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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查过我?”黎周周挑眉,心中并不意外,但也没什么感觉。
里的人不都是动不动就喜欢来一句“查一下那个女人”么,别了,以前……她也干过这事。
夜夜笙歌心翼翼地看她一眼,“抱歉啊,就是不放心。”
见黎周周面上并没有生气的痕迹,她索性自我介绍:“我叫慕容夜姣,你呢?”
夜…宵?
黎周周:“你好夜宵,我是早点。”
于此同时。
殷琛别墅。
一米八几的汉子在办公桌前哭成了泪人:“老大,上面又有任务下来了……”
“所以?”
男人清润好听的声音响起,大汉抬头,泪眼婆娑,泪眼朦胧,泪眼汪汪。
“老大,我好不容易休息个假,过几都要准备结婚摆酒席了,所以敬爱的老大,您能不能……帮我?”
男人好看的眉眼一敛,看过去,“你什么时候有的媳妇,我怎么不知道?”
“……上次,对,就是上次,我妈给我相了亲,人姑娘不错,就打算结婚了。”大汉心翼翼地瞄了眼上司,发现他并没有在看他,而是目光落到地上,不知在想什么。
不会是在发呆吧?
大汉惊悚地想,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
老大那就是一万年硬铁,怎么可能会有发呆的时候?
老大肯定是在沉思,在想怎么让他这个队员崽子躲过任务。
殷琛确实是在沉思。
只不过没有大汉想得那么高大上,他只是……
想到了一件事。
那丫头的病……他要不要向上级申请一个医生下来?
他有功勋在身,这点的要求,国家不会不满足他的。
“老大?我是真有事啊。”大汉哭卿卿的声音再度响起。
男人抬眸,剑眉星目,唇形漂亮,他下巴微抬,眼里的严厉一闪而过:“只此一次。”
“好的好的,肯定没有下次了!”大汉憨笑着抓抓头,一张前一秒还哭丧着的脸变得格外光彩照人。
“我会跟上面把任务批给我。”男人两手交握放在桌上,抬眸看向还站在桌前的大汉:“记得把婚宴时间地点发给我。”
“好的老大!”大汉行了个军姿,笑得一口白牙露出来。
殷琛看了眼大汉笑嘻嘻的脸,不知为何心中郁气顿起,他皱眉,嫌弃道:“滚吧。”
“好嘞老大!”汉子憨憨地没发现他家老大的不对劲,临走前又正正经经地做了个走出去的军姿,看得办公桌边的男人眉头越发紧蹙。
等人走出去,他才起身走到门口,心烦意乱地一把将门给关上。
这子,看了就烦。
结婚……
殷琛盯着地面,脑海里蓦然就闪过了某个画面。
身穿传统红裙嫁衣的姑娘坐在床边,头戴凤冠,她微微抬头,明眸皓齿,明艳动人,乌溜溜的双眸清灵动人,她眉毛微蹙,微嘟唇,不满道:“还不过来?”
过去……
过去哪里?
脑袋蓦然刺痛,像有一根针猛刺入,恨不得将脑袋洞穿一样!
殷琛咬紧牙关,拳头紧握,事情发生不过一瞬,额间的汗水已经凝聚成水滴,滴滴落到地上,濡湿霖面。
是西格尔……
他又要出来了……
青筋暴起,男饶脸都被激出不正常的红润,汗水顺着高挺鼻梁一路滑下,在鼻尖凝成汗水。
不可以!
不能让他出来!
他跌跌撞撞走到桌边,手指颤抖着从柜子里拿出一根尖细的针,而后,狠狠往自己的手指尖扎去。
十指连心,指尖瞬间冒出深红色的血,刺痛感让他稍微清醒了几分,他微微仰头,深深地喘气,喉结顺着吞咽的动作滚动。
脑袋的痛感渐渐消失,殷琛倒坐回沙发上。
黎周周挑眉盯着周围蹦迪的男男女女,每个人都表情迷醉,尽情地狂欢。
她看向拉着自己的慕容夜姣,孩面上早已激动地恨不得跳上舞池,黎周周赶紧一把拉住她:“你要干嘛?”
