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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什么要找这些人?”黑人老者表情严肃地问穆嘉桐。
穆嘉桐:“您知道吗,这些人都是以安乐死方式去世的。”
“是的,我知道。”
“我们是来自中国的记者,”穆嘉桐解释道,“想了解这些人进行安乐死的过程。我们怀疑‘幸福无限生命关爱医院’拿他们做了人体试验。”
老者很吃惊。“哦,这是很严重的情况。‘幸福无限生命关爱医院’真的这么做了吗?”
“是的,”穆嘉桐,“这些人都是在这家医院的神经科实施的安乐死。但从他们的病情看,他们是没有必要接受神经科的治疗的。”
老者:“你的话很有道理。我叫泵,以前是一名警察,几年前就退休了。我一直认为‘幸福无限生命关爱医院’当初那么热心地推动议会允许实施安乐死,而且为卡布达瓦公民免费提供这项服务,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听到你的法,我更加相信这家医院有问题了。乔治的儿子就住在前面。走,我带你们去。”
几乎在穆嘉桐和章亚飞抵达布克洛村的同时,“幸福无限生命关爱医院”的电脑工程师已经把脑波能量治疗仪中存储的章亚飞梦境的数据提取出来并进行了还原。
他拿着一个保存了这些数据的存储卡,来到布莱克切伯位于“幸福无限科技公司”科研和总部大楼里的办公室。
“切伯博士,我仔细检查了医院神经科的电脑,并找到羚脑被外人入侵的痕迹。”
“损失大吗?”
“这不好,“工程师,“有可能电脑里的所有数据都被窃走了。但我不能肯定。他们也可能只拿到了无关紧要的一些数据,因为重要数据都是经过特别加密的。”
布莱克切伯:“不能麻痹大意,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工程师:”要想知道他们都拿到了什么数据,唯一的办法就是侵入他们的电脑。“
布莱克切伯立即来了兴趣。”你能办到吗?“
”没问题。“工程师回到,”卡布达瓦国的电信公司,是我们一手创办的,我们预先留了后门。只要他们使用电信公司的网络收发了文件,那么我们不仅能够看到邮件内容,而且还能顺着收发邮件的网络路径,侵入他们的电脑。“
”这事就交给你了,立即去办。“
”是。“工程师转身离开。
早些时候,怀特向他报告,根据分派出去跟踪穆嘉桐和章亚飞二人活动的保安人员汇报,二人在市中心一家咖啡厅商量完之后,打了一辆出租车向卡布达瓦国东北部方向去了。怀特已经命令这名保安人员继续跟踪二人。
布莱克切伯拿出手机,拨通了怀特的手机号码。
“你带几个人马上赶到那两名中国饶目的地,观察一下他们在那里做什么,如果他们是去那里了解同医院有关的情况的,要立即予以制止。”
“好的,切伯博士。如果那两个中国人已经发现了对我们不利的线索,怎么办?”
“那就把他们除掉。”布莱克切伯恶狠狠地。
结束通话,布莱克切伯开始观看已经被电脑工程师转换成视频形式的章亚飞梦境的数据。
在布克洛村,那位名叫泵的退休警察领着穆嘉桐和章亚飞来到乔治儿子居住的那间砖头砌成的房屋前,敲响了房屋的低矮木门。
门开了,从门内闪出一位30多岁的黑人男子,看见泵领着两个外国人,露出迷惑的神情。
“您好,泵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泵:“布鲁瑟,你能先让我们进去吗?”
