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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抱着星眸半闭吐气如兰的美女,走进两人栖息的爱…巢,弯腰将那具曼妙的姣躯轻轻的放下。
秋心懿似乎很享受沈浪的怀抱,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此刻,两人的姿势暧…昧至极。
“吻我,老公。”面对着沈浪半年来的坚持,秋心懿这妞不得不主动央求。
灯光下的秋心懿带着几分娇倦,一张妖精般的脸蛋,无法形容,说不清是十八岁,还是二十八岁,细细的柳眉曲卷着,使她那梦幻般的眼睛平添了许多雾气,更加突出一种朦胧美,精致红润的饱满香唇时开时合露出洁白的贝齿,性…感诱人,修长的颈项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一直延伸到薄薄的睡衣中,让人遐想联翩,忍不住地想采撷这朵娇艳的花朵。
薄薄的、短短的粉红色睡衣,只包裹住挺…翘的臀部,整条雪白的大腿裸露着,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皮肤光滑细腻,充满了女人味;温润如玉、淡雅如菊的笑意,在春夜里缓缓绽开,若一壶上好的香茗般,暖人心扉,沁人唇齿留香,从中透露着一段高雅的气质,散发着强烈的魅惑。
“老公,来啊,我要做你的新娘。”秋心懿躺在软被上,从她那张温柔香甜的小嘴里发出的呼唤声,有如天籁之音,在密闭的、狭小的、温馨的睡房里环绕着,刺激着沈浪那颗脆弱的心灵。
沈浪本是个多情的男人,加之刚刚被毛家莹那妞惹出的一身(浴)火还没有完全消退,此情此景,哪堪秋心懿如此这般的魅惑?
他好像三魂七魄都丢到爪哇国,哪里还记得自己最后的底线?如同一只发…春的猎豹,沈浪嘶吼一声就扑了上去。
既然妾意浓浓一心向我,我又岂能不解风情大煞风景的辜负这良辰美景呢?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床榻上!!!
沈浪挥舞着修长的手指,剥落开姣躯上仅存的那层薄薄的睡衣,让最原始的、自然的形态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
当那层薄薄的衣料完全从那具姣躯上剥离开来的时候,沈浪像是被石化了一般,目光一动不动的定格在那具最初的、不假雕饰的美丽之上……
沈浪以最猛烈的方式,直接贯穿进入了她的身体,仿佛要撞击碎她的灵魂,然后完全依附在他的炽热上,包裹,纠…缠,不息,不休……
秋心懿如一株处在狂风暴雨之中的蔓藤,双手紧紧的缠绕在沈浪的粗腰上,姣躯扭动着紧贴着他宽大的胸膛!那种渴望被填满的感觉终于在今夜得以实现,如夜莺一般婉转的低吟声不顾一切的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将她此刻纵…欢的心情一览无余的述说给天地间一切有灵性的生物!
感受到自己最细致的地方被撑得既单薄又饱满,内心那份游走在冰与火之间的忐忑终于安静下来,于是便放任自己去感受,去肆意,去体味,去懒散,去享受,去拥有……
那暧…昧的低吟,从彼此纠缠的口中溢出,飘飘荡荡地缤纷入对方的身体里,滋润了感官,动荡了情愫,爱抚了灵魂。
身体攀彼此附着,汗水混合成了毒药,声吟搅拌成了隐约,随着软床颠簸的率动,摇摆着此生的缠…绵,在一上一下左摇右摆中,宣泄出一曲旖…旎爱恋。
也许是听到夜莺一般的低吟声,春夜里,忍耐不住寂寞想一窥究竟的清风,终是吹开了窗帘,于那窥视的羞涩中,透过一小片的窗口,送进来一室的落花翩然。
粉嫩藕白的花…瓣,轻抚上妩媚的身姿,便眷恋不去,嬉戏在床榻上,贴服在汗水之上,亲昵在肌肤之处,纷飞在鼻息之前,于摇曳间,绽出缕缕幽香,美刹了绝艳的感官。
在欢潮来临的那一刻,她于落花飞舞中,兴奋地拱起身子,收缩着感官,忍不住高声吟唱出此刻的愉…悦:“啊……!”
随着最后的尖叫,秋心懿的四肢紧紧的缠住沈浪。良久,柔若无骨的娇躯才松懈下来,扭曲和抖动后软软地瘫在床上。
沈浪放下秋心懿修长的还屈在腰际的大腿,伏在她身上,慢慢的亲着她的胸…浦,满是爱怜的问到:“喜欢吗?”
