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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人要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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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馨儿沐载来,就见刚才还好好的花解语不知为何哭红了眼睛,她一个人坐在轩窗前,只是看窗外的风景,不搭理林修然。

她应该是生气了。

洛馨儿大抵是觉得林修然是个好色之徒,瞪了他一眼,问道:“你干的?”

林修然也没否认,道:“算是吧!”

洛馨儿见林修然如此理直气壮,反倒有些无所适从,心里生疑,觉得他这是有意为之,或许这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当下就不作声了,看向花解语的眼神,就添了几分戒备。

林修然见此,更是冲她点零头,算是肯定她的猜测。

洛馨儿见他点头,就一副“我明白了”的模样,对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花解语,充满了防备。

花解语就这样,被林修然定性成了“卧底”。

当然事实上,他并不这么想。

这女子远没有到卧底的程度,至多是爱打些报告。但他只是想让洛馨儿这么觉得而已。而想让她这么觉得的理由也很简单,一个女人是五百只鸭子,两个女人就是一千只鸭子,要是三个女人,就是一台热闹哄哄的大戏。

如此,便如方才下马车棋那样,此屋将永无宁日。

林修然坚决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于是“分而化之”。

太吵了,终究是不好的。

况且,她不怎么相信洛馨儿的嘴。这女人将事情对花解语漏了,就不好了。至少,要等过了这半年,才能将事情漏。

到时,一切都是不惧的。

……

月色迷人,夜凉如水。

怡然居又迎来了一个寂静的夜晚。

因为林修然刚才的一些话,洛馨儿就和花解语不过分亲密了。她和桃根两人去了二楼书房,桃根研磨,洛馨儿静读。

她坐在灯下看了几页书,又搜肠刮肚地写了几行诗,似乎是不甚满意,便掷笔不写,拿过桃根早已为她准备好的几块枣糕,一边伴着书卷,一边吃了起来。

吃完,便觉得有些困倦,就在二楼的房间睡下了。

那个林修然既不是傻子,那自己便不可能和他同床共枕了。这就是洛馨儿的想法。

桃根见了,觉得有几分不妥,但最终还是没有拗过她的主子,只能随她在二楼的房间睡下,没有再劝。

林修然则在楼下。

此刻,他正趴在桌上,望着桌上的那盏油灯,百无聊赖地用手指挑着灯花。

这世界还是很好的,就是娱乐方式单调零。入了夜,就基本没什么可做的了,不是看书,便是睡觉。其他裙是可以去喝喝花酒、听听曲什么的,但他当然是不可以的。

于是,就只能趴在桌上挑灯花了。

灯下有美人。

花解语坐在对面,手上拿着一个未完工的荷包,埋头聚精会神地绣着,是绣给他的。

这大抵就是独属于女子的温柔。

明明还生着你的气,却还是惦记着你缺一个荷包,于是便为你绣着。

她女红做得不错,施针、接针、滚针,技艺十分纯熟,做得也很仔细认真。当然偶尔也有迷糊的时候,就像现在,不心被针扎了手指头,“嘶——”地一声,疼得皱了眉。

林修然伸过手去,将她的柔荑抓过来,含在嘴中,替她吸了血。

花解语似乎也不怪林修然唐突,只是默默将手收了回来,埋头又开始绣。

因为是给他的,所以绣得慢些,绣得仔细些,得再有几个晚上,才能做好。

“别太着急着完成,累了就睡下吧,毕竟是不急的。”

林修然看着她有些重的眼袋,知道她回家这几日,应该是都没有睡好,现在为了他的荷包,又要多熬几夜,不禁有些不忍。

花解语拢过一缕发丝到耳后,笑了笑:“不累的,再有几日便好了。只是今后,还是希望少爷少些脾气,老爷为你娶亲,是为你好。你不该撕了那个荷包,那个也是我几日几夜做出来的,不值钱,但扎了几下手指头,你要是心疼,今后就将脾气收收,别因为一些事,就气得打滚捶胸,这样子苦了自己,也苦了其他人。而且,要是将这个新做的也撕了,那以后就没有了,我不会再给你做。”

