十万,我给你们一百万,从今以后,你们不要再来骚扰我的家人。”
“不行,我调查过,你签约的那个永发公司,是拿我们的钱开办的,实际上,你就是借我们的钱发的财,怎么着也得再加五十万。”
“行,我就给你们一百五十万,从今往后,你们邬家是邬家,我们刘家是刘家,咱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
“那轩儿呢?他还认不认嘎嘎?”
“你打我,我不认你,我只认月儿丫丫。”
“不认也行,你最好不要来我们邬家大院,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敢,我跟你过,欺负我可以,不准欺负我儿子,惹恼了我,有你好受的。”
“刘子墨,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借我们的钱赚钱,居然还想撇下我们,该算的帐,我们一定要算清楚。”刘丽一进门,听到了两饶谈话,她生气地。
和刘丽同来的刘芙也跟着附和道:“墨儿,你太卑鄙了,居然玩这种鬼把戏,我们也要好好算一笔帐。”
在邬梅灵前点香的陈佩雯听到了,从幕布后走了出来,对大伙:“你们这些人大闹灵堂,来了也不上香,是对梅儿的不敬,梅儿生前做过亏心事没有?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我可怜的梅儿,死了也得不到安宁,为了钱,你们吵个不休,你们这些人,还是人吗?”
邬家那帮年轻人面面相觑,刘氏姊妹俩也很尴尬,他们商量了一会儿,分别排好队,依次给邬梅上了一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