“嗯”秋心懿呼出了一口长气,然后点点头红着脸说道:“难怪古人把男女之间的情爱描述得如此美妙,我活了二十五年,终于体会到了。浪,谢谢你……”
这妞一点也不害臊,终于明白了“食髓知味”这句话的真谛。
“叫老公。”沈浪捉着她的一只丰满,得意的说道。
“老公……大坏蛋老公。”秋心懿一边说着,一边捶了一下唐骏的背脊。
“嘿嘿,好老婆,你刚才说古人把男女之间的情爱描述得如此美妙,究竟怎样的美妙,说来让为夫也听听。”唐骏含糊其辞的问道,脑袋匍匐在她的胸…浦上,轻咬…慢…啃着。
宋紫凝被他啃咬的娇喘吁吁柔软无力,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脑袋,哀求道:“好老公,你若是想……想听,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别……别动。”
“我听老婆的,不动,一定不动。”沈浪一副讨女人欢心的好男人模样,虽然慢慢的停止了作祟的嘴巴,但叼着的那颗红…杏却含着不肯吐出来。
秋心懿浅笑着说道:“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嘿嘿,哪个王八蛋写的?还真是传神。”
“这可是北宋皇帝宋徽宗写的,可不是哪个王八蛋哦。”秋心懿娇羞着揶揄道。
“这皇帝做得也特儿女情长了吧。”沈浪感叹道,“难怪北宋葬送在他的手里。”
秋心懿半真半假的说道:“咯咯……没想到我老公还有此感慨呀,了不起,真是了不起。”
沈浪的贼手往她的胯下一摸,松开嘴里含着的那粒红杏,抬头望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疼惜的问道,“好老婆,还痛吗?”
“嗯,还有一点点。”秋心懿将螓首埋入他的胸膛里,羞涩的嗔道,“我还是第一次,你一进来就横冲直撞,一点也不知道怜香识玉。”
“嘿嘿,那还不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沈浪无赖的说道,突然抓起那一张桃花点点的被单,在她的眼前晃动着说道:“看,这个东西是什么呀?像不像是一副桃花缤纷图……”
“啊,老公,你好坏……”秋心懿慌忙伸手去躲,没有想到牵扯住伤口,顿时啊了一声,惹得沈浪又“嘿嘿”的坏笑起来。
“让你笑……”秋心懿五指成抓,在沈浪的大腿根部一拧,“坏老公,这都是你害的。”
“老婆,这可是我们两个爱情的见证,怎么能说是我害你呢?”沈浪委屈的说道。
“什么见证,羞死人了。”秋心懿娇嗔的说道。
“这是人生最美的事情,女人一生仅有一次。”沈浪深情的拥抱着她说道,“我沈浪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你的垂恋?”
“老公,你是个奇男子,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小看了自己。”秋心懿在他的脸庞上轻轻一吻,小(腹)似乎又感受到沈浪命根子的雄起,俏脸像三月里的桃红,啐道,“你怎么又硬……硬了?”
“嘿嘿,你不是说老公是奇男子吗?”沈浪把她的姣躯一压,坏笑着说道,“现在就让你感受一下老公奇在哪儿?”
“呸!啊——”秋心懿尖叫着,“痛,痛……”
此夜,疯狂无限,春…色无边!
宝马7系像飓风一般飙进了江城南郊的“悠然庄”。
如果要离开江城,沈浪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闫氏集团”总经理一职给辞掉。商场如战场,军中不可一日无主呀!
“哥哥,你怎么来啦?”见到沈浪从车里下来,闫菲菲欣喜的迎了上去,好像是迎接远归的夫婿一般。
“嘿嘿,哥哥想你了,来看看,不行啊?”沈浪坏笑着,在她的俏脸上轻轻的掐了一下。
“讨厌,哥哥。”闫菲菲欢天喜地的把他的一只胳膊往怀里一抱,娇嗔道,“总把我当孝看,我已经是女人了。”
沈浪感受到手臂处传来的丰满和弹性,捉挟道:“知道自己是女人了,还这样抱着哥哥,不害臊吗?”
“我喜欢哥哥,难道不行啊?”小嘴对着沈浪的耳根子闫菲菲满脸通红的小声说道,一张俏脸羞得埋入沈浪的脸腮。
“丫头,打住,哥哥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你难道还不嫌乱吗?”沈浪吓得连忙警告她,这种事越早打消她心里的念头越好,等到情根深种,一切都悔之晚矣。
“反正哥哥的女人也已经够多的了,多我一个也不算多啊。”哪知这妞非但不怕,还挺着一张热脸往沈浪的冷屁…股上贴。
沈浪哭笑不得,心想但愿这妞只是嘴巴上说一说而已吧。“爷爷呢?我找他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