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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楼的上楼密码分两种,一种是指纹解锁,一种是刷卡,唯一一张解锁的卡在韩东旭的手上,而指纹解锁最早是录入的秦教授的,而在有过一次顾倾城的逃跑事件之后,录入的指纹就改成了韩管家的。
韩管家做事谨慎心,是韩东旭唯一信得过的人,所以每都是他来给顾倾城还有方韵送一日三餐。
想要到二楼的实验室,只有这两个途径。
方韵低着头,目光始终在韩东旭垂在身侧手里的那张卡上。
要是夏薇能出来的话,她或许能想办法弄到卡,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夏薇也受了伤,所以偷卡这事儿显然是个死胡同了,那么指纹呢?
韩管家也是跟他们一道上来的,就站在韩东旭的旁边。
“叮”的一声后,电梯到达楼层,韩管家先出羚梯。
韩东旭吩咐,“韩管家,你在这儿等我们就行了。”
“是。”
吩咐完之后,韩东旭便带着方韵往实验室走。
二楼还有一扇门,用的是密码锁。
方韵很自觉的站的很远,韩东旭按了密码后,电子门缓缓打开,露出通往试验的走廊,远远地可以透过实验室门口的自动感应门看到此刻正在沙发上休息的身影。
从被关起来开始,顾倾城想了很多办法,但是面对一个铜墙铁壁一样的牢笼,她的确是无计可施。
此刻,外面传来脚步身,她从沙发上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便看到熟悉的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进了屋。
方韵跟在韩东旭的身后,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们俩人一眼,“我去拿药箱。”
药箱在手术台下面,稍微翻找了一下就拿到了。
“韩先生,我拿到了,走么?”
韩东旭从进来开始,神色就有些僵硬,仿佛是不知道怎么面对顾倾城似的,竟有些局促不安。
“嗯,走。”
方韵给顾倾城使了个眼色,抱着药箱的手在药箱下面拼命打手势,做出一个拉扯自己衣服下摆的动作。
顾倾城先是愣了一下,不明所以,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
在韩东旭转身要走的时候叫住了他,“东旭。”
韩东旭后背一僵,这是顾倾城跟他坦白自己找回记忆之后,第一次这么叫他,不是连名带姓,而是跟她失忆的那个时候一样,用亲昵的称呼。
“那个,要不我先走。”方韵抱着药箱询问韩东旭,“夏姐还等着我去包扎。”
韩东旭‘嗯’了一声,让她走了。
实验室里面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静谧的过分。
韩东旭盯着顾倾城看了片刻,慢慢走到沙发,坐了下来,和她之间只隔着一扇的茶几,“你刚刚叫我东旭的那一瞬,我还以为又回到前段时间了,你什么都没想起来的时候。”
顾倾城抿了抿唇,不知道该什么。
方韵的意思应该是让他拖撰东旭,她刚刚情急之下就那么叫他了,但是真让她虚与委蛇,她做不到。
都撕破脸了,谁会信你就这么服软了?
“你有什么要跟我的?”韩东旭问。
想了半,顾倾城眼角的余光瞥见实验室角落的一个熊玩偶挂件,灵机一动,“我是想问,橙子呢?那你带我去医院看她,我本来要给她买橘子罐头的,结果后来自己晕倒了,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她了。”
提到女儿,韩东旭的神色有所缓和,“她回国了,燕京的水土不适合她,你很喜欢她吗?”
“嗯,”顾倾城点了一下头,“橙子很乖。”
这倒不是撒谎,那孩子虽然七岁,但是却懂事的过分,先前大概是韩东旭不让她提到自己的亲生母亲,逼着她要她叫自己妈妈的,她也就照做了。
韩东旭的眼神亮了几分,“等到我们回到h国之后,我就把橙子接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到时候你就可以一直跟她在一起了。”
“回h国?”
顾倾城心中咯噔一下。
“怎么?你不愿意?”韩东旭看着她,眼中的光亮有些发凉。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橙子她毕竟有自己的亲生母亲,她其实心里知道我不是她妈妈,长此以往下去的话,孩子心里会接受不聊,你还是别逼着她了,她要是愿意的话,叫我阿姨也可以的。”
去h国的事情,顾倾城不敢多问,怕一个不留神错话就触怒他。
韩东旭表面看起来似乎还是一副精英人士贵公子的样子,可是从他的行为举止还是话的神态来看,已经有点不正常了。
顾倾城记得,之前方韵跟她聊过心理学的事情,从方韵的角度来看,韩东旭这样是压抑了太久的阴暗面,濒临崩溃的前奏。
韩东旭,“橙子的妈妈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是你,所以她就该叫你妈妈,你为什么这么?”
顾倾城愣了一下,“她的亲生母亲……”
“她就是你亲生的。”
果然,魔怔了。
一个人如果撒谎骗自己太久,久而久之他自己会沉溺在这样的一个谎言中出不来。
见她没反应,韩东旭焦躁起来,试图来拉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她不是,”顾倾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有自己的女儿,今年三周岁,刚上幼儿园,我也有自己的丈夫,是蓝鹰的队长,燕京战区的最高指挥官,你是我大学的学长,商业合作伙伴,别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闻言,韩东旭的面色暗淡下来。
沉默了很久,他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明晚上的飞机,我不管你以前是谁,从你到我身边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太太,我女儿的母亲,属于我一个饶顾倾城,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你那不是爱,是占樱”
“随便你怎么,都改变不了以后你都属于我的现实,好好想想吧。”
完,电子门缓缓关上,韩东旭的身影渐渐走远,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此时,方韵刚跟韩管家一块儿去到东苑酒窖里,给夏薇包扎伤口。
酒窖被反锁了,里面只有方韵和夏薇两个人。
方韵给她解开了绳子,让她靠在床头,拿了消毒用的双氧水往她胳膊上倒。
夏薇紧紧地咬着牙关,一声都不吭。
“你也是挺能忍的,一点也不像个娇生惯养的大姐。”
“我本来也不是,”夏薇面色冷凝苍白,“比这严重的伤,十岁以前我就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