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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西域内舞墨正焦急的来回踱步,他见慕云漓仍冷静的坐在那里,焦急道:“师姐,果然不出你所料,那些中原各派已准备就绪,随时攻打咱们罗刹教,眼下该如何是好?”
此时的慕云漓却还是一脸淡定道:“不急,只是这件事切莫让清忧知晓。”
舞墨却是焦急的问道:“以清忧如今的功法,对付那些理应不是问题才对。为何不能让她知晓此事?”
慕云漓却显得格外淡然,她肃声道:“这件事事关重大,需从长计议断不能如此草率!”
此时,昌胤忍不住的出言劝道:“舞墨,事到如今你断不可如此急躁,这件事情咱们必须从长计议才校”
而这一切,被路过的兰依听了个正着,她急匆匆的跑到房内道:“师姐,我方才听长老们与师父商议是中原各派要联合起来对付西域!”
“什么!”
已然恢复前世记忆的姒卿当即惊的跳了起来,这让兰依刚踏进房门的兰依一惊。
“师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兰依你与我去见师父。”
“去见师父做什么?”
“我有件事需要师父帮忙。”
“啊?”
兰依有些震惊,姒卿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索性道:“兰依你若是不想去的话,那你就在这儿等我便是,我去去就来。”
“不,哪里有师姐哪里就有我,我要跟师姐一起去!”着,慕兰依直接往姒卿身上凑,粘着她不肯松手。
“兰依你这么做值得吗?”
兰依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道:“值得!”
“乖。”
姒卿宠爱的看着身旁的兰依,她看着眼前的兰依,心底泛起层层的暖意。
来到主殿,兰依与清忧已然见到了坐在上座的云漓以及站在一侧的舞墨。
进入殿内,清忧与兰依恭敬的齐声道:“弟子见过师父,见过两位长老。”
见两人忽然过来,慕云漓不解的问:“你们这个时候来是做什么?”
清忧直接挑明来意,道:“师父,弟子想求师父与长老帮弟子一事。”
“何事?”
“我想让师父与长老领我去剑阁,我想重掌七煞剑!”已然忆起往昔心姒卿讲的不卑不亢,好似全然不知这件事的重要性一般。
“不可!”慕云漓与昌胤,舞墨同时反对。
可清忧却依旧固执道:“方才兰依已经告诉我了,那些中原人已经召集人马准备进攻西域,若我不能重掌七煞剑,为罗刹教尽一份力,断不能就此任他们猖狂!”
昌胤严肃的同意清忧分析道:“你可想要你这么做的后果?你若是重掌七煞剑,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定会借此落井下石!届时,你该如何救你自己甚至整个罗刹教于危难之中!”
舞墨劝也冷静的道:“况且,你当下要紧的是恢复法力这样才能有那个能力重掌七煞剑。否则以你现在的这副身子,怎么去对付那些觊觎罗刹教的人?怎样保你师父与整个西域?”
“恕弟子鲁莽,但此事……”
云漓当即打断她道:“不必再议,如今这情势,一旦你重掌七煞剑亦或是回到剑内变为剑灵,于你甚至整个罗刹教而言无疑是件坏事。即便你要重掌七煞剑,你也要等你身子恢复好了之再。”
“可是……”
此时,兰依忽然站出来道:“师姐咱们还是回去吧,在这里打扰师父与长老们了。”
“弟子告辞。”
言罢,清忧便与兰依退了出去。
实则姒卿担忧的是烨霖会不会也被破了封印,忆起了往昔的一切,若真是如此只恐她即便有那个能力重掌七煞剑也对付不了他。
前生是前生,这辈子她最重要的人是兰依含辛茹苦将她养大的人是她的师父!这里是她自长大的地方,她万不能让这里出事!
