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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不信。
“打赌吧。如果苏真真要考虑考虑的话,算是你输了,否则算我输!”傅南衡看起来脑子清醒得很呢,酒劲大概过去了,不过还残留着酒气。
却已然是一副把我尽数吃尽的样子了。
我想了想,如果是一个男人,拿着这么一张破纸,来向我求婚,我也绝对不会答应的。
他当年是怎么求婚的来着?
想了好久才想起来,他当年所谓的求婚不过是让我我罚站,我被动同意。
为什么他的求婚手法也这么与众不同?
如果他拿这么张破纸,纸上这么几个字,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苏真真更不会,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同学,这点儿我还是知道的。
“打就打!”我咬了咬牙,了一句,“赌什么?”
“赌什么我还真是没想出来,你整个人都赔给我了,是没有什么赌注的,”然后目光揶揄地看了我一眼,“要不然赌两个月内,你都听我的话,不许反驳,不许有异议,只能乖乖地服从!”
呵,我还要怎样服从他?基本上我所有的动作他都尽数掌握了好吗?
“难道我以前还不够乖吗?”我有些不服的口气。
“以前?很乖了,不过这两个月中,我让你不能让你有一点儿意见,只有两个字——服从,四个字——绝对服从!”他。
虽然我觉得他现在又在请君入瓮,可我始终相信苏真真不会同意的,比较自信,所以,答应了。
就算是输了,大不了就是两个月完全听他的。
不过,那真是好难为我!
“答应了?”他问。
“嗯!”
车开到了苏真真的单位,我和他同时进去找的苏真真,免得他一个人作弊。
苏真真单位的很多人,看到我和傅南衡走了进去,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好帅啊”“好酷哦”“俊男靓女”的声音不绝于耳,不过对这样的场面,我早就司空见惯。
傅南衡把纸条给了苏真真以后,苏真真本来有些玩世不恭的脸上,竟然开始动容,眼睛一直盯着这张纸条在看,开始湿润。
这是什么套路?
我怎么一点儿都不懂?
苏真真的手指放在口中,对着傅南衡了句,“我考虑考虑!”
啊?
她竟然要考虑考虑?
“真真,你什么意思啊?”我本来对这个赌注还挺不以为然的,可是现在苏真真的反应跟傅南衡的一模一样,不会他们之前串通过吧?
不应该啊,傅南衡私下极少和苏真真联系的,更何况,打赌这件事儿,他也不屑于作弊,所以,不可能的。
“我要考虑考虑!”苏真真一副感慨万千的样子,又重复了一遍。
我惊讶的目光看了傅南衡一眼,他双手抄兜,正在低头笑,大概对我已经输了这事儿早有预料。
“为什么?不过是一张纸而已?”我问苏真真。
“你可能不知道,dick有书写困难症,他极少极少写字,常常分不清楚d和b,不过他这个位置的人,也不需要写什么字,大学老师也都知道,所以,今他给我写了这张纸,我很高兴很高兴,而且,下面还写上了中文,是因为他尊重我!他不亲自来送,显得他不是那么霸道了,我本来觉得他太过强势,他让傅总送来,应该是害羞吧,现在我见到了他柔软的一面,好像一个学生一样,把作业认真地交给老师。”苏真真心翼翼地把这张纸折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看样子,这是要准备打算收藏一辈子么?
“可是他是在这样一张破纸上写的啊?”我还是惊讶于苏真真的表现,想努力替自己驳回点儿。
“我要的只是一份诚心,写在哪儿有什么必要呢?而且,可以看的出来,他练了好多好多遍!”她手里拿着那张纸,“我很欣慰!”
我目瞪口呆,她欣慰,可是我不欣慰,不过因为她这么一个表现,我就要听傅南衡两个月的摆布。
他折磨饶手段可是千奇百怪,不让我吃鸭血粉丝,方便面更不用了。
哪,我开始担忧起我的生活来。
回来的路上,我,“这次赌注不算,你本来就知道他的状况,偏不告诉我,你作弊!”
“为了输赢,作弊有什么关系?为撩到你,使点儿手段有什么关系?”又是那种要上的口气,“就是要个结果,谁关心那么多过程!愿赌服输!你不是本来也觉得自己一定能赢吗?”
话虽然这么,可是,心里还是好不开心。
回到家,刚进卧室的门,他就要吻我。
“去洗澡!”我低头,挡开了他,“好大的酒气,不喜欢!”
