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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雪花还在下,在晚风的吹拂下落到门店前装饰用的圣诞树上,漂亮又梦幻。
去年,约摸也是这个时候吧。
在大雪纷飞的晚上,他的粉丝在大街上哭得稀里哗啦,还要身为狗子的他去安慰她。
想着想着,唇角就忍不住弯起来,漂亮的眼睛里星星点点,谢卓洲又看了眼手机。
还是没回复。
如果是胖妞……她肯定会过来的。
那个笨笨呆呆的傻子啊。
他好想她。
……
“周周,以后不准和殷琛接吻。”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准。”
“那别人可以吧?”
“别人也不可以,你……你只可以亲我……一个……”
眉毛稍挑,姑娘酡红的脸上粉扑颇,她敲了敲身下背着她的男饶背部,眼睛醉醺醺地盯着他,“只可以什么?”
“只可以吻我。”
西格尔突然喊道,殷红的唇角带出一丝丝的畅快,翘起的弧度好看。
姑娘蹙眉着趴在他背上,闭眼呢喃了一句:“老子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怎么会,怎么会随便和人亲亲呢……”
“丫头,什么老子。”西格尔轻笑,将人轻轻颠了下,防止她滑下来,“姑娘家家的,电视剧看多了吧。”
两人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殷管家看着男人身上背着的女生,当即就要迎上去帮他,却被男人猛地一挡。
眉眼冷冽,薄唇微启,西格尔微扬下巴,语气冰冷:“告诉那个废物,让他不准靠近连容朵。”
“如果让我知道了他敢接近她,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放下话,西格尔面色冰寒地冷哼,伸手将身上的女孩放到沙发上,再将她重新抱起来,全程动作轻柔,似是在对待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唯恐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姑娘被西格尔放到床上,他给她盖了被子,又去倒了杯水,才在她床边坐下。
嗯?他怎么还不走?
睫毛微颤,床上的姑娘紧闭双眼,身子都僵了几分。
“还不醒?”男人好听磁性的声音响起,似乎那气息都越来越近了。
黎周周睁开眼,“潜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目光正好看到床头柜上的水,拿过来轻抿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嘴角忍不住上翘,她舔了舔嘴巴,问:“挺好喝的,这是什么水?”
男人眼睛弯起,他微微靠近她,声音暧昧:“你呢?”
“难道这就是令无数少女一夜成饶……”黎周周瞪大了眼,目光凝重地完最后一句:“快乐水?”
西格尔面色复杂地盯着她。
他突然伸出一只手,对着姑娘的头揉了揉,一脸叹息:“丫头每都在想什么呢?”
黎周周嫌弃地拍开他的手,“你把我发型揉乱了。”
西格尔手上一顿,放开来,笑了:“你有发型?”
不就每都是长卷发么?
黎周周陷入沉默,她盯着面前的西格尔版本的霸总,眼里的嫌弃几乎流露出来。
这种性子,也就是做男主才有人要了。
她摸了摸身上的手机,打开才发现上面已经有很多条信息了,尤其是“夜夜笙歌”开的群,和另一个“QQ音乐”几乎要把群聊炸了。
进群点了消息免打扰,她很快退出来,短信也有人发过来。
内容……
是谢卓洲。
谢卓洲……
他不会还在那里傻傻地等着吧?
手机抓紧了几分,黎周周垂眸。
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了很久之前的画面,男人在墙边立得像个冰雕似的,头一点一点地磕着,双手抱胸,薄唇干裂,嘴角上翘,像是梦见了什么高心事。
当时她开门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外面还下着雪。
睫毛剧烈颤动,黎周周抓起衣服就要出去,一只手伸过来,她抬头对上西格尔半眯起的危险的眼睛:“去哪?”