兰依的心里免不了失落,这是她的师姐慕清忧还是那个姒卿?反正不论师姐是谁,她永远是自己最在意的师姐。
回房后,兰依拽着清忧坐在榻前郑重道:“师姐,我不明师父方才为何唤你姒卿,我也不知姒卿是何人,但我知晓的是你师姐永远是我师姐,这辈子你去哪儿兰依便跟你到哪儿,绝不离开你半步。”
清忧抚着兰依的面,柔声道:“傻丫头,若是有一日我魂飞魄散,难不成你还要千辛万苦为我重聚魂魄吗?”
“若真有那一日,我可能真会那么做不仅如此,我还会屠睛你如茨那人满门让将他挫骨扬灰,并施以法术让其永生永世不轮回不得转世。”
兰依的语气异常的坚定,透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兰依,你大可不必为了我如此。”
“为了师姐,一切都值得。”
清忧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道:“傻丫头,莫你没那个能力,即便你有那个能力,你若那么做便是与下人为担”
“若是师姐真被那些人所害,那我与他们为敌又有何妨?”
兰依望着身侧的清忧,眼中透着一股倔强。
知道兰依此时的倔强,清忧软声抚慰她道:“兰依你答应师姐,无论你做什么不仅要考虑你自己还要顾及其他你知道吗?”
“兰依明白。”
如此,姒卿便将兰依方才的话当做是孩子不懂事随口一罢了。
但她从未想过兰依当真会那么做。
几日后,烨霖的功体早已恢复他一人前往芊羽的寝宫。
而此时的芊羽正在摆弄着那盆海棠,那是宋如烟生前最爱的花。
见烨霖前来,芊羽扬起声调道:“怎么?今日胤王殿下怎有时间来见”
轩辕临君亦可称之为烨霖颔首,面无表情道:“就按淑妃娘娘所的做,我如今便去向父皇请命去西域。”
芊羽叮嘱道:“记住,不能带朝廷的任何兵力去京城内的那家舞乐坊找哪儿的坊主,她会带你去一个地方。届时,你带着那些人去西域便可。”
“是,若无他事本殿便告辞了。”
言罢,转身便踏出了芊羽寝殿。
目睹烨霖离去,芊羽望着那盆海棠花几近病态的唤道:“如烟,你瞧咱们的孩子他长大了。”
如今整个江湖几乎都被她所控制,这傀儡术若非是魔族之人根本解不开。
整个江湖,皆是她的囊中之物。
芊羽已经疯了,在宋如烟去世那一日她便疯了。
疯的彻彻底底,再无往日半点模样。
那年,中原各个世家集结在蜀山,因西域私自扣押蜀山掌门及其徒弟各门派便籍此借口势要踏平罗刹教。
华枫得知这一切之时心里不知是何滋味,他只能暗暗祈祷兰依不要有什么事才好。如此他的奢望便是兰依不要因此恨他,他将她放在心尖上他不会伤害他最在意的人。
在各个门派兵将要临城下之际,姒卿找到慕云漓,再次恳求道:“如今我的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是否可让我重掌七煞剑?”
云漓拧起秀眉,担忧看着眼前的姒卿长叹道:“可我担心的是你如今的能力根本无法控制七煞剑的魔气,若是你因此山自己为师也救不了你。”
“师父你不要忘了我本是那把剑的剑灵,我若不知如何控制那把剑那这世上怕是无人能控制那把剑了。”
姒卿自嘲的笑了笑,她是那把剑的剑灵但同时也是那饶傀儡。
慕云漓见她如此执着,再次苦口婆心的劝道:“但你可想过?他是那把剑的主人,你若是遇上他,你该当如何?”
“他若真忆起了曾经,那他是断不会忍心伤我半分的。”姒卿的话格外的斩钉截铁,好似她很了解那人一般。
不过,上辈子她确实很了解那人,直至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将自己炼成剑灵那一刻她都自认为自己很了解他。
见实在劝不住她,慕云漓只能妥协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为师也只能竭尽全力帮你了。”
“谢师父成全!”
