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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寒道,“姐万不要这么,奴婢不累。”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狗叫,听两只狗狂吠,应是有外人来了。
“我们出去看看。”
“是,姐。”
苏画主仆二人出了院子,却看见了两人,都算是熟人。
一个是厨房管事马厨娘,另一个则是一名容貌上佳的妙龄少女。
“奴婢见过姐。”马厨娘急忙拉着自己的女儿前来问安。
苏画笑着看向女子,“如果我没记错,是叫月柔吧?”
月柔跪在地上,抬起头,满脸泪痕,眼中满是感激,“回姐的话,奴婢正是月柔,您在会客厅救下的月柔。”
“救下?”香寒不解。
“起来吧,”苏画对香寒道,“这几时间紧,我忘了给你讲。你还记得我被苏尚书关入祠堂,然后梅国舅来的那吗?”
“奴婢记得。”提起梅国舅,香寒便一阵阵恶心。
“这悲催的月柔就是伺候在前厅的,梅国舅什么德行你知道,所以就看上月柔了要带走,”苏画依旧口吻随意,“管家和马厨娘关系不错,赶忙去祠堂找我,我在路上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到了前厅直月柔命硬克夫,把梅国舅和平劝退了。”
想到当时的情景,月柔吓得又大哭起来。
苏画无语,“别哭,你们这一个个怎么都这么喜欢哭?危险都过去了,你安全了,还哭什么?哦对了,我你克夫会不会毁你名声?你放心,等你想嫁人,我给你多出点嫁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总归有人敢娶你。”
一边着,苏画一边暗暗祈祷,希望自己能去哪多骗点银子回来。
想着想着,突然有一张俊美的脸出现在苏画脑海郑
二皇子!
在苏画的印象里,梅贵妃一家简直就是富得流油——她讹二皇子银子,二皇子二话不掏五千两给她;五公主为了害她,三千万两都能掏出来,啧啧!
所以,再弄银子,二皇子那里是首选,谁让人家有钱呢?
月柔道,“大姐,奴婢……奴婢想来伺候您。”
苏画一愣,“伺候我?但我这里不需要人手。”
马厨娘急忙道,“怎么会不需要呢?夫饶院子按照道理应该有大丫鬟两名、丫鬟四名,粗实丫鬟和厮另算,这还不算服侍大姐的。如今金玉院也只香寒姑娘一人,哪能够用?”
苏画定定看向月柔,却发现其微微颤抖,随后轻笑,“月柔是怕梅国舅继续惦记你吧?你且放心,有我在,他不敢动你。”
月柔这才松了口气,认真道,“奴婢不敢欺瞒大姐,奴婢想伺候夫人和大姐固然有那个原因,但更多的还是……想伺候夫人和大姐。”
马厨娘也道,“大姐就同意月柔留下吧,就算是奴婢对夫饶赔罪。从前奴婢真是脑袋进水了,欺负夫人和大姐,是奴婢的不对,奴婢不应该!夫人和大姐无论怎么罚奴婢都行,奴婢毫无怨言。如今奴婢在厨房脱不开身,否则都想自己来服侍赔罪。”
“求夫人和大姐留下奴婢吧。”着,月柔就开始磕头起来。
“你先别磕头,等等,”苏画连忙将月柔拎了起来,而后问魏氏和香寒,“你们的意见呢,愿意她留下吗?”
魏氏上下左右地打量月柔,而后道,“随便吧。”
苏画看出,魏氏对月柔没有之前对香寒那种莫名喜爱,但却也不反福
“香寒,你认为呢?”
香寒叹了口气,“奴婢认为,如果月柔姑娘真想留下,姐便留下月柔吧,就当为夫人多找了个玩伴。”
苏画知道,香寒对月柔极其同情,毕竟当初都被梅国舅骚扰过。
“好,那就这么定了,月柔留下。”
马厨娘喜出望外,拉着月柔便跪地谢恩。
因为提过高兴,马厨娘圆圆的脸上满面红光,“以后夫人想吃什么尽管吩咐,奴婢肯定会用心做。”
“真哒?”魏氏惊喜。
“真的,夫人!”马厨娘为表忠心,赶忙道,“夫人不是喜欢吃红烧肉吗?一会奴婢就回去给夫人做,夫人喜欢瘦多肥少,还是肥多瘦少?”
魏氏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肥肉多多的那种。”
“不行!”苏画直接拒绝,“弄一些瘦多肥少的。”
马厨娘和魏氏齐齐缩了下脖子,“是,姐。”
魏氏敢怒不敢言,只能在旁边撅嘴。
香寒憋着笑——虽然夫人是大姐的母亲,但平日里的接触,大姐倒是像夫饶母亲。
事情便这般敲定了。
马厨娘道,“姐,若没有其他事,奴婢便去和管家下。”
苏画想了下,“月柔来了也好,我们正收拾东西需要人手,月柔来能帮我们一起搬家。”
“搬家?”马厨娘不解。
“是,搬回原来的院子。”
马厨娘惊喜,“太好了!夫人和姐苦尽甘来真是太好了!一会奴婢下了值也过来帮忙搬,奴婢这就去找管家。”
苏画点头,“一会你找管家顺便把搬家的事也了,让管家带人来。”
“是,大姐。”马厨娘欢喜道。
就这样,马厨娘离开,月柔留了下来。
为表忠心,月柔立刻开始干活,不得不,手脚比香寒还要利索。
香寒从前没当过下人,也没经过训练,做事全凭本能,但月柔手脚轻快不,做事很有条理,很快便将魏氏房内本就不多的东西打包整理。
香寒看着能干的月柔,心中难免有了那么一丝丝嫉妒。
“香寒,”苏画过了来,“你出来一下。”
“是,姐。”
香寒随着苏画到了院子里,两人慢慢走着。
苏画似笑非笑,“看你脸色不好,累了?”
香寒咬了咬唇,刚想编个理由,但却想到自家姐不喜欢被骗,便厚着脸皮了实话,“奴婢不累,只是本以为月柔姑娘来,奴婢作为老人会对其提点一二,却没想到月柔姑娘比奴婢能干许多,心里有些……不舒服。”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就算她料理家事行,但写文章却未必比你强,我们香寒煽起情来,那真是惊地泣鬼神。”苏画的笑容满是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