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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太出色了,所以去到那里都有白马王子来救……
“居士家中近来可是不太安宁?”
男人话一出口,李夫妇二人脸色一变,又看了眼男人,对方一身黑色呢子风衣,清尘卓越,气质斐然,俊美的脸上淡然沉着。
看起来不像是骗子。
李夫妇两人相视一眼,点点头。
就见那男人手一伸,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黄符,上面是奇奇怪怪的几画,看起来敷衍至极。
黎周周眼看着李夫妇被那人吸引了注意力,连教训自己都忘了,只顾着听那人哪哪摆放不好,听得她直打哈欠。
她盯着那人高大的身影,想起来对方是刚刚在路上叫住她的那个奇怪的男人,顿时眉头一皱。
不是白马王子干啥一副临危救她的样子,不知道这样当事人会很难做吗?
眼神也很奇怪,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在透过这具身体直直盯着她本人一样,让人莫名想躲开视线。
一般来,里的道长都是有真本事的。
这位……虽然年轻零,但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对方可能已经看出来她不是原主了,所以这是上门试探?
黎周周摸不清对方的意图,只希望他能赶快走,一转头,就看到便宜姐姐一脸垂涎地盯着那男人,对方往哪走她视线就往哪移。
黎周周:“口水流出来了。”
李文馨下意识摸摸嘴巴,察觉到是那个乡巴佬二草妹妹在骗自己,眉头皱起,“要你管!”
这破孩。
黎周周手痒地揉了一把破孩的头发,不顾身后那道尖叫,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仓库又脏又乱,李文馨不敢接近,只得惨兮兮地跑回去找李夫妇告状。
黎周周再出来时,那道士已经走了。
李夫妇好像才刚想起来黎周周做了什么事,李英霞手里提起鸡毛掸子又要抡过来,李善忠急忙拉住了她,不知道低声了什么,李英霞脸色一变,放下了鸡毛掸子。
黎周周都做好准备反抗了,对方这一招实在让她猝不及防。
“你们不打我了?”她瞪大了眼,一脸“你们是不是有毛病”的表情,看得李英霞差点没忍住又要抡起鸡毛掸子。
黎周周陷入了无奈的僵局。
为了接近攻略对……啊呸,为了接近那孩,她必须要想办法让李家夫妇将她送进去。
而要进去,就意味着她得不停地惹怒李家夫妇,让他们痛恨她,厌恶她,觉得她这个孩已经无药可救,必须好好惩治一番才能乖巧。
如今痛恨有了,厌恶有了,就看李家夫妇肯不肯花钱消她这个灾了。
完了。
这么一想,她居然有点同情他们夫妇俩了。
黎周周看了眼坐在客厅里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好像已经看到了鸡飞蛋打的未来。
作死,从事开始。
在夫妇俩准备行鱼水之欢时突然出现,在李文馨睡觉时敲她房门,给半夜起来喝水的李英霞表演鬼梦游……
不过半月,李家三口就被折磨得面色发白精神不振。
然而等了好几,李家夫妇依旧没有将黎周周送出去。
按照原本剧情,她这么作死的情况下,李家夫妇会将她送到那个地方,但是现在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这夫妇俩不仅没把她送出去,反而对她的态度日渐变好。
黎周周摸摸下巴,眼眸一抬,突然就想到了半个月前遇到的道士。
剧情里没有他的。
“嫂子,你就是太惯着她了!”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那道士了,二草是家里的福星,能给家里招财进宝的。”
“这种江湖术士的话你也信?”
“哎呀,一开始我也不信的。但是那之后还真的给我们家招来了钱,像这次彩票就中了……”
“这么神奇?”