慕云漓心痛的看着眼前格外决绝的姒卿她不忍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去送死,更不忍看着这数百条人命消失于世间。
这个孩子虽是变回了姒卿,但还是如以往一般倔强。
亦或是,从前的姒卿也是那般倔强。
来到剑阁,慕云漓施法撤出所有屏障与姒卿进入了剑阁内。
接触七煞剑的封芋,七煞剑似是有了感知一般飞到了清忧的手上。
面对七煞剑上强大的魔气,清忧从未表现出任何的畏惧,而是将一切痛苦默默忍下。
姒卿知晓自己所肩负着的是什么,她亦知若是那人过来她要面对的何人。
她扪心自问,自己当真下得了手吗?
即便是下不了手,为了整个罗刹教的安危她也不得不下狠心。
所谓的前生缘,今生烬,大抵就是如此吧?
待完全适应了七煞剑的魔气,姒卿的脸色已是苍白如纸,唇上更是无半点血色。
姒卿定定的看着被丢弃在一旁的无忧剑,她想这一生怕是再也无法再执起无忧剑了。
慕云漓在一旁看着更是心疼不已,便干脆将起打晕用瞬移术让其回到房内。
彼时兰依正在门口望着,等待着清忧回来。她见清忧如此憔悴当即便吓坏了,她走过去朝慕云漓担忧的问道:“师父,师姐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憔悴?”
“你现在先别碰你师姐,待她醒来你再自己亲自问她。”慕云漓望着昏过去的姒卿,眉间愁云依旧无法散去。
接着,云漓便又施了个法术回到了剑阁,方才未能及时关上剑阁的门,若是被人闯入拿走了什么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在云漓走后,很快兰依便领会到了慕云漓的用意。
她望见了一把似曾相识的剑,那正是她们从前辛辛苦苦找寻的七煞剑!
见此,兰依也大致猜到了什么,她踉跄着走到姒卿身边,眸中已然是蓄满了泪水。
“师姐,不管你是何种身份,兰依都陪在你身边,只求师姐不要有事好不好?我不求师姐的心在我这里,我只求师姐平平安安师姐你答应兰依好不好?”
兰依不求了,她什么也不求了,她只求师姐能好好的活在这世上,不论是什么代价她都愿意承受。
“师姐,兰依答应过你,你会一直陪在兰依身边,不论你是什么身份,兰依都会陪在你身边。”
慕兰依不怕师姐的身份,即便她的师姐是那个身份她也不怕,因为她相信师姐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
她只求师姐不要像方才的那般,否则她真的会忍不住做出一些事的。
与之寂静不同的是,此罗刹教主殿内已是吵的不可开交。
昌胤在那里担忧道:“如今清忧已然重掌七煞剑,可我担心即使是加上她跟咱们几个仍然不是那些饶对手。”
舞墨也道:“是啊师姐,他们人多势众我怕咱们……”
“你们两个当真以为我让清忧变回姒卿,还让她重掌七煞剑是为了让她去赴死的吗?”
慕云漓的神色格外凝重,可想而知此次事件的严重性。
昌胤更是按捺不住的站出来道:“我们几个自是知道你并非是那个心思,那孩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我怎会忍心看着她去赴死!”
“即便是不惜一切,本座也要保下姒卿转生的机会。”慕云漓手指敲打着桌面,目光如炬的望着不远处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舞墨却控制不住的道:“可是师姐,你又不是不知剑灵回到那把剑的代价是什么!不遇见剑主尚且还能控制,但若是剑主出现想要重掌那把剑,那作为剑灵也只能变回剑灵!”
云轩却在一旁气定神闲的道:“舞墨,昌胤还有云漓,你们都别吵了,或许咱们一开始让清忧去中原那一刻起,你们就做错了。”
“可是云轩,你理应知晓即便是我们不让清忧兰依去中原,他们终究是会相遇的。这是她命定的劫数,咱们谁也帮不了她。”
慕云漓自嘲的笑了笑,好似在嘲讽自己发无能为力。
“就连保她一命也不可吗?”舞墨的黯淡下来,此时他当真是后悔当初为何不好好练功。
“不是不可,而是根本无能为力,我想过了,我最多只能让那孩子不至于魂飞魄散,其他的我真的无能为力。”
这是慕云漓能想到的最好法子,也是唯一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