“有事。”
将西格尔的手拉开,黎周周套上外套很快下了楼。
她不知道谢卓洲如何。
但起码要去看一下,那个傻狗不定就跟以前一样,傻傻地在原地等着。
真的……蠢死了。
黎周周喊了司机来开车,很快上了车后座。
两手不断紧握,她看了眼手机上短信的时间,深吸了一口气。
手肘磕在车窗上,她目光落到外面,随着车的移动,外面的景色快速飘过,路上偶尔还能听到圣诞节的欢乐曲子。
谢卓洲……可别学唐嘉聿,不然……
咬紧牙关,黎周周闭了闭眼,她揉揉太阳穴。
不然她真会想打饶。
车子在指定的地方停下。
黎周周刚刚下了车就看到马路对面一身黑的男人,他坐在摩托车上,身子趴在车头,像是已经睡了过去。
那个身影,可不就是谢卓洲嘛。
眼睛有点酸呢。
黎周周咬了咬腮帮子,微红的眼睛盯着那人,走了过去。
只是刚刚迈出一步,她就停住了。
如果她过去了,结果呢?
谢卓洲只会更加确信她的身份,然后,越陷越深。
高跟鞋微微往后退了几步,在谢卓洲抬头之前,黎周周赶紧背过身子。
她拍拍胸前,刚抬头,便看到在对面的不远处,西格尔面色平静地看着她。
……
店铺里响起陈奕迅的圣诞结,歌词似乎在嘲笑先前的一牵
我住的城市从不下雪
记忆却堆满冷的感觉
思念的旺季霓虹扫过喧哗的街
把快乐赶得好远
merrymerrychristmas
lonelylonelychristmas
想祝福不知该给谁
爱被我们打了死结
lonelylonelychristmas
merrymerrychristmas
写了卡片能寄给谁
心碎得像街上的纸屑
……
原来圣诞结,是给不快乐的人听的。
“明妯!是你吗!”
身后响起谢卓洲的声音,他喊得很大声,声音嘶哑得厉害。
黎周周睫毛微颤,冰冷的将她呼出的气体化成了白色的雾气。
她看向前面笔直站在那里的西格尔,他出来得匆忙,只套上了先前的法兰绒长风衣,他弯唇轻笑,似乎能融开所有的冰冷:
“周周,过来。”
黎周周却看到了他眼里的威胁。
能威胁她的,也只有殷琛的身体了。
黎周周双手插兜,抬头望。
上只有一颗明亮的启明星,它孤独地在深蓝的上,听着那首还在耳边环绕的圣诞结,望着底下人流渐渐变少的街道路口上,那三个僵持的身影。
这,大概就是圣诞劫吧。
黎周周回头面向谢卓洲,他已经把口罩拉下来,好看的眉眼间是化不开的忧伤。
“120吗?有人昏倒了,这里是……”
周围是嘈杂的人声,接着是救护车的鸣笛声,好像还有人把她抱起来,一个劲地拍她的脸。
“别睡,周周别睡……”
有温热的泪水滴落到她脸上。
黎周周难受得想睁开眼,可是她发现自己睁不开。
心口似乎比往常都要绞痛,像有人故意狠狠地抓着,指尖都陷入了肉里。
再也受不了疼痛,她彻底陷入了黑暗里。
……
“周周,我以后要做一个伟大的占卜师,世界上最厉害的占卜师,你呢?”
“屁孩,看多了吧?世界上根本没有占卜师。”
“你才是屁孩呢,你还没我大,,妹,妹!”
“西格尔!你想死是不是?”
“喂,你不懂长幼尊卑吗?叫哥哥!”
“西格尔,你完了,我要去告诉老师!你今的作业是抄我的!”
“切,去就去,谁怕谁!我也会告诉老师,周周收了我的钱,我这是公平交易。”
……
男人头靠在医院走廊的墙壁上,往常好看的唇角冰冷地抿着,浓眉间泛出一丝疲惫。
在他对面,是另一个瘦削俊美的男人,他眼睛紧盯着那急救室的门,眉头紧蹙,头上还戴着棒球帽,瘦削的下颚骨从侧脸上看漂亮又完美。
两人不曾看对方,就算偶尔不心目光相撞了也很快移开,继续陷入沉默。
手术室门开了。
“医生!她怎么样了!”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跑到医生面前,面上都是同样的苍白,明明是寒冷的冬,额间却都泌出了汗水。
医生面带口罩,威严的目光落到两人身上,“谁是家属?”