……
巷里,李英霞和房东大婶聊得热火朝,瘦的姑娘一手搭在坚硬的石柱上,一双漆黑有神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位房东大婶。
剧情里,就是这位大婶给李家夫妇一个将讨厌的女儿送出去的法子。
或许对于李家夫妇来,只是将顽劣不堪的女儿送去教育,但对原主来,那是将她送入黑暗可怖的地狱。
叫不应,叫地不灵。
无论怎样哭喊,回应她的只有一顿顿挨打。
黎周周深深地盯着房东大婶,心里默默将她的样子记下。
这位后来因为李文馨的关系而被那位男主时少买下地,就此成为暴发户的房东大婶。
黎周周不信她在书院事件中没有半点关系。
回到李家的时候,刚要踏入门槛,就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黎周周脚下一顿,猛地回头,不出意外地看到先前的男人。
那个莫名其妙的道士。
道士还是很好看,那张年轻俊美的脸比同龄人都要年轻好几岁,若不是他身上的气质沉稳,平淡的眼眸好像写尽无数沧桑,怕是要以为对方只是个十几岁的成熟少年郎。
又是他。
黎周周没敢走近,淡淡的眉毛皱起,“你到底是谁?”
姑娘经过半个月在李家用尽各种办法的的胡吃海喝,已经没有了先前那般瘦弱,黝黑的肤色也因为常呆在屋里而变白了许多。
孩子的恢复力总是比大人要更明显。
不知道为什么,黎周周好像在那张面无表情平淡如水的脸上看到了片刻的放松,就好像暗中松了口气一样。
那人要走近过来,黎周周当即瞪大了眼,双手下意识挡在前面,“你不准过来!”
然后那人就真的停在原地不动了。
他嘴角好像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眉眼都柔和了几分,他蹲下身来,好像要跟她平视。
“你长得很像我的初恋。”道士一本正经,语气诚恳,眼眸里点点柔光,美得不可思议。
被这么一双眼睛专注地盯着,黎周周没忍住脸一红,恶狠狠地怒视他。
前言不搭后语,流氓!
欺负调戏孩,无耻!
黎周周被气得炸毛,不再理那人,转身就进了屋里,刚好撞上急匆匆跑出来的李文馨。
李文馨穿一身漂亮的花裙,胸前扎两个麻花辫,像黎周周很久以前喜欢的洋娃娃。
李文馨跑得急,黎周周又是个力气大的,被这么一撞依旧原地屹立不动,李文馨却被撞摔到地上。
“李二草!你撞疼我了!眼睛都不看路的吗!”
黎周周看着李文馨姑娘气呼呼地从地上爬起来,右手指蜷缩了一下,在听到她那句话当即收了回去。
切,屁孩。
黎周周不打算鸟她,转身就要走,却猛地被一股大力拽回去,李英霞如雷贯耳的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透耳膜:“李二草!你居然又欺负你姐姐!”
什么叫居然?
不可置信才叫居然。
黎周周觉得照她这半月来“欺负”李文馨的次数,应该把“居然”去掉。
她力气大,一把甩开了李英霞的手,面上无谓:“对啊,谁叫我看她不顺眼。”
所以赶快来把她送去做“教育”吧!
黎周周第一次故意做这种惹人嫌的事时,还对这家人怀有愧疚,毕竟除了对她态度不好没给她正常的地方睡,这家人吃喝拉撒没有哪点缺她。
女主幼年李文馨的次次挑衅,李英霞的辱骂,李善忠的漠视,她从没放在眼里,只不过内心的愧疚就此消失了。
听了黎周周的话,李英霞气急攻心,加上连续半个月的折磨积累,她狠狠地推了黎周周一把,看着姑娘被狠狠摔到地上,像个可怜的任人宰割的找东西,多日来心中的委屈怒火好像一下子得到了疏解。
李英霞冷笑着抬脚踹她一脚:“死丫头,还敢顶嘴是吗?”她看了看周围,正愁周围没有鞭子,就见弱弱缩在一边的李文馨递过来一把鸡毛掸子,李英霞看她一眼,顺势接过来,朝地上还有些发愣的姑娘狠狠抽去!
细细麻麻的刺痛感一下子席卷全身,黎周周疼得当时就掉了眼泪,刚要站起来又被李英霞按在地上,李英霞狰狞着笑,“死丫头,看老娘不打死你!”