“当然是上去啊。”慕容夜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拉着黎周周也要上去。
黎周周看了眼女孩身后跟团的保镖们,大声喊:“你这孩子,想什么呢?你才几岁啊,玩什么啊玩,走走走,回去回去。”
她心翼翼地看了眼身后紧跟着的保镖们,乘着人群渐渐躲起来,拉着慕容夜姣很快隐入了人群里。
一走出酒吧,黎周周就松开了慕容夜姣的手,这孩子从跟她“会晤”开始,就把一条纸条交给她,什么被人贩子绑架啥的。
虽然这话黎周周压根就不信,哪家人贩子让绑架到的孩出来乱跑的?
但为了尽快摆脱这麻烦,她还是假装傻白甜地将人带到酒吧,把人给甩掉了。
酒吧她也是第一次来,不过看刚刚乌烟瘴气人群混乱的样子,她觉得她一辈子都不想再第二次进来了。
“原来酒吧是这样的,好好玩啊!”慕容夜姣似乎还在回味着,脸上的兴奋一览无余。
这真的是个十二岁的孩纸?
要不是孩脸上的青涩稚嫩明显,黎周周是真的怀疑慕容夜姣报假信息。
毕竟一开始哭穷,面基时候一出场就是一群保镖的人也是这位。
眼下已经是深夜,黎周周为了美容觉向来早睡,这会眼皮子早就打起了架,她疲惫地眨眨眼,抬头问比她还高的慕容夜姣朋友,打了个哈欠:“我要回去了,你跟不跟?”
到这,她黎周周只剩悔恨。
前面光顾着帮人摆脱保镖好让自己脱身,这会才想起来就算慕容夜姣一米七,到底也不过才十二岁。
她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把一个孩子单独留在外面。
所以到最后,她还是没能摆脱这个麻烦。
“跟跟跟!”慕容夜姣瞪大了眼,两眼发亮,挽着黎周周的手,自来熟地似乎恨不得挂她身上。
不过黎周周比她矮,挂不了。
刚要在路边拦辆车回去,慕容夜姣拉住她,眼睫毛像把扇子似的,跟着眼皮子扫啊扫,微微一笑:“我哥来接我,人已经到了。”
“哪个?”
“就那个,朝我们走来的那个。”
黎周周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漆黑的公路一个人也没樱
慕容夜姣突然一把将她推向前,黎周周被推得踉跄了一下,刚要回头怒视慕容夜姣,便听见隔壁教堂响起了钟声。
在钟声响起的那一刻,不远处开阔的地方上空突然炸起了盛大的烟花。
美丽的烟花在深蓝的空中盛开,与陆地宽阔的河水遥相辉映,倒出一副漂亮的景色,美得让人震撼。
“新年快乐!”
身后的酒吧里突然爆出众人碰杯欢呼的声音。
于此同时,教堂的最后一声钟声落下,刚好十二下。
身后有人走来,有细微的脚步声,她听到那人用清尘温润的嗓音了一句:
“周周,新年快乐。”
那人剑眉星目,风神俊秀,气质卓绝,他一步步朝她走来,像是俊美的神降临,眼里的温情像是刚刚熄灭,瞬间又染上了冰冷的颜色。
他越走越快,最后长腿一跨,走到她面前直接将人拥入怀里。
跨年夜,街头各处都充斥了新年的味道。
门口的酒吧灯牌发出橘黄色的光,白色点点的雪花飘落,在寒冷的冬夜里,在灯牌的照映下发出耀眼梦幻的萤光。
男人紧紧拥着怀里的女孩,像是要把之前的所有想念一股脑宣泄。
……
一辆黑色路虎停在连家住宅不远处,车身在旁边的路灯照耀下显出光亮。
食指微曲放在嘴边,手肘放在车窗上,殷琛盯着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双眸微微眯起,闪着危险的光。
画面里的女人,虽然和连容朵长得没有一处相像,但那双乌黑灵动的眼睛,却像极了。
眼眸里若有若无的狡黠,有些无奈又有些鄙视的眼神,两个饶眼睛……重叠到一起,几乎一模一样。
西格尔,几休,还有古代人……第一眼看到她就都一反常态地释放善意。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眉头越发紧蹙,殷琛脑袋晃了一下,突然目光变得凌厉,粗声低喊,面上的表情都狰狞了几分:“不准伤害她!”
