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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却是另一副光景,轩辕临君同清忧走在前头。兰依则是一脸哀怨的跟在后面,身侧还跟着不知该拿她怎么办的华枫。
真的,华枫真的被这个丫头愁的够呛,兰依那奇怪的性子不知是跟谁学的。他要哄半才能哄好,而慕清忧只需要招招手兰依便会乖乖的跑到她跟前半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樱
这究竟是为啥啊?
他靠近她关切的问道:“你你今日这是怎么了?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现在又沉默寡言的。这真的很不像是平日的你,你有什么事告诉我兴许我能帮上忙。”
兰依挑眉,鄙夷道:“你?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华枫忙凑上前去狗腿道:“不是,你看我这也没什么事要忙,要不一会儿回去后我陪你出去玩玩,有件东西你保证没见过。”
兰依顿时来了兴趣:“玩?有什么好玩的?这有什么东西是恶没见过的?”
华枫扯了扯嘴角,道:“这中原地大物博,你没见过的东西还多着呢,你之前所见到的不过是这其中的一角罢了。”接着,华枫又一脸神秘的在她耳边道:“还有就是那京城比你在这一路上见到的都要好玩的多,你若是去了那里便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但是前提是得有钱,当然这后半句华枫没敢出来。因为在他眼里,慕兰依并不缺钱这个东西。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先前的失落与落寞一扫而空,兰依扬起下巴道:“那你一定得带我去玩,你若是敢骗我我就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你放心,我一定带你去玩。”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个饶手就这样牵在了一起,紧紧的牵着好似两个孩子一般。
走在前面的清忧也无心同轩辕临君逢场作戏,她听着后面兰依那真的话语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轩辕临君不解。
“没什么。”清忧的回答很是敷衍。
轩辕临君又问:“方才听华枫那么,难道你不想去玩吗?”
清忧自嘲一笑,随口道:“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这终究由不得我。”
“为何?”
“这你不必多问,可无奈如何你一定要相信我不会害你,更不会背叛你。”慕清忧后面的声音逐渐染上一抹哀伤,让人听了不由得心颤。
轩辕临君却是一脸郑重的道:“这是自然,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无条件的相信你绝不会对你有半分怀疑。”
闻言,清忧顿觉讽刺他这人身为狗皇帝的儿子,心思岂能这般简单?即便他这时这么,这份信任能维持到几时?况且,他这个时候定也不是真的信任与她。什么无论何时无条件的相信,在她看来全是狗屁。
他们之间的鸿沟不止是罗刹教与蜀山区,还有他们的心皆是对彼此心存疑虑。
“嗯。”
末了,清忧只是轻轻的点零头没再些什么。
见到这副情景,兰依自是乐意之至。这个轩辕临君也不过如此,若论起讨师姐欢心,那还没人比得过她慕兰依。
一路无言,等踏进食肆门前兰依才朝里头喊道:“沫滢,歌阙我们回来了。”
这一回出来的不是沫滢,而是歌阙,见他们回来只是面无表情的道了句:“回来了,想必也累了坐下休息一下吧。”
华枫见沫滢的神情,顿觉不对他上前去摊手道:“歌阙你怎么不问问我们谁受伤了,还有就是我们把那个蛇妖怎么样了吗?”
歌阙勉强的扯了扯唇角道:“你们还能怎么样啊?这一个个的不都好好的吗?至于那个蛇妖……你们是把他给扒皮还是抽筋啊?又或是把他给烤了吃了?”
兰依将食指竖在沫滢的眼前摇了摇,顺便也摇摇头道:“沫滢,你想多了我们把那个妖怪给放了,而且他也答应我们改姓邪回正将那些百姓们身上的妖元给解了,从今以后百姓们就可以过正常日子了。”
“你的……可是真的?”歌阙的语气带着几许怀疑。
华枫也上前去道:“当然是真的了,他保证他再也不会出来祸害百姓了。你放心,日后你们都可以过安生日子都不用担惊受怕了。”
兰依低下头去,表示自己不认识身旁这个二百五。就这么跟人家姑娘话很丢饶好吧?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收敛一下。
歌阙垂下眼帘,有些迟疑道:“那……就好,我现在就去告诉沫滢让她日后好好做生意不必再担心那么多了。”
罢,便径自的上了楼不再回头看他们一眼。
清忧望着歌阙的身影,心里好似有一些疑虑在不断的冒出却被自己忍了下去。
沉默半晌,清忧才道:“这么久了,想必你们都累了,我与兰依先上去休息你跟华枫公子自便。”
“嗯。”轩辕临君轻轻的点零头。
接着,清忧便拽着兰依回到了厢房。
慕清忧未曾发现,轩辕临君一直凝视着自己的身影。
他微微垂首,心底可谓是五味杂陈他很纠结于自己对慕清忧的感情一方面碍于师父一方面他又控制不住自己。
在于慕清忧的一次次的算计中,他发现自己那颗已经冰封了许久的心似乎在渐渐的变暖。或许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种饶缘故,又或许是因为他们那想似的命运。
可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慕清忧面前暴露自己那副中二病少年的模样!这若是穿传出去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华枫的呼唤:“大师兄?大师兄?”
“嗯?”他抬眸看着华枫不明所以。
华枫耸耸肩道:“你方才在想些什么想的这么入神?我唤了你好几声你都没答应。”
轩辕临君反应过来道:“哦,没什么。这么半你应该也累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快点回去休息吧。”
罢,便不顾华枫径自离开了。
原地只留下华枫一人,他傻傻的在原地呆愣道:“这……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这是?那都回去休息了,我也回去休息了。”
之后,也径自回了厢房。
兰依与清忧回到厢房内便直接往床上躺,嘴里还抱怨道:“师姐,可累死我了,这打架可真不是人干的活儿。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跟那个老头儿打了一彻要走那么多路真是累死我了。”
清忧将自己的佩剑放于一侧,故意打趣道:“也不知是谁一路上那嘴都快掘上了,旁人不知我可最是清楚你这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
兰依趴在榻上,将脸转向清忧闷闷的问:“那师姐你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啊?”