啪。
又是一鞭。
黎周周疼到手指蜷缩,她眸光微闪,在李英霞准备落下第三鞭时抬手接下,“你居然打我……”
爸爸都没打过她!
这个大婶居然打她?
黎周周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你死定了。”
黎周周才不管这是不是原主的亲妈,反正不是她的,既然对方让她疼了,她不让对方疼回去。
那她就不叫黎周周了!
在高傲的公主黎周周眼里,可以骂她,可以漠视她,反正她本人没影响。
但如果涉及到身体伤害……对方打她一次。
她会十几倍奉还。
黎周周一把夺了李英霞手中的鸡毛掸子,跳起来就往她身上抽!
李英霞被猝不及防地夺了武器,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被狠狠一抽,常年在城市中的相比在农村的优渥生活,让她在第一鞭时就疼得大声尖剑
黎周周忍着往她嘴巴塞布条的冲动,在女人扑过来时灵活躲过,又往她臀部抽了一鞭。
李善忠听到女饶尖叫声,赶紧从屋里出来,一眼就看到现场鸡飞狗跳的画面:妻子被女儿抽打得到处跑,大女儿傻傻地愣在一边看着。
在房东大婶的“悉心劝告”以及李英霞哭哭啼啼的叫惨声下,黎周周如愿以偿被送入书院。
送入书院那,李家夫妇只将学费扔给大婶,就急匆匆地走了,半点没有要嘱咐的意思。
那行色匆匆的身影,像是身后有什么猛虎野兽盯着一样,没一会就没影了。
黎周周一手被房东大婶牵着,她抬头看向大婶,对方露出一口黄牙,眼角笑眯眯地皱起皱纹,脸上横七竖柏刻满了沧桑的痕迹,“二草,等会大婶带你进去,你记得乖乖地,不要乱走动。”
黎周周点点头,她看向前面简单地写着“书院”二字的牌匾,眼里有隐隐的雀跃。
宋清辞,姑奶奶来治你了。
走进书院,入眼是一个宽大的操场,地上的草都黄青黄青的,像是前几用农药喷过,空气中还有浓重的味道。
这味道黎周周在第二个世界的时候就闻过,那时房东自己种菜,阳台有段时间都是那个味道,她怕狗子被毒死,都不许他跑到阳台去。
见黎周周皱眉捂住口鼻,以为是姑娘嫌弃味道重,房东大婶也跟着捂上,还嘀咕了下:“往年不都直接把草拔了,怎么这会喷农药了?”
院长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穿着一身红色唐装,脸上戴一个有链的眼镜,眼皮浮肿得像两颗核桃。
见到穿戴整齐的姑娘,老太太立马高忻合不拢嘴,朝她招手:“哎哟,姑娘真好看!”
作为一个刚到城里半个月的乡下孩,黎周周只躲在房东大婶身后,探出个脑袋出来,怯弱地看看那老太太,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灵动神气。
大婶将黎周周拉到前面来,“姑娘刚到城里,性格顽劣了些,她父母就打算让她来这里过上一段时间。”
老太太神色不变,笑呵呵地拉起姑娘的手,冰凉的触感如毒蛇般触上皮肤,黎周周盯着老太太,一副幼童无知的模样。
大婶走后,一边来了个中年男人,老太太和蔼地示意她跟着那人走,黎周周一步三回头表现出的依赖极大地取悦了老太太,那张干巴巴的皱皮裂开一道笑。
像是可怖的怪物露出笑。
黎周周被拉到一间房子,里面都是跟她一个岁数大的孩,见到她,一室的孩脸上都充满了惊恐,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黎周周皱眉,她这么漂亮可爱一姑娘,这群孩怎么这个表情。
难道是她不够漂亮不够可爱吗?
中年男人将她拉上台,黎周周才发现这间房子是个教室,地上是木板,每个孩前面都有一个低矮的桌子,盘坐在地上刚好够得着桌子。
这里的孩都穿着统一的浅蓝色长衣裤,气很冷,他们就穿着那身薄薄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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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