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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初啼,暖阳洒进房内,轻抚着床榻上相拥而眠的二人。
桃花眼眸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清灵脸庞。
唇角微扬,烈玄伸手拂过女孩滑嫩的脸颊,轻柔至极。
“唔......”感到玉指沁凉的触摸,玉清凤也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小猫似的伸了个懒腰。
“早啊。”
闻声侧首,烈玄的俊容紧贴脸庞,玉清凤不由地红了小脸。“早......”
昨夜许是真的乏累了,二人何时睡着的都记不清了。
“小丫头,早安亲亲。”嘟着嘴,烈玄美眸弯起。
玉清凤瞅着烈玄卖乖的样子,又觉好笑,又觉羞怯。闭上眼眸,迅速轻点了一下那薄唇,霎时羞红了俏脸,这是她的极限了。
烈玄也知不能一下子要求太多,双手环住女孩的纤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点点轻吻,满脸宠溺。
腻在这温暖的怀抱里,玉清凤很是享受。思绪回转,忽然想到了烈玄多次对自己身份的疑问,斟酌片刻,终是开了口。
“那个,关于我的身份......”
有些讶异玉清凤这忽然的话题,烈玄轻声一笑。“没关系,我不想勉强你,等你愿意全部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吧。”
闻言,玉清凤心下暖暖的,双手环住烈玄的颈项,乖巧地蹭着他结实的胸膛,甜甜一笑。“坏家伙,你也有好的时候呢。”
“布谷——布谷——”这时,窗外忽然响起两声布谷鸟叫,烈玄闻声松开了玉清凤,坐起身来向外看去。
“我这里真是谁都可以进来啊。”玉清凤不满地撇嘴,放进烈玄的人就算了,别人若是闯进来,她定要凤鸣伺候。
伸手捏了捏玉清凤柔嫩的小脸,烈玄一个翻身,下了床榻。“是有急事,小丫头,等我哦。”
说到有事,玉清凤忽然想到今日还要去与司徒凌云见面。望了望窗外的天色,掐算着时间。
待烈玄离开后,玉清凤利索地下床穿戴起来。
扎好小麻花,又穿回了一身清灵女装,看着镜中面若桃花的自己,不由地娇羞甜笑。
拿上玉箫,一切准备妥当。
“听雨听风。”
“属下在。”
“今日你们二人就随我出面,时刻保持警惕。”司徒凌云和祁连鸿天皆不是泛泛之辈,若是带着隐卫,还不如直接随侍身边更加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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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莲居外,烈玄靠在巷角内,望着被浓雾覆盖的巷头,听着炎一的回报。
“宁儿这根本是胡闹,炎珥竟还纵着她。”宁儿真是被师父惯坏了,这事情岂容她搅和。
“主子,那这事我们还管吗?”
“盯着宁儿手下的动作就是了,别让她闯祸,那人可是说了要活的。”剑眉蹙起,烈玄红袍一挥,御风而去。
待烈玄消失在巷口,一辆马车缓缓从浓雾中驶出,车轮滚滚,听雨听风驾着车,玉清凤倚坐在车内,陷入沉思。
小手不由地扣住腰间的玉箫,玉清凤柳眉紧锁,反复斟酌回忆着祁连鸿天和司徒凌云昨日的话语。
若司徒凌云所言不假,那她便是多了个可以信托的强力帮手。但若是引她入瓮,那么......
思绪飞转,很快,马车便停了下来。
玉清凤一跃落地,映入眼前的是一座大气老宅,便是祁连鸿天在天舜的下榻处。
“丫头真是让我们好等。”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祁连鸿天立在正中,气宇轩昂。
“有礼了。”玉清凤冲其微微一笑,并未见礼,便领着听雨听风大步踏入大宅内。
祁连鸿天也不恼,挥袖带上大门,也转身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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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厅内,气氛僵持。
司徒凌云和祁连鸿天坐于首位,目不转睛地看着侧手正襟危坐的玉清凤,解释着陈年往事。
“丫头,你都坐了好半晌了,就没什么想问想说的?”饮了口茶水,祁连鸿天抬眼看着从入座后就不吭声的玉清凤。
“我们该说的都说了,你也说说你的想法吧。”
见玉清凤依旧没有回应,司徒凌云不由微叹,这丫头掘起来和颜儿真像,不愧是母女啊。
又是一番沉默,玉清凤终于朱唇微启,说出了来到此处后的第一句话。
“我信你们。”
如此简单地四个字,却是祁连鸿天与司徒凌云期盼已久的。
二人松了口气,看着眼前的女孩调皮地站起身来伸懒腰,两位长者不由地侧首相视一笑,真是难为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坐了那么久。
其实私心里,玉清凤还是希望司徒凌云并未对母后不仁不义,毕竟他是母后唯一的亲人,虽说是义兄,但共同长大的情意在那,与亲兄妹又有何异。
但若要她立即改口唤其舅舅,自己还是做不到。毕竟多年的隔阂和误会在那,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化解的。
“二位既然都是至亲,那我就有话直说了。”玉清凤活动好筋骨,走到二人跟前,一改先前的调皮样,目光如炬,双手抱拳,慎重道来。
“天未亡我,必有用意。晚辈斗胆恳请二位能助一臂之力,夺回南臻,复我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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