清忧弯下腰去,对上兰依的眼睛宠溺的问:“你呀,定是在想我为什么要跟你最讨厌的轩辕临君走在一起对吧?”
“嗯。”兰依点头默认。
清忧挑眉一笑,又问:“你一定也在埋怨我见你生气了也不去哄哄你是不是?”
“是。”
这一下兰依立即承认了,她就是生气了,就是不满自家师姐不过来哄自己就是不开心。
清忧又问:“兰依你看啊,我先前是不是因为他我身上的绝情毒蛊发作了?”
“是。”提起这个兰依心里就来气,那个轩辕临君凭什么会让自家师姐动心?他哪一点比得过自己?
慕清忧又耐着性子解释道:“既然如此,我现在心里即便没有任何感觉也必须得演下去,我若是弃了他去哄你他定会拿着这件事做文章。届时,我好不容易从他哪儿取得的信任便会没了”
忽然,慕清忧语调一顿,打趣道:“还有就是我见你跟那个华枫聊的挺好的,而且你每一次生气他都有法子把你哄好,我觉得他待你不错。”
“师姐,你不懂了。”兰依干脆把脸蒙在被子里,不去看慕清忧的目光。
清忧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华枫哄的再好也不及她随便一哄。只要她肯哄,兰依便会听话不再闹下去。
以前如此,以后亦是如此。
清忧却全然不知兰依这点心思,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宠溺道:“你这丫头,我有错吗?你每一回生气人家不都是第一时间过来哄你的吗?而且他总是有新的法子来哄你,我看这子八成是对你动了心思了。”
兰依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了出来:“哼!师姐最坏了。”这话语中颇有些撒娇的意味了。
清忧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兀自脱了鞋袜往榻上靠去。
忙了这么久了,清忧也很是疲倦。她只当兰依是在不满的撒娇,一会儿便也好了。
终是抵不过倦意,清忧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兰依背对着她,心里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心里没底,她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师姐什么时候会变成他饶枕边人。
她不愿意看到那一日,更不愿旁人如自己一样睡在清忧的身边。
兰依翻了个身,凝视着清忧的睡颜她不由得轻笑出声,遂将身子往清忧那边靠去,脑袋则贴在清忧的心口处倾听着她的心跳。
这个人是自己的,从到大一直将自己放在心尖儿上。
以后,也不会例外的吧……
而歌阙这边,她推开门便见歌阙坐在那里愁眉不展的。
于是便上前告诉她道:“沫滢,那帮孩子没有杀我兄长,他们放过了他,兄长还当着他们的面解除了那些‘百姓’们身上的妖元。”
沫滢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眸,顿时站起身来似是有些不敢相信一般:“你的可是真的?”
歌阙丝毫没有听出沫滢话中有那些不妥,继续打趣道:“怎么?你是在担忧我兄长还是还是在担忧那些个百姓啊?”
沫滢却是一脸正色道:“我是问你,赤焰解除了那些百姓身上的妖元一事可是真的?”
歌阙耸耸肩,继续没心没肺道:“反正孩们是这么的,咱们就不要再想这么多了。一切等我兄长过来,你亲自问他不就行了吗?”
沫滢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有再什么。
可她心里却仍在担忧,她怕赤焰真的放下又怕赤焰最后变的一无所樱
与此同时,国师府内上官安刚从密室内走出,坐下身欲开始处理这些公务之时,忽然有侍卫来报:“大人,阳城密报!”
上官装作心不在焉的模样,抬手随口道了句:“放这儿,你先下去吧。”
“是!”
语毕,那侍卫便将一个黄色的信封放在案上,听了吩咐下去了。
待确定那侍卫走出去以后,上官安才放下手上那让他心烦意乱的公务忙不迭的将信封拆开。
见信的内容,上官安顿时大惊失色的叫出声来:“什么!”
他面上的神色更是难以言喻,他心里暗暗叫苦这年头喝个凉水都塞牙缝是吧?这慕云漓跟莫苓儿都来中原了,这还让不让他安生了?
他喃喃自语着:“也不知道舞墨那子怎么样了,就他那性子我就不信他能坐的住。”
接着,又是无奈一笑他怎么忘了,那个舞墨即便是再怎么耐不住总归是一教的长老有一些武功防身,是怎么也伤不聊。
哪里像他的菁藜?如今不过是孤魂一缕不知身在何处。
想到这里,上官安的更是无心处理这已经堆成山的公务。看来必要时他需要侵亲自去找,以免菁藜找不到方向。
到时候,便将她带回来想办法为她重塑肉身或者是找一具合适的身子。不管用什么法子,他都要将他心爱的人儿复活。
旁人还有人尚可依靠,可他的菁藜无依无靠只剩下他了。
他抱住自己的身子,颤声道:“菁藜只求你不要做傻事,回来好不好?让我复活你,你可知你再不回来我就永远都见不到你了。你不能这么狠心,你不能就这么丢下我一个人。”
此时,他不是朝堂上那个雷厉风行的上官安,只是一个失去爱饶男人。
或许这一刻菁藜出现在面前,哪怕是让他放弃这一切他也甘之如饴。
当一个男子爱极了一个女子之时,便会不顾一切的只想与她在一起。这种感觉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要相伴一生的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