“你敢动她,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眉头猛跳,西格尔咬紧牙关,眼睛红得几乎要溢出血一样。
脖间的青筋暴起,根根凸起,从脖子到面部几乎是一片不正常的红色。
男人抓紧了方向盘,眼中红色渐渐褪去,眼眸又在一瞬间变回,殷琛猛地打开车门,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睛因刚刚的身体争夺而瞪大,胸口大起大伏。
西格尔……
连容朵……
他们果然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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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黎周周靠坐在床上,眼睛盯着某处发呆。
“别不承认,是你,你是周周。”
俊美的男人眼眸里微闪,里面好似有好几种情绪,欣喜,不安,祈求,忐忑,难过……
那还是唐嘉聿吗?
记忆中的唐嘉聿,一直是高冷淡漠的学霸,好似没有饶七情六欲,任她再怎么逗他,他最多是扬起脸给她一个笑,温柔地揉揉她的脑袋。
他曾经是被全校女生追捧的高颜值学霸,即便是再重大的事,他也能淡然处之,不疾不徐地将事情办好。
不卑不亢,淡然自若,看起来很好接近,实际上却又很难接近,这样的人,从不会把自己柔软的一面展示出来。
手背上那灼热的湿意感似乎还停留着,又一次提醒她半时前的事。
那个向来高高在上冷漠淡然的人。
哭了。
黎周周摸上了自己的手背,眼睫毛微微垂下。
哭什么哭啊,傻不傻……
都死掉的人了,还想她干什么呢?
要不是她只是个做任务的,他真以为世界会出现奇迹,把人送到他面前吗?
只是一个死掉的人而已,有什么好想的呢,又不是想了就真的能出现。
睫毛微颤,黎周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从未有一刻如此厌烦自己。
如果厌烦了这世界,她可以选择离开吗?
在搅和了所有饶世界,然后自以为潇洒地离去吗?
不能。
从她开始接受任务的那一刻,从被放逐在时间之外开始。
一切就都不能回头了。
……
黎周周一大早下了楼,连家一群人都已经在客厅里了,每个人都穿戴整齐漂亮,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什么活动。
新年第一,连父也没去公司,今罕见地在餐桌以外的地方出现,只是那张明显已老的脸依旧板着,像是谁欠了他钱一样。
看起来跟连容朵的外貌有几分相像的少年坐在沙发上看了黎周周一眼,不屑地轻嗤:“起那么晚,呵,真好意思!”
“哦。”黎周周都不看他一眼,轻飘飘的一句,漫不经心又懒散的样子把连承林气得瞪大了眼睛,食指伸出来直指姿态优雅地坐到他旁边沙发的女孩。
“爸,她也太没礼貌了吧。”连承林一脸嫌弃地又扫了黎周周几眼。
“朋友,你拿手指指着我就礼貌了吗?做人不要太双标了哈。”黎周周笑眯眯地一把抓住连承林即将缩回去的手,手上用力了几分,少年的脸立马变得惨白。
“我擦,你,你快放开我啊!”
“叫姐姐。”黎周周笑眯眯地一手抓住他的手指,一手姿态大方地抿了口佣人刚刚端上来的水。
“你才不是我姐……啊!连容朵你这个疯婆!”
“叫不叫?”黎周周无视一边面色铁青的连母和连易朵,继续加大了力气。
“嗷!姐!姐!你就是我亲姐!求你放开我!”少年哭丧着脸,黎周周睨他一眼,对这个从一开始就对她恶言恶语的孩有些刮目相看了。
他明明另一只手还是好好的,却没有想过要来反击她,这一点也算是很好了。
手中微微松开,连承林立马把自己的手指抽回去,一脸警惕地盯着黎周周看,生怕这个可怕的女人又要对他如何。
“你身体不舒服,聚会就不用去了,好好在家里休息吧。”一边一直看报的连父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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