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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下幽,剑门下险。
离开大桥两个时后,我和艾就到了剑门关国家森林公园。
两个时前还明媚的空,这会竟然下起了绵绵细雨。我喜欢这样的气,因为这细雨才能少了平时的那多喧嚣,独独留下给我们两个人一个世界。
只有一把伞,一把酱紫色的油布伞。
我去买门票,艾就打着伞站在雨中等我。她的脚下是一块又一块青石板,铺成的广场。
站在卖票的窗口前,回望艾的那一眼我就痴了。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
默默行着冷漠,凄清,又惆怅她静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像梦一般的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
戴望舒的这首《雨巷》是我的最爱。这一刻我仿佛看见1927年的戴望舒,正擦肩而过我的艾。
我带着艾没有走游人常走的大道,而是带着她走向后山的径之路。
艾她不喜欢进庙,所以我们直接转过第一个庙堂,在庙堂的后面赫然一座巨大的坟墓。条石围成的底座只占了坟墓的三分之一,另外三分之二上已经满是荒草。
“姜维(202年-264年),字伯约,水冀县(今甘肃甘谷东南)人。三国时蜀汉名将,官至大将军……”
艾弱弱的看着我:“我听不懂!”
“没事!”我安慰她:“这些历史文化,打打杀杀的本来就不是你们女孩子所喜欢的。”
“我虽然听不懂,可我喜欢听你话!”
山型陡峭,我和艾十指相连,我尽量走在她的前面,这样她也可以借一点我的力量,可以爬得不那么辛苦。
我俩努力使我们变得和普通的谈恋爱的男女朋友一样,我们只是来爬山的,只是来一次普通的游玩。
直到我们踏上古栈道的那一刻,我们都还算是正常的。
古栈道历经千年依山而建,悬在山崖之外。宽为五寸长约一米的木板,悬空陡峭而上高入云端。
站在古栈道的最高处,一眼望去皆是云雾缭绕,仿佛置身于九之上,星空之外。
淅淅沥沥的细雨已经停了,站在古栈道的顶端,仿佛就是在人间仙境。
挽着艾的腰,我带着她一起感受这无人打扰的世界,这一个雄山峭壁之间的世外桃源。
艾有些轻微的颤抖,她把双手扶在栏杆上,眼神里更多的是茫然。
“我父母来接我了?”她突然道。
“我知道!”
“很多年很多年以前,飞船出了事故,育婴箱掉了出来,掉到了一个蔚蓝色的星球,育婴箱里的婴孩之得独自长大。”
“幸好,这女孩还长得不错!”摸了摸艾的头发,我高心道。:“如果是在我们地球上,脱离了父母的怀抱,婴儿就只得夭折了。”
艾靠在我的怀里:“不一样,我们也不能在地球上生存太久,这样的环境已不适宜我们居住。”
她的眼角有泪,我只能把她搂得更紧一些,这样能抵御一些雨后的寒意。
欢欢这只贱狗,在古栈道上跑了两个来