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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莫愁来了,沈宁承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家伙总是在关键时刻才出现,吓得他一身冷汗,要是蓝鸢的身份被揭穿了,就会害了太子了。
“二皇子,说相思是青楼女子,可有证据。”红色的面具发出渗人的寒气,整个乾坤殿的温度立刻鄹降。
沈子墨冷哼了一声,他可是醉仙楼的常客,哪里的头牌他会不认识,可是就在她准备说出口的时候,却被皇后制止了,“墨儿,你可想清楚了再说,不要回了女儿家的清白。”
红色的眼影延伸到眉角,只见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要不是头上的步摇颤动了一下,根本就看不出来她在摇头。
本来嚣张的沈子墨此时却是封口不提刚才的事情,盯着皇后的眼神看了许久。
莫愁低头看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冷笑着抬眸,“二皇子可是要想清楚啊!”
此话一出,沈子墨就更加没底气了,着急的满头大汗,双手都开始瑟瑟发抖。
“子墨,说话!”沈志然猛然拍着桌面,一声巨响让站在殿下的几人全都跪了下来。
林若素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由担心起来,盯着莫愁的眼神也越发的狠毒。
“儿臣……儿臣,是儿臣认错人了,还请父皇原谅。”沈子墨低着头,牙齿紧紧咬着厚厚的嘴唇,还不停的侧目看向跪在身后的莫愁。
这一次的仇,他记住了,总有一天他要将她千刀万剐,才能泄心头之恨。
一直低着头的相思总算松了一口气,朝着莫愁点了点头,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莫太傅以来沈子墨就立刻改变了说辞,但是这燃眉之急总算是解了。
“简直是混账!”沈志然将桌上的歙砚摔倒了地上,一块黑色的墨迹溅到了他的脸上,样子看起来滑稽的不得了。
跪在一边的林若素反应很快,赶紧起身拉起了自己的儿子,“子墨,还不快给嫡王妃赔罪。”
听着自己母后都帮别人说话,沈子墨僵直着身子对相思说了“对不起”三个字,但是脸上却是一脸的不情愿。
坤宁宫中,沈子墨才进屋就气得将桌子上的茶具连同着真丝面料的桌布一地砸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身后的丫鬟下人们,个个都吓得缩到了一旁。
“墨儿,你怎么这么撑不住气。”林若素踢开面前那个碎成一般的茶壶,朝着身后的奴才们瞪了几眼,所有人都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着母子二人了,沈子墨依旧是一副吹胡子瞪眼的表情,“母后,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那个嫡王妃根本就是一个妓女。”
他手指着门外,似乎蓝鸢此时此刻就站在门外,只听见“啪”的一声,一排鲜红的掌印印在了沈子墨的脸上。
“母后,你……”他委屈的捂着自己的脸,从小到大母后都没有动手打过他,可是这一次却……
林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他,打在而身痛在娘心,那一个母亲愿意打自己的骨肉。
“你想怎么对你父皇解释,是要告诉他,你是醉仙楼的常客,缠绵青楼,不务正事。”一张脸虽然布满了沧桑感,但是却不失韵味,一眼便能看得出,当年林若素一定也是一个大美人。
沈子墨似乎明白了母后的用心,连忙装作一副认错讨好的样子,朝着自己的脸上轻轻地甩了两巴掌,“都是儿子的错,辜负母后的一片苦心。”
“知道就好,你是母后的希望,你放心,我不会让乔碧蓉那个贱人的儿子做皇帝的。”阴冷的脸上鬼魅般的笑容一闪即过,乔碧蓉死了,却换来了沈志然一辈子的眷恋。
她不甘心,绝对不能让他们的儿子当皇帝。
“母后,可是这个仇不报,儿子一定会不安心的。”虽然他明白林若素的苦心,可是在朝堂上被那群人羞辱,这么大的屈辱,他怎能咽下去。
突然林若素的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头,一言不发。只要她在,莫愁那些人的奸计就不会得逞。
太和府,朝霞馆内,沈宁承想起今日的事情就想笑。他那个二哥天天横行霸道,今日总算是撞到墙了。
“莫愁,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他不会说出相思的身份呢。”一双剑眉拧成一团,这点他想了好久,可是都没有想明白。
沈子墨明明可以找一个醉仙楼里的人来之人蓝鸢,这样他和太子都会立刻遭殃,可是却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
看着一脸淡定的莫大太傅,一脸奸笑的模样,他更是坐不住了。
“好了,你别晃了,你想想,在皇上的面前,沈子墨好意思说他天天逛妓院吗?”她转了转眼珠,一副轻松的模样。
但是相思倒是一脸担忧之色,今日之事,太和府和二皇子就正是结下梁子了,“太傅,沈子墨会不会对宁承……”
那一句宁承才说出口,就立即吸引了沈宁承的目光,怎么叫得那么亲热呢?
“你放心,在他们出手之前,我就会逼着皇后一党走到悬崖边上。”莫愁脸上一闪即过的杀意,让两人不寒而栗。
好恐怖的眼神,在陈国惹上莫愁这样的角色,也就如同在和阎王爷打交道,随时都会下地狱。
她和冷无殇的交易从这一刻起,就开始了。寿宴结束后,各国君主都启程离开了陈国,可是因为这场交易,冷无殇会推迟五日回国,所有的转机就在这几日了。
“相思,明日我还有意见事情需要你去做。”莫愁站起身,走到床边,伸手去接屋檐上滴下的露珠。“可能需要你牺牲一下,但是……”
“我相信太傅,相思愿意。”她回眸看了一眼沈宁承,牺牲二字一处,她就已然知道这一次的任务是什么了。
莫愁看了一眼满脸茫然的沈宁承,她知道相思是不想他知道,所以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出那个计划。
“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明白。”沈宁承挠着脑袋,眉头皱的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相思连忙拉住了他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很快就能结束了。”
只听见“叮咚”一声,屋檐上的水珠在莫愁的手心溅起一朵水花,整个屋子顿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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