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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玉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距离晚宴只有一个小时了。她赶紧去洗漱间补了个淡妆,便敲开了沈浪的房间。
此时,沈浪房间里的战火早已经烟消云散,薰久依子带着一身的满足姗姗而去。
戴玉淑蹙着秀眉,像条久经沙场的缉毒犬,在洗漱间、床上、棉被上……到处嗅来嗅去,然后不怀好意的贼笑道:“沈教授,老实交代,你刚才干了什么坏事?”
沈浪做贼心虚,哪敢看她那双凌厉的明眸,他坐在沙发上,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盯着墙壁上的液晶电视,佯装镇定的说道:“戴助理,我什么也没干,你要我交代什么呀?”
“哼!你别耍赖不承认,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戴玉淑鄙视的看着他说道,“只要有蛛丝马迹,我都能顺藤摸瓜找出事情的真相。何况你干坏事时留下了太多的证据,我用脚趾头想一想,都已经查出来了。”
沈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大喇喇的说道:“戴大校,我真的不明白你说些什么?”
“沈浪,你这人怎么这样虚伪?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敢作敢当!”戴玉淑走过去,芊芊玉指点着他的头骂道,“你好好的闻一闻,这房间里弥留着一股高档的女人香水味,叫‘安娜苏’,它具有吸睛、近乎妖艳的色彩震撼,更有独特的巫女般迷幻魔力的风格。”
沈浪呆呆的望着那张口若悬河的小嘴,如果不是早知道她是个谍报人员,他肯定会把她当作一流的销售员。
我靠,这口才,不去搞传销真是可惜呀!
“还有,尽管你使用了抽风机,但空气中仍然残留着一股污秽之气,那是男女媾…合后留下来的。我可以肯定的说,你下午的时候,肯定是叫…鸡了!”
“谁,谁叫鸡了!你别乱污蔑人好不好?”气愤之下,沈浪急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戴玉淑骂道,“戴大校,你也是一个女人,假如说你是鸡,你会怎么想啊?”
把深爱着自己的女人说成鸡,哪个男人会同意呢?
“扑哧!”戴玉淑见沈浪那副急像,不觉莞尔一笑,小手捂着嘴巴娇笑道:“你看看,自己承认了吧,不是鸡,那就是情…人。”
沈浪郁闷得想将眼前这个三八婆的衣服扒下来,看你还敢这般肆无忌惮的狡猾不?哎,看来自己还真不是干这行的,被这贼婆娘三言两语说的就真相大白。
既然已经露陷,那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男人嘛,风…流一点也不伤大雅,他厚着脸皮反问道:“戴大校,你来我这里,不会是想跟我谈男女媾…合后留下来的污秽之气吧?”
戴玉淑那双美眸朝他翻了翻,臭小子,你这是想转移话题呀!但人家说的在理,自己找他确实是有事情要跟他说,再说,你又不是他沈浪的谁谁谁,他风…流也好,下…流也罢,干卿何事呢?
将漫天的思绪慢慢的收回,她俊俏的表情变得严肃和威严,秀眉紧锁,举手投足间,很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场。
她沉声问道:“沈浪,你的任务确定目标了吗?”
沈浪摇摇头,叹息了一声。“我现在好像是一个人漂流在茫茫大海上,天空中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更没有指南针,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戴玉淑也是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沈浪的任务太专业,她是没办法帮到忙的。“心懿难道就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给你?”
“线索倒是有很多,不过太杂太乱,一时都不知道该从哪儿着手。”沈浪苦笑一声,从裤兜里掏出一根“芙蓉王”塞进嘴里,用火机将其点燃。
戴玉淑劝道:“千头万绪,镇下心来才能慢慢的理清个头绪来。”
“嗯,我会的。”沈浪吸了口烟雾,问道,“你呢,有没有什么具体的计划?”
“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扶桑国历史博物馆。”戴玉淑的心情稍微好了些许,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不过,估计也不是很容易,那里的保卫很森然。”
沈浪点点头,安慰道:“只要目标明确了,其他的事情就好办得多。你放心,我会对你的安危负责的。”
听到这话,戴玉淑鼻子一酸,眼眶红了一下,好像有晶莹的泪光在闪动。在谍报战线上坚守多年的她,虽没有那么多的枪林弹雨,但“出生入死”这个词来形容她,却当之无愧。
每当独在异乡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最想靠在一个坚强的臂膀里,听到这样一句话——放心吧,我会对你的安危负责任!
