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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玉清凤不由挑眉。
瞧烈玄这一脸坏笑,想来他也是跃跃欲试了。
“月白姐,我看你这样,应该已经想好了吧?”
玉清凤见汝嫣月白这般淡然自若坐在这,想必已经做出来了决定。
“恩,子秋都和我说了,我和你一起去。”她知道很多事情注定发生,如何都躲不过。
更何况现在受伤的是宇文泰,这么个年幼的孩子,她不希望他成为皇室争斗中最无辜的牺牲品。
“不过在此之前......”玉清凤见月白已经做好准备起身走人了,立即上前拉住。
“嘿嘿,我有点饿了。”
悻悻一笑,玉清凤的小腹正巧配合地传来一声咕噜,在场的几人顿时都傻了眼。
“哈哈哈,小丫头,你也真是的!”烈玄大笑着去捏玉清凤的小脸,瞧她羞怯的样子就爱不释手。
撇撇嘴,玉清凤也无法,本就饿了整整两日,再不吃岂不是要成仙了?
这样饮食不调,看来她这个小身板当时难成大业了......
几人来到前厅一同饱餐一顿,秋叔秋姨又是一番嘘寒问暖,才将玉清凤给放走。
好笑地回到卧房准备梳妆,玉清凤心中满是暖意。
“小丫头,你觉得你还有必要换装成清风公子吗?”
烈玄走到女孩身后替她疏通柔发,不免觉得这已是多此一举。
最早一次与那神秘老者过招便是以清风公子的身份出面的,然而老者显然在那时就认出了小丫头的女儿身,更别提天舜皇宫中的一番打斗,这老者着实识破了清风公子的身份。
“他知道,不见得就会说出去呀。”
“怎么说?”
玉清凤在铜镜中给烈玄飞去一个自信的眼色,她看人一向很准,这个老头子决计不会将自己的身份给抖出去。
“他这么个疯老头,岂会错过那么好玩的事情?”这老头是对自己起了杀意不错,但是这并不代表着这份杀意会掩盖去疯老头的玩心。
他们这样的老顽童她最是了解了,不按常理出牌,就像自己的师父笑沧海一样。
说起自己的师父,玉清凤不由地微微蹙眉。
“真是想不到我师父他老人家竟然曾经还有一段风流史。”
“你师父既然一直没有放下,为何不来找我师父寻仇呢?”
一想到这个梗,玉清凤就不免疑问。
烈玄的师父明显知道他们的身份,并且篂月阁和影华庄皆是实力相当,却是从未听闻过有厮杀寻仇之事。
“师父公私分明,不会这样做的。”烈玄看出了女孩心中所想,好笑地伸手去戳她得脸庞。
“并且师父是一个情感十分内敛的人,这些小心思也是我多年观察得来,她从未与我们说过。”
烈玄说着,面上不由地浮出暖意。
“坏家伙,你师父在你心中的形象那么好?”
玉清凤明白烈玄的师父就像是他的家人一般,所以烈玄才会三番五次地想方设法去求得师父对自己的认可。
“师父于我有养育之恩,再如何我都会记得她的好。”烈玄冲玉清凤笑笑,有些感慨有些惆怅。
师父的心结已是多年积怨,她对于笑沧海的恩怨情仇定不会那般轻易地放下,虽说现在渐渐好转,但是他想要等到师父完全接受小丫头还需些时日才行......
“坏家伙,下回带我去见见你师父她老人家吧。”
玉清凤明白烈玄是想要让自己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并且接受他最重要的师父的认可,但是这上一辈的恩怨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化解的,还需要后人的辅助才行。
“怎么?还怕她吃了我不成?”
玉清凤见烈玄面露难色,搁下了手中的眉笔,双臂轻轻还上烈玄的腰板。
“你说,以我现在的功力,和你师父能过上招吗?”
她自然不求自己这短短两天的修炼就可以和江湖顶尖组织的主人相抗衡,但至少也应该可以过上几招没问题吧?
“我说了,很多事情试过才知道。”
烈玄眼眸扑闪,不知道所指的试过是指今日试试看玉清凤的功力长进如何,还是指要与李箬天过招后才知能否扛得住。
“你也开始卖关子。”
撅着小嘴,玉清凤赖在烈玄怀中,忽然撒起娇来。
“坏家伙,你就凭你现在的直觉来说,我是不是可以和你师父过上几招?”
烈玄之前的功力足以和他师父过招并且脱身,想来她现在至少已经达到烈玄早先的水平了吧?