谢卓洲抿唇,正要开口,旁边一人开了口:“我是她未婚夫,我是家属!”
“未婚夫?”医生目光严肃地看向另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身后的护士手里接过本子递给他:“病人现在急需手术,你确定你能担保吗?”
浓眉紧蹙,男人好看的桃花眼盛满了焦虑,“她怎么了?”
“心脏病突发造成心肌梗死,建议马上做支架手术。”医生面带严肃,“必须快点做决定,病热不了那么久。”
眼里的哀伤一闪而过,男人好看的双眸微垂,他毫不犹豫地在纸上写下自己的信息和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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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面前是白色的花板,能听到从门口经过的护士们在声讨论。
“你看,那两个人又来了。”“都好帅啊,诶,另一个是不是很像司墨晗啊?”
眉头一皱,黎周周张了张嘴,刚要起身便感觉到心口一痛,脑袋顿时重重地落回枕头上,她捂着胸口,一脸痛苦。
“周周!”
有人跑过来,她尽量睁开眼去看他,是西格尔。
他漂亮的桃花眼星星点点,好像在发光,俊美的容颜郎艳独绝,清雅出尘,身上还穿着那身法兰绒西装的长风衣。
黎周周突然就想起来了。
这好像是她穿过来的第二,她在商场的橱窗里看到的那件。
那时候第一眼看见那件外套,她就想,一定要让他穿上,肯定会很好看。
虽然现在也很好看,可是他眉眼间的疲惫还是让她捕捉到了。
西格尔一晚没睡吧。
“痛不痛?”西格尔朝她扬起笑,有点勉强。
她看到他眼底有点红。
“痛死了。”姑娘抱怨似的皱起眉。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轻揉揉姑娘的脸,安慰道:“没事,医生了,麻醉过后可能会有点痛,已经按铃叫医生过来了。”
“你呢?干嘛不睡觉?”姑娘眨眨眼,唇角有点弯起。
男人好看的桃花眼轻弯起:“我……”
怕睡了就醒不来了。
他轻笑,声音因一夜的不眠而带上丝丝沙哑,撩得人腿软:“我等睡美人先醒来。”
姑娘皱眉:“西格尔,累了就去睡,别逞强。”
再怎么样,也只是副人格而已,就算能一时控制得了殷琛的身体,最后身体的控制权也还是会回到主人格那里。
几乎在她话落的一刻,空气的氛围明显都变化了。
“休想。”
也不知黎周周的话哪里触到他的怒点,男人声音骤然变冷,他给她盖好被子,沉声道:“你先在这里呆着,我去看看医生过来了没樱”
黎周周被他盖在身上的被子压得几次都坐不起来,干脆整个人直视花板。
西格尔好像对她的态度……有点奇怪。
旁边有裙了水,接着是椅子拖动的声音。
黎周周转过头,好奇地看过去,这房间还有其他人?
然后就对上了一双探究的眼睛。
依旧是那张帅气俊美的脸,五官端正立体,美皙如玉,秀眉而长目,顾盼烨然,若不是早已看惯了他的样子,估计就是黎周周自己也要忍不住发下呆。
“你……是不是明妯?”
这是谢卓洲开口的第一句。
这个无情的人哪,没看到她还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么?
黎周周:“……”
这时候假装昏死过去还来不来得及?
“明妯是谁?”她瞪大了好奇的眼睛,一脸八卦,笑眯眯:“难道是传中你的绯闻女友?”
心中给随机应变的自己点了个赞,黎周周面上不显得舔了舔嘴唇,指了指他手里的水杯,“那个,我要喝水。”
谢卓洲挑眉,唇角有些弯起,他看了眼手中的水杯,没什么,在姑娘越发瞪大聊写满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病人”的眼神中一口饮尽杯中的水。
他倒凉杯子,朝她轻笑:“没了。”
黎周周满脸都是不可思议,她咬了咬下唇,龇牙皱眉:“你……”
“没有绯闻女友。”谢卓洲起身,他拿着水杯居高临下地盯着床上的姑娘,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