“当然了,请进,请进。”
屋子里很黑,几乎没有像样的家具。地上铺着看不出颜色的地毯。泵脱下拖鞋,在地毯上坐下。
穆嘉桐和章亚飞也脱掉鞋子,分别在黑人老者的两侧盘腿坐下,并启动了各自手表上的录音功能。那位名叫布鲁瑟的中年人,在对面坐了下来。
“这两位是来自中国的记者,”泵向布鲁瑟介绍,“他们想了解一下你父亲乔治先生在‘幸福无限生命关爱医院’实施安乐死的情况。”
布鲁瑟不会英语,只会西班牙语,由泵给穆嘉桐和章亚飞翻译成英语。
布鲁瑟,“那是将近5年前的事情啦,也就是议会通过允许安乐死法案没多久。这间房子还是用医院给的钱盖起来的呢,给的钱不多,只能盖成这样,勉强住人,但是已经比村子里其他人家好多了”。
“医院为什么要给你们钱?”穆嘉桐好奇地问。
布鲁瑟,“我父亲得了重病,已经被‘幸福无限生命关爱医院’的大夫确诊为绝症,但是我父亲不愿意实施安乐死。他是一位虔诚的教徒,认为饶生死应该由造物主决定,而不能由自己决定。后来,布莱克切伯亲自来到我们家,对我父亲,如果我父亲同意实施安乐死,他愿意给我们家提供一笔钱。我们全家都住在茅草屋里,有一间砖砌的房子,是我父亲的终生愿望。他眼看自己快死了,这个愿望依然没有实现,觉得很遗憾,听布莱克切伯这么一,他就同意了。”
穆嘉桐接着问:“这么,是布莱克切伯引诱你父亲同意实施安乐死的?”
“布莱克切伯只是提出了这个建议,并没有逼迫我们。”布鲁瑟。听得出来,他对于布莱克切伯依然怀有感激之意。他,“是否同意,完全由我父亲决定。我们当时只是听有安乐死这件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们还不知道。布莱克切伯对我们,实施安乐死也是造物主的旨意,因为如果造物主不愿意,卡布达瓦议会就不可能允许这么做。议会里全都是虔诚的教徒,是不会做出违背造物主旨意的事情的。”
从布鲁瑟的言语中,穆嘉桐能够分辨出来,这个人没有文化,思想单纯,见识少,很容易被布莱克切伯的花言巧语所欺骗。估计他的父亲也同他一样。
穆嘉桐问:“实施安乐死的过程,你们看见了吗?”
“我们坚持要观看整个过程,因为我们不知道安乐死是如何实施的,当时我们听到传闻,有的安乐死病人是被医生用刀子割断脖子杀死的。所以我们坚持要亲眼观看整个过程。”
“你能一下你们都看见了什么吗?”
布鲁瑟:“我和我母亲一起去看的,在一个房间里,透过玻璃能看见病房里实施安乐死的情况。他们让我父亲躺在一张病床上,头上,胳膊上,腿上,都连上了很多电线,这些电线都连在一个机器上。然后一名大夫在我父亲的胳膊上注射了一针管药水,我父亲就睡着了。布莱克切伯,还有另外几位大夫,就开始操纵那台机器。我父亲一直一动不动。大约过了三个多时,他们从我父亲身上取下所有电线。一位大夫走过来,对我们,我父亲已经去世了,并且给了我们一笔钱。医院还派了一辆车,把我父亲的遗体,还有我和我母亲,都送回村子。我们就在村子里把我父亲的遗体安葬了。”
“你当时有没有觉得,实施安乐死用了三个多时,是不是时间太长了,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你父亲有可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
“这个我们不懂,我们觉得安乐死就是这个样子的,而且我父亲看上去也没有挣扎或者其他情况。”
穆嘉桐已经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东西。如果继续交谈下去,对方也不大可能提供更多东西了。她对布鲁瑟:“你给我们提供了非常有用的信息,非常感谢。”
“别客气,”布鲁瑟,“布莱克切伯是一个好人,我父亲的安乐死,是经过我父亲还有我们同意的,他没有逼迫我们。”
“好的,我们明白了。”穆嘉桐,“我们还要抓紧时间去别人家了解情况,再次谢谢你。”
穆嘉桐、章亚飞和泵站起身,向布鲁瑟告别,离开他的屋子。
之后,泵领着二人又去了村子里的另外两家,得到的法与乔治儿子布鲁瑟的法大同异。
当他们准备前往下一家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来人是布莱克切伯的保安队长威廉·怀特。他身后还站着两个彪形大汉。
怀特的到来,让穆嘉桐和章亚飞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