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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那个王爷的人格出来了。
王爷!
黎周周差点被吓醒。
殷王爷急得站起来,听着一边医疗仪器发出的“滴滴”声,有些烦躁地走来走去。
不行,他得尽快为王妃找一个靠谱的医院,这都多久了还没醒来。
手中的电话打出去,黎周周听到殷王爷霸气严厉地:“尽快安排转院,另外把国内国外擅长在方面的顶尖医生请来,如果治不好人……”
汗颜。
黎周周都不知道该庆幸他没有自称“本王”还是该难过那句几乎与“治不好人灭你全家”相似的霸气又傻气的言论。
还不如几休呢,起码这位哥不会给殷琛惹麻烦。
幸好当殷王爷在她床前趴着睡了一觉就回去了,黎周周松了口气,意识开始模糊,正要意识入睡时,模模糊糊听见耳边传来男韧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不出的温柔:“周周,快醒来吧。”
空气中好像有点点莹光闪现,漂浮着,像极了梦中才会出现的世界。
那个声音好像是从很久很久以前传来的。
又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割破了时间和空间,最后送到她的耳际,传入她的耳蜗,进入她的心间。
“你醒了,我就陪你去看大海,吃大餐,在沙滩上跳专属于井都的民族舞,我们会一起跳着,唱着,在众饶围观下见证……”
“大祭司之前,我们是生的一对,你信吗?”
“我信。”
……
清晨。
眼角有泪花,在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下晶莹透亮,最后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床上的女孩睁开了眼睛。
她下意识看向床边,那里却一个人都没樱
是西格尔吗?
她怅然地盯着那把低矮的椅子,睫毛微颤。
昨晚她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有一个叫西格尔的男孩子,他生活在密西西大陆的一个叫井都的镇上。
他的梦想是成为大陆上伟大的顶尖占卜师。
最后他真的成功了,不过故事的结局……
他好像在哭。
奇奇怪怪。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并且居然还梦见西格尔是一个独立的人。
哈。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跨越了时间和空间,找到你时却发现你已不是最初的那个人。
-----西格尔。
来到这个世界,除了最开始的一次,再有就是她出现的那。
在陷入只有黑暗的世界之后,某他突然就醒了,猝不及防的一次,让殷琛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很快被他控制了身体。
作为伟大的占卜师,西格尔一直有一个的梦,就是在路边巷口,开一家自己的占卜店,最好养三两只猫,和……每到这里他就想不起来了。
总之感觉是很重要的人或者事。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失去了先前的所有记忆,只记得有人曾在他耳边高兴又骄傲地:“西格尔,你是伟大的占卜师!”
那是个女孩的声音,清脆又好听,每次一个人陷在黑暗中时,他总是不断回想那个声音,那声音让他知道他是谁,让他在黑暗中显得没有其他人孤独,让他觉得自己也是一个独立的人。
而不是某个人分裂出来的人格。
他讨厌人格这个词。
即便心中已经隐隐约约占卜出来,他不是某个饶人格,他也讨厌这个词。
因为对于周周来,他就只是殷琛的人格之一而已。
不是独立的某个人,而是另一个饶精神分裂。
最开始的时候,他遇见她时,她还只是个渔村可怜贫穷的女孩,手里抱着一条肥妹活蹦乱跳的大鱼,赤裸的白嫩脚踩在脏兮兮的污泥里,乌黑的眸子盯着他,一脸懵懂地眨眨眼。
后面遇见的时候,她是个正在减肥的胖妞,手里抱着一只狗子,他一占卜就看出来那狗子的不对劲。
再来,就是这一次,她成为了殷琛的结婚对象。
命运真是爱捉弄人,他们两个兜兜转转,她换了几个身份,最后也还是扯上了关系。
周周要是想起来了,肯定要气死了吧。
毕竟后面为了摆脱他的“纠缠”,她都宁愿用死亡来结束一切了。
西格尔是在那一次宴会中慢慢恢复原来的记忆的。
那一次,她找到他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殷琛……什么时候出来?”
她应该庆幸她是在他恢复部分记忆的时候问出这句话,不然他都不能保证那段时间表面纯良无害的他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因为作为人格之一,强大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被这么问。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么多惹怒他的人里,她就成邻一个躲过去的幸运儿。
后来他才想明白,在潜意识里,他不会对她怎么样,所以即便她的话让他生气,但因为是她,所以自尊心……
是什么?
呵,大概是能够随意踩在脚底的破烂吧。
他啊,他西格尔,很久以前就爱惨了周周同学。
所以再难受,他也只是冷冷道了句“不知道”,然后内心几乎被酸水淹没。
他倒宁愿她不理他,也不想听她出这种剜心的话。
所以,周周啊,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他们以前的记忆呢?
还记得井都镇里那个叫西格尔的男孩吗?他很喜欢你,喜欢到了疯魔。
你会接受他吗?
做梦的那之后,黎周周再没有在殷琛身上看见西格尔出来过。
努力忽略心中的不安,黎周周拍了拍脸颊,一定是这次的绑架和车祸给她影响太大了,她整个人都不太对劲了。
西格尔作为人格,哪是那么容易就消失的呢?
“哥们儿,我又来看嫂子啦!”
响亮的声喉在门口就听到了,黎周周看过去,果不其然看到了时琰那张成笑得快裂开的俊脸。
“老殷呢?”他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动作自然地仿佛两人相视多年------
其实也才见过几次面而已。
黎周周表情复杂地接下他手里的花,“去买早饭了。”
“稀奇!”时琰一拍大腿,把正准备放花的黎周周吓了一跳,手上的花都跟着抖了抖。
“嫂子我跟你讲,从到大,我就没见过老殷这么关心谁呢。”时琰不客气地从旁边的桌上拿过一颗苹果,随手擦了擦就开始浚
黎周周:“不要叫我嫂子,谢谢。”
她只是个渣女,只想占别人便宜,不想被别人占她便宜。
“那怎么成?”时琰嘴里还塞在苹果肉,嘴巴鼓鼓的,瞪大了眼,“要是我不这么,估计老殷会生气吧?”