这般想着,玉清凤又暗自运起体内的气息,却已经寻不见一丝内力的痕迹,心下很是奇怪。
“小丫头,我这个还真说不准。”烈玄也很好奇玉清凤现在实力的高低。
低首看向怀中撒娇的女孩,烈玄撇撇眉说道。
“我只觉得你现在的气息纯净无比,就好似融入了周身的空气一般,若是不查都不觉你是习武之人。
烈玄伸手再次探向女孩的手腕,细细寻找着她体内的内力,最终依旧无果。
“我想,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无为吧。”
玉清凤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也只是懵懂地点点头,转身继续勾勒清风公子的浓眉。
看着铜镜中越来越棱角分明的中性脸庞,玉清凤忽然眼眸一闪,想到了宇文钥。
“听风。”
“属下在。”听风闪身入内,见玉清凤脸上的神色,便立即告知一二。
“属下已将小主的话一字不差地告知了东竺国使者,他们送来了这个。”
将一个木质行子递了上来,放在梳妆台上,听风退到了一边等着小主打开。
“他们倒是聪明。”玉清凤看着梳妆台上的木盒子,轻轻一笑。
只见桌上的木盒子已经十分老旧,上面红色的木漆几乎斑驳脱落,就连木板上的纹理都似乎开始有些缝隙破裂出来。
这么一个破木盒子,却恰恰是玉清凤所要的!
“坏家伙,现在有了两个盒子,这也要多谢你。”玉清凤仰首看向头顶的俊颜,莞尔一笑。
烈玄没有多言,只是回之一温柔的眼神。
他说过,他会成为她的支柱,帮助她达成所有愿望。
“小主,需要打开吗?”听风在一旁干站着,自然不理解玉清凤和烈玄之间的哑谜。
“不用,收起来吧。”玉清凤指了指床榻边的红木小柜子。
“对了,最近有没有师父的消息?”听风正要退出屋内,玉清凤又发问了。
“老庄主云游四海,从不留痕迹。”
玉清凤闻言微微颔首,听风便退了下去。
“哎......”
“叹什么气?”烈玄见女孩忽然一脸惆怅,不由好笑。
“你又在想你师父和我师父的故事?”他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小丫头竟然也这般八卦呢?
“自然会想啦。”撇撇嘴,玉清凤已经修饰完善了清风公子的面容。
站起身面对烈玄,玉清凤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说道。
“我那一次寒疾发作性命垂危,你是不是去找你师父要千年人参了?”
确认烈玄体内已经没有任何内伤和损耗,玉清凤才松开了他的手腕。
“我都听到了。”她自小便一直处于高度警惕的状态,就连性命垂危之际,也都保持着神智的清醒,自然是一字不落地听到了笑沧海和烈玄的谈话。
虽然之后她还是无法支撑住而晕厥过去,但是他们二人很是隐晦暗示的话语她依旧记在了心中。
“我自己就是习医的,自然尝得出汤药里面都有哪些药引子。”
想到当时烈玄顶着师父的威压,不仅要受到师父的攻击还要将千年人参给夺来,并且那些时日还没日没夜地照顾昏迷的自己,玉清凤就心中很是感慨。
她玉清凤何德何能,让烈玄这样的一个人物对自己百般疼爱!
“小丫头,别胡思乱想。”捕捉到女孩眼中的自责和疼惜,烈玄已经满足了。
“为了你,什么都值得。”
“真的吗?会不会你之后终有一天发现,这些不过是你一时兴起?”
她失去的太多,拥有的太少,特别是在这般幸福突然从天而降的时候,更是患得患失。
而烈玄对自己的疼爱,便是她此生最大的幸福,却又是她最致命的弱点。
她好害怕,有一天烈玄会突然离自己而去,突然就变了心,突然他疼爱的人就不再是自己了......
“傻丫头。”伸手将女孩搂入怀中,烈玄没有言语,只是用自己温暖坚实的胸膛让她的心找到归属,得到她应有的安全感。
“甜死了甜死了!”很不巧的,玉清容趴在窗台上从外探了进来,一旁还有着同盟白子秋。
“你们要是再这样甜下去,宇文泰就真的没救了。”说着,白子秋瞟了眼身旁的月白。
月白虽然面上不表示,但是他能感受到她的焦急,想来这姑娘也是对她那突然冒出来的幼弟上了心的。
“在外等着。”烈玄一听到玉清容和白子秋叽叽喳喳的一唱一和,便气闷得很。
袖袍一扬,隔空就将窗户啪的一下关了起来。
“的确不能再耽搁了。”玉清凤虽然还想要在烈玄怀中多腻一会,但是也清楚事情分寸。
严格来说,现在距离宇文泰受伤已经过了两天半了,若是她再不出面为宇文泰治疗,恐怕这孩子就凶多吉少了。
“听雨听风,这一回你们随我一同去。”玉清凤在屏风后更衣,对着空气吩咐道。
屋顶上传来听雨听风的应声,那二人便飞身先去准备车马了。
“走。”玉清凤动作利索地穿戴整齐,便拉着烈玄一同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