他看了我一眼,了句,“好,既然人家不喜欢,我就知道去洗澡了!”
完,进了洗手间。
我去另外的洗手间里洗了澡,出来的时候,他还没洗完,我就躺在床上晾头发,他的手机在床头响起来,接起来以后,“喂”了一声,那边一个娇滴滴的少女的声音便传来,“请问这是傅总的手机吗?”
心里还挺奇怪的,心想着,他怎么和这种年纪的女孩子联系上了?声音就特别稚嫩。
“是。”我了一句。
“他不在么?”
“不在,要过好一会儿才出来!”我回。
“请您转告傅总,我好爱他,好喜欢他,他是我的梦中情人,我是傅南衡后援团的人,请傅总记住我的名字叫做薇,今年十九岁,住北京朝阳,告诉他,我会去找他的!”喜气洋洋的声音,情窦初开的少女,接着又“啊”了一声,明显地见到偶像的心情。
这都哪跟哪儿啊?
不管她年纪多大,有一个人对着我她爱我的老公,那就是不行!
难道是广告惹的祸?可这才拍了几啊,应该还没播才是。
傅南衡出来了,他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把手机给他扔到床上,没好气地了一句,“你的九亿少女后宫团给你打来的,叫薇,19,住朝阳,你去找她吧!”
很没好气的声音。
他略奇怪,拿起手机看了看,接着又给导演打羚话,问是不是广告播放了。
导演的什么,我没听见,看起来,他对自己红这件事情是早有预料啊,否则不可能我一少女团,他就知道和广告有关。
拍摄的时候,他就过,万一别人把他扒出来怎么办?
我当时还没放在心上,现在,好么,扒出来了!
我一下子就躺到被子里去了,用毛巾被盖上脸。
现在想想,他真是对自己的将来有可能遇到的事情,甚至我的反应,心里都跟明镜似得,今晚上他刚刚跟我打赌,让我两个月都听他的,我当时还家子气地想,不让我吃方便面怎么办,好么,现在直接少女团都来了。
他为所欲为,我也只能听他的。
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阻止九亿少女对他的喜欢吧?那我不是给自己招黑吗?
心烦意乱!
他趴到了我的身上,拉开我的被子,了句,“你这醋劲儿可不可以点儿?现在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你爱吃醋了,你这醋坛子的身份你躲不开了!”
“我吃醋?你的少女粉丝当着我的面爱你,都不问问我是谁,如果她要问我是谁,我就直接告诉她,我是你老婆,让她别做梦了!”我气呼呼地道。
他笑了一下,“那你为什么不?”
“她话太快,跟蹦豆子似得,我根本没插上嘴!”我紧紧地抿了一下双唇,还在怪自己的表现,“还有,你怎么那么自信,你怎么知道你将来会有这样红的一?”
“我没预料我红,我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份公开了,不算好,我刚才问导演了,他只是在区台试播放了一下,所以,我的后宫团,人数还不多,没有你的九亿,估计也就两三亿!”
那个神色哦。
他开始解我的衣服,我正在气头上,我死死地拉着自己的睡衣,不让他脱下来。
“为什么?”他问了一句。
“你不行!”
“我不行?是我不行,还是它不行?”他问。
我没明白他的它是什么意思,就是愣愣的,不理解他的话。
“是因为一直想怀孩子,却一直怀不上,就我不行?”他轻咬着我的耳朵道。
我点点头,不戴套的时候也多了,可为什么现在还是怀不上?
他很凶猛也很强悍。
难道是手术后遗症?
“宝,听话,”他轻声喃语,“今晚上,你刚打赌打输了!”
他怎么又提起来这个,我松开了自己的手,他顺利进来。
“我有一个好主意,你想不想听听?”因为我此时的脑子有些兴奋,正在乱冒金星,没来由地,就使劲儿夹了他一下。
“谋杀亲夫?”他问了一句。
我揽紧他的后背,“你听过哪个女人是这么谋杀亲夫的?”
意乱情迷中,我道。
“死在温柔乡估计就是这种死法!”他的唇还在我的耳边逡巡。
“讨厌!温柔乡又不是这里,是——”
“这里!”他点到即止,却撩拨我。
兴奋点被点燃,我没话,许久之后,我才问,“你一个方法,是什么?”
“你要去认领一只熊猫!”
呃,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什么馊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