“怎么啦,戴姐?是不是我说错了话?”沈浪见她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哭了起来,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冒犯了她。
戴玉淑抹了一下红红的眼睛,笑嗔道:“臭小子,就你会说话,把姐都哄哭了。”
沈浪笑着戏谑道:“戴姐,你是不是想我姐夫啦?”
“啵!”他的话刚落音,额头就被叩了一个爆栗。
沈浪摸了摸额头,佯装委屈的说道:“戴姐,你干嘛打我啊?”
戴玉淑一双媚眼流转,娇俏的脸蛋红云飞渡,风情万种的盯着面前这个可恨的家伙,咬着牙恨恨的骂道:“打的就是你这个胡说八道的臭小子,姐还没嫁人呢,哪里来的姐夫?”
“啊,真的啊。”沈浪将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故意咽了口唾沫,惋惜的说道,“也不知道哪个男人有此艳福,能把姐娶到手?”
戴玉淑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掐了一把,娇嗔的骂道:“臭小子,你往哪儿看呢,心懿还不够你看的吗?”
沈浪厚着脸皮笑道:“嘿嘿,戴姐和心懿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美女,春兰秋菊,各有所胜。”
也许是很难碰到像沈浪这样的男人吧,有那么一点点帅,一点点才,还有一点点坏,戴玉淑挽着他的臂膀,半个身子靠着他,兴趣浓浓的问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和心懿各有哪些方面的优胜呢?”
他瞥了一眼妩媚风情的戴玉淑,感受着手臂处传来的阵阵柔软,沈浪坏笑道:“我可是乱说的,戴姐可不许生气。”
“你说,姐不生气就是。”嘴上这么说着,她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要是你小子敢胡说八道的,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戴姐就像一只成熟的凤梨,脆嫩,多汁,咬一口可以滴出水来……”
沈浪的话还没有说完,腰间就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很显然,他已经中了戴玉淑的凤爪功!
沈浪痛得龇牙咧嘴的,说好不生气的,这娘们怎么就没有一点信誉呢?
他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不满的抗议道:“戴姐,你说过不生气的嘛。”
“咯咯……”戴玉淑笑得浑身颤抖,满面春风的,“浪子,你看姐像是在生气吗?”
沈浪撅着嘴说道:“不生气你还掐我啊?”
“咯咯……忘记告诉你了,姐高兴的时候也会掐人。”戴玉淑趴在沈浪的半边肩膀上笑得没个正行了。
沈浪无语,他总算看明白了,这妞做人根本就没有一点节操,跟她说理简直就是白搭。难怪到现在还没有把自己给嫁出去。“戴姐,你好无赖哦。”
戴玉淑笑道:“姐再无赖,也没有你无赖。你不但无赖还无耻。”
沈浪苦着脸说道:“戴姐,没有你这么污蔑人的吧?”
“我哪里污蔑你了?”戴玉淑揪着沈浪的耳朵,红着脸娇声的骂道,“心懿昨晚难道没把你榨干吗?你个坏蛋,才到东京就偷野食吃。这难道不是无耻吗?”
沈浪伸出手去拽着她作祟的手腕,佯装无辜的说道:“戴姐,你无凭无据的,怎么能这般的污蔑我呢?”
戴玉淑正要说话,这时想起了“叮咚,叮咚”的门铃声。
两人迅速分开,各自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
沈浪蹙了蹙剑眉,问道:“这时候谁会来呢?”
戴玉淑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秀眉一展,“快五点了,可能是扶桑卫生厅的官员到了,你是这次交流团的团长,他们肯定是来找你谈事的。”
沈浪点点头,同意了她的说法,吩咐道:“你去开门吧。”
戴玉淑美目瞥了他一眼,骂了句“小样。”便站起来向门口走去。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她是这个臭小子的助理呢?
果然,房门一开,先前接机的那个扶桑人便踏了进来。
“沈团长,我们卫生厅的次长宫本次郎来看望你了。”
沈浪站起来迎了过去。
“沈团长,欢迎你来扶桑交流医术。”宫本次郎的手软软的,跟娘们的手一样。
他长得胖胖的、圆圆的,一米六左右,让人想起寺庙里的弥勒佛。
“次长先生,你好。”沈浪握着他的手,如果不看对方那身肥肉,真有一点舍不得放开,就算是女人,也不一定会有这么柔软的一只手。
宾主认识后,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座。因为沈浪是本次交流团的团长,扶桑国还是很关照的,给他安排了一间仅次于总统套房的高档房。
戴玉淑充当起临时服务员,忙着烧茶倒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