其实林修然也不想的,只是他为了维持自己傻子的形象,不让机泄露,总要假装一二,况且,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个荷包是花解语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要是知道,他定不会撕烂它。

“以后会尽量少些发脾气,不远了。”林修然看着绣荷包的花解语,慢慢道。

到时候,也差不多可以将事情告诉她。

“那是最好的,少爷,你且记住你今的话就是了。”花解语道。

“嘿嘿,嘿嘿。”

然后林修然又开始傻笑。

两人正着话,忽然听得屋外有些吵闹。

花解语不放心,放下了荷包和针线,往屋外去看。

她道:“你且坐在这里,我去外边看看。”

然后,便披了件衣服,提了盏灯笼,如一点萤火一般,往院外去了。

今晚,确实是一个不怎么安静的夜晚。

林修然也听到了些声响,大抵知道是个什么事,但知道的并不多。

他修习了一点仙法,能灵魂出窍,但离魂的时间,坚持不了太久,最多不过一刻钟,一刻钟后,神魂必须归窍,不然,便彻底迷失,再也回不到这具躯体。而且,神魂出窍的距离限制也很大,神魂出不了林府,只能在府中游离。

所以他掌握的信息,不会太多。

但是,一刻钟的信息自然也有其价值。

林修然站起身来,从一个柜子底下翻出一个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一块檀香,放入香炉之郑

不一会儿,檀香的香味,便弥漫了整个房间。

香能定神,有助于神魂出窍。

林修然打坐入定,神魂与肉体渐渐剥离,一个寻常人看不见的白影渐渐出现在他的头顶,那就是他的神魂。

林修然神魂离体,便朝屋外飞去。

时间宝贵。

此行,直奔林威远的书房。

房中只有两人,林威远和林继礼。

林继礼的手中捏着一只飞镖,林威远的手上正握着一张信纸,看那信纸上裂开的一个长长的口子,就知道那是用飞镖扎着射入林府内的。

两饶对话,很明显已经进行了有一段时间。

林威远道:“我林家与那人素来是没有恩怨的,怎么今日找上了门来?”

林继礼摇了摇头,道:“老爷有所不知,那人虽是个贪财好色的恶人,但在年轻时受过印不凡的一命之恩,这次前来,大抵是为了替那个冥顽不灵的印不凡报仇。”

林威远摇了摇头,道:“我看未必,也许是金陵韩家派来的人。这阵子,他们极不安分,手段很多。想来三皇子那边,是忍不住了。”

老皇帝身体不行了,众皇子蠢蠢欲动,此时正是多事之秋。

金陵韩家,是武朝七大世家之一。

实力本来不错,但近来有传闻其龙榜上的那位老祖宗将不久于人世,而家族内又缺少可以独当一面的人物,一时间青黄不接,沦为七大世家中最末等的存在。

近几年,也只能和宁塘林家这个世家旁枝斗得你死我活。

林威远那是韩家派来的人,未必没有可能。

“不管怎样,老爷只管放心就是。他要武林同道看我林家笑话,让我林家在武林同道面前抬不起头来,那我们就必定让他有来无回、粉身碎骨。”

“那是最好,他既然要来,你就好好准备一下,好好招呼他,我要让他知道,我宁塘林家,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病猫。”

林威远将信纸倒扣在桌上,掌间用力,“轰——”地一声,那张信纸就此化为灰烬,而那张桌子,毫发无损。

“孩儿这就退下。”林继礼躬身告退。

林修然抢在林威远毁掉那张信纸前看了一眼。

纸上的内容,也让他冷哼出声。

“闻得令郎新娶美妇,国色香,思之夜不能寐,欲借一宿一尝新人唇上胭脂。遂定于三日后子夜时分前来叨扰,多有得罪,万望见谅。”

落款是白云鹤。

江湖上恶名昭彰的淫、贼,无数少女的恶梦,止儿夜啼的狂魔。

他要让江湖人士都看林家的笑话,他要对刚进门的洛馨儿动手。

“那来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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