唉,而且他另一哥们儿正觊觎老殷这未过门的媳妇呢,他得先叫熟了,回头摆明自己的立场,让他那哥们儿回头是岸。
这又不是以前那样流行三作主角的时代了,现在就是看本人都要求男女主身心干净,连个三儿作者都写得战战兢兢,唯恐倒了读者的胃口。
何况他这哥们儿自己本身条件也不差,做什么不好啊做三。
起来,唐嘉聿在家伙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火药,一看到他就黑脸,不就是他凑到他面前约到宋清辞了嘛?
要不是他后面找唐嘉聿的秘书林晏问清楚,都不知道唐嘉聿和宋清辞不对付。
他还去问为什么,结果问了一圈,没人知道。
得,都是撕得莫名奇妙,他还顺便打听到这两位在商界赫赫有名的成功人士,居然还曾为了一个破地而闹得微博的官博都差点开撕起来。
反正听完一切猛料的时琰是很无语的,幼稚!都多大人了还跟孩似的,怪不得唐氏最近几年壮大了也没和洲际往来,敢情是私人问题。
实话,要不是林宴的表情不像作假,他都不敢相信想来清冷有礼如唐嘉聿,也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来。
想到这,时琰又想起来了,过几就是和洲际董事长宋清辞打球的日子了。
这一场球,对于宋清辞来可能只是一场普通的运动,但对他时琰来,就是一场一雪前耻之战!
他要向老头证明,他时琰能玩世不恭,也能笑傲商场。
恩,当然,此商场非彼商场……
对了,他这次还缺个证人来证明他确实和宋清辞打球谈合作了,毕竟老头可不要脸了,能把白的给成黑的。
“嫂子,你周末有空不?”
黎周周抬头,木着脸回答:“叫嫂子,没空。”
“叫嫂子,没空。”
时琰惊讶,第一次不让叫嫂子,他当这妹子是害羞,第二次就不对了吧。
老殷居然还没把妹纸把上就先自己陷进去了?
时琰摇摇头,再次看向黎周周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敬意。
牛啊这位,让他哥们儿唐嘉聿一见钟情了不,还让他们圈子里号称万年寒铁的老殷也生情了,结果这位主,她居然还不喜欢老殷!
时琰都想问这姑娘有什么勾男秘籍了。
他好防着他这颗母胎单身纯洁柔软的心灵不被坏人偷走。
不过眼下这不是重点-----
“好,连妹妹,你周末有空吗?”
“时琰,你干什么?”身后突然想起男人磁性清润的声音,时琰回过头,笑嘻嘻:“放心,虽然我这么帅气,但是连姐是不会被我轻易勾走的。”
黎周周:“有理。”
殷琛点点头,加了句:“毕竟长得让人很放心。”
张了张嘴,时琰一脸无语,还是呛回了一句:“哟,妇唱夫随啊。”
黎周周目光落在殷琛身上,想看他什么反应,结果他依旧只是淡着一张脸,没啥表情,只把买来的早餐放在她面前的桌上,又拉了把椅子坐下。
黎周周没看到,跟殷琛坐得近的时琰却一抬头就看到男人嘴角的微起的弧度。
闷骚。
嫌弃地看了眼好友,时琰继续刚刚的话:“连妹妹,你还没回答我,你有没有空?”
“去哪?”殷琛看向黎周周,好看的眉微微蹙起。
黎周周被车撞的时候因为旁边有阻碍物挡住减少了一部分力,只是腿折了,血管被尖锐物刺破,所以才有当时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腥场面,之后在救护车上医生又给她做了个简单的包扎免于血继续流出,所以手术后很快就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
不过她的腿现在还没好,如果要出去的话,就只能坐轮椅。
“问他。”黎周周耸肩示意时琰。
“老殷,你也来啊!”时琰笑道,“这周末,在郊外的新开的一家运动场。”
哎呀哎呀,他可真是太为兄弟着想了,作为单身狗,居然还给人制造机会。
他真是神仙兄弟没错了。
在心中默默给自己点了赞,时琰刚要继续,电话打进来了,他只好道:“不了啊,回头我把地址时间发给你们,记得去哦!”
时琰一走,整个病房瞬间都静下来了。
黎周周瞥向殷琛,很快又移开来,开始吃早饭。
从她醒来,他每倒是按时按点过来,不过两人之间却突然好像生出了一条横沟,彼此比以前更加没话讲。
黎周周自己有心赶紧把人攻略,可是每次想要开口,最后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
而殷琛这人吧,你不找他话他也是不会主动来找你的,明明前几好感度系统都给她报备好感度达到85了,已经是喜欢的程度了,他还能做到跟以往一样闭口不言。
“那个……”
“那个……”
两人同时开口,看着对方,一时都愣起来。
“你去不去?”黎周周先开口。
“把饭吃了,我告诉你。”男人目光移向她面前的桌上,示意她吃饭。
黎周周盯着他看了一会,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吃进去,一口一口地继续吃。
粥还是滚烫的,她只能用勺子沿着边缘一点一点舀着吃,等吃完了,黎周周放下勺子,立马看向了从始至终一直坐在她床边看书的殷琛:
“我吃完了。”
英俊的男人顿了顿,微微抬头,从他后面看,他手上的书字体都是倒的。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阅读。
毕竟又不是真看书。
不过这也意味着他的书皮也是倒的。
黎周周没等他回答,指向他手里的书,疑惑:“书封怎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