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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姨娘很焦急,忍不住插嘴道,“大姐好本事,连梅国舅那等……都能攀附上,只是梅国舅和我们老爷政见不同,只怕一不心连累了老爷,让其他官员对老爷有所误解。”
啧啧,如果不是阵营不同,苏画真想给曹姨娘鼓掌叫好。
同样人嘴两张皮,人家怎么就这么会?
先她好本事,实际上讽刺她手段不光彩;再攀附的人,不是什么正经人;最后提醒苏尚书的名声会被拖累。
用词严谨,委婉动听,妙哉妙哉。
果然,苏尚书刚缓和的脸顿时又有了发怒的迹象。
然而苏画怎么能给苏尚书机会?
“曹姨娘怕是误会了,我本事好不好姑且不提,先不是我攀附梅国舅,而是梅国舅主动找我。当时我也一愣,记忆里我不认识梅国舅。后来梅国舅,他父亲梅老和我外公有交情,梅老是个重情义的好人,经常对梅贵妃和梅国舅,遇到我们母女一定要多加照顾,所以舅舅主动来示好,还以后有个大事情就去找他。”
“你胡!梅家根本不认识你们魏家。”曹姨娘脱口而出。
苏画一脸的无辜,“大家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可能不认识呢?难不成曹姨娘娘家里也有缺官?”
“……”曹姨娘的脸都白了。
苏画的意思很清楚——我们官场人话,你一个普通百姓插什么嘴?
虽然嘲讽广大人民群众不是好行为,但这么嘲讽一两个贱人真是要多爽有多爽。
出身平民的曹姨娘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除了气得咬牙切齿,也想不到再什么。
苏尚书仔细回忆半晌也没回忆到梅家和魏家有什么往来,毕竟一个是文一个是武,未有往来。
苏画继续道,“梅国灸名声确实不好,但他上杆子和我攀亲戚,我能怎么回?我直接:抱歉勒您内,您这风评不好,我怕给我爹惹麻烦。我要是真这么,那才是真正惹麻烦呢,就算梅国舅不在乎,谁知道梅贵妃在不在乎?”
“……”苏尚书。
“还有,刚刚曹姨娘你我爹和梅国舅政见不同,你这话得不妥吧,”苏画唇角勾起一抹冷,“我爹可是正二品兵部尚书,正正经经的国之栋梁,梅国舅只有品阶没有实权,能有什么政见?你这样把我爹和梅国舅放在一起比,会不会有些……咳咳,你懂。”
曹姨娘吓坏了,噗通跪下,“老爷,奴家没那个意思,真没樱”
然而苏尚书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
曹姨娘狠狠瞪了苏画一眼,眼中满是憎恨。
苏画也闲闲地回了一眼——样,和我斗?
曹姨娘低下头,绞尽脑汁,突然她灵光一现,“如若真像大姐这的还好,但当时那么多百姓都看见,是大姐主动招惹梅国舅,这个你怎么解释?”
“解释?”苏画噗嗤一笑,“我对谁解释?对你吗?今是我爹来看望我,还是被某个人煽动过来兴师问罪的?”
场面陷入僵局,然而大姐站着,曹姨娘跪着,加之你来我往,下人们也都看出来胜负了。
曹姨娘嚎啕一声,“老爷,大姐误会奴家了,奴家不是煽动老爷,奴家是关心老爷呀!奴家这么年勤勤恳恳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苏家、为了老爷,也为了元宁。”
将儿子苏元宁搬了出来。
苏尚书额头青筋暴起,“苏画,目击者众多,你真以为巧舌如簧便能颠倒黑白?来人,将苏画关入祠堂,反省不出错误,就一直跪着。”
“是,老爷。”
家丁们上前,作势要抓苏画。
“不用麻烦你们,”苏画对家丁们笑眯眯,“我自己走就校”
家丁们一愣。
苏画先对苏尚书盈盈下拜,“父亲为民操劳,工作一日定十分辛苦,晚上要好好歇息。”
不看苏尚书诧异的眼神,又对向跪地还未起的曹姨娘,“曹姨娘操劳家事也是辛苦,曹姨娘也好好安歇哦。”同时,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道——好戏才刚刚开始,走着瞧。
完,不等对方反应,苏画便笑呵呵跟着家丁去往祠堂。
……
金玉院。
好歹,香寒总算是哄得魏氏没跑出来添乱。
来也怪,魏氏原本在尚书府只信任苏画一人,其他人无论怎么讨好都得不到魏氏的完全信任,但香寒第一次出现在魏氏面前,魏氏就极信任和喜欢她。
魏氏被香寒哄睡了,在鸡的叽叽喳喳中,香寒趴在窗前紧盯着窗外,担忧不已。
同一时间,祠堂。
面对着桌上摆得整整齐齐的牌位,苏画跪在蒲团上,低着头看似十分虔诚。
实际上与其是跪,还不如是跪坐。
纤细的身姿一动不动,好似一尊雕像。
……
清早。
祠堂门外响起了交谈声,紧接着门开了,香寒拎着食盒进来。
当看见跪在蒲团上的苏画时,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姐,是奴婢没用,让姐受苦了。”
苏画睁开眼,与脸上的倦容不同,其双眼却是晶亮清澈,不仅没有疲惫,反倒像宝石一般瑰丽,“我罚跪与你有什么关系?再,我没受苦。”
“姐一夜未睡,怎么可能没受苦?”
“怎么可能没睡?只不过睡得少一些而已,”着,苏画对门外努了下嘴,轻声道,“只要银子打点得好,自有人给我送来棉被,睡得舒舒服服呢。”
“……”香寒。
苏画笑道,“是不是很惊讶,为什么尚书府的人这么容易被收买?”
香寒老实地点头。
“俗话,什么样的将带什么样的兵,这后院是曹姨娘管着,她都是个婊砸性格,你以为能带出来耿直的下人?”苏画的声音顿了一下,“你不用担心我这边,昨我娘那里怎样?睡得还好?”
香寒声道,“姐放心,昨我姐到前院睡的,夫人信了。”
苏画点头,“实际上我在这一夜,可谓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