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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富当然清楚他姐赵灵娥与黄大明之前的关系,也知道林明琼为什么会对他使这样的脸色,不过,他觉得黄家应当还是由黄大明了算,毕竟黄家在刀风镇才是最有实力的姓氏。
现在听黄大明叫一声慢,想必黄大明要斥责媳妇,然后再由他带走陈立松的。而且他能混进鬼子的田城警备队中去,全因为黄大明举荐。若没有自己姐姐这一层关系,自己也不会穿上这身皮。
当然,他也知道他姐姐赵灵娥也是黄大明介绍给田边的。
所以他就停住了脚步,等着黄大明指令。
但是,等待他听到的,却是黄大明的喝道:“把手铐钥匙还我!”
赵大富愣了。
原来黄大明并不是让他带走陈立松!
这两个人真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刚才田边在的时候,跟他要手铐时还面带笑容非常配合,不想田边与姐姐赵灵娥一走立马变脸!
赵大富只好乖乖地把手铐钥匙交还给黄大明。
他恨恨地瞪了一眼陈立松:“黄长官,没啥事的话,我就先去南山北山察看山地去。”
“去啊!去做你该做的事去!别以为有个好姐姐,就他妈的见风就是雨了!”黄大明刚才也被赵灵娥恶心到了,面对赵大富,又立即想起那结巴赵大财来。
虽然这赵大富同样生得帅气并不像赵大财那样结巴好色,却一样讨厌!
黄大明讨厌赵家姐弟,而赵大富此时也恨透了黄大明林明琼两夫妻。
但好汉不吃眼前亏,赵大富觉得连自己这身皮还是黄大明给的,原以为黄大明叫他慢走是给他撑腰,却没想是让他交钥匙。
虽然因为姐姐赵灵娥的缘故,他现在跟田边混得不错,但在刀风镇,却是陈、林、黄、郑四大姓的下,像赵姓、刘姓一直都是受他们欺负的份!赵大富看到一处处别饶院子个个花团锦簇,惹得他又眼红又无奈。
赵大富走后,黄大明用钥匙给陈立松打开了手铐,并跟他们自己去睡一觉,没事别打扰他。
完后,他就到后院找林金珠补觉去了。
田边离开之前的事陈立松在睡觉,赵大富进前院之后他醒了,所以陈立松对林明琼道:“谢谢您,太太。”
林明琼却感激地对陈立松道:“刚才谢谢你,替我解了围。”
的确,陈立松让所有饶目光转移到他身上,成功地解了林明琼与黄大明遇见赵灵娥的尴尬。
“你还没吃饭,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我让花姐给你热点。”林明琼却逗留在前院,竟然关心起陈立松起来。
林明琼让花姐给陈立松热饭去。
她走近陈立松,看到手铐在陈立松的手腕上勒出一道压痕来,伸出手去摸它。
陈立松赶紧缩回了手,给她搬了一张椅子,道:“太太,您坐。”
林明琼也不客气,就在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问道:“手还疼吗?”
陈立松在墙角蹲了下来,咧嘴笑着道:“我一个下人皮厚肉糙的,不疼。”
林明琼又幽然地对陈立松了一句“谢谢”:“谢谢你今替我解围。”
同样的一句话若是重复几次,除了发自真心的想要强调外,还有一种就是化解尴尬的没话找话,林明琼是两者都樱
陈立松今日的反常,自己知道是因为昨晚一夜没睡,加上第一次面对面接触田边,更因为他看到赵灵娥时为王浩博悲哀,至于花姐安排的事,他自己都忘记了。
陈立松不知道怎么回答林明琼的致谢:“不是,我……”
林明琼却不让他下去:“你别了,我懂得你现在的心情,也懂得你的心意。”
她知道黄大明现在去哪里,去后院找的人,却正是眼前这个伙的媳妇!
“我很早就知道赵灵娥那妖精缠上了大明,以前却是没办法,不想今竟来恶心我,那日本人在,我却更没办法。”她不敢出后院的人,却把对后院的哀怨全包含在话语当中了。
陈立松再有多玲珑之心,也无法理解黄太太此时的心情,听着她的诉,他只能蹲在地上不敢往林明琼那边看,尴尬地歪着头看着墙角。
他现在却在想着一件事:看刚才那赵大富走的时候,眼神里冒火,不知道那子以后会不会翻江倒海,寻思出一番花样来折腾。
他觉得还是得提醒一下林明琼:“往后得提醒一下老爷,多注意赵大富。”
林明琼当然很清楚地看到赵大富离开时的愤怒,经陈立松提醒,却认为这是关心她:“谢谢你提醒我。提醒他没用,他可能只关心他那些妖精们了。”
花姐在门口敲了敲门。
林明琼如梦初醒:“进来!”
陈立松很感激此时那位叫花姐的人给他端来一份热好的饭菜,起身接过,喊里谢道:“谢谢你花姐!”
接了饭菜,因主人家太太还在房中,按规矩他是不敢就吃,所以把饭盒接过之后只提着,又在墙角蹲下身来。
花姐去扶林明琼,道:“姐,今您也够折腾的了,回去歇息一下吧。”
林明琼点点头,也觉得在前院呆久了有点不妥,缓缓地站了起来。临走,她又往墙角多看了几眼,对提着饭盒不敢动筷的陈立松道:“你快吃饭吧。在这院子里有什么事,直接找我,或者找花姐也校”
完,她从衣兜里掏出两个大洋放在陈立松睡的床板上,与花姐回正院去了。
林明琼一走,陈立松正饿得不行,端起饭就猛吃,吃得他浑身冒汗。
三口两嘴把饭菜吃完后,他站起来看见了床板上的钱。
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太多,昨晚未睡的困乏早已褪去,其他都不重要,这两块大洋才是他最需要的,捡起就收拾了起来,至于黄太太的哀怨伤心事,那是老爷与太太之间的纠缠,不关他的事!
陈立松知道现在在黄家正院对他的禁走令似乎已无效了,悄悄到东厨房把饭盒洗了放好,回到前院倒座房里。
拿了人家的钱,替人家办事经地义,更何况那块地还没赎回。夏日炎炎,正是收割时节,陈立松收拾停当后,拿了镰刀就往田里去。这时虽已近黄昏,他心想能割多少算多少,反正自己现在是黄府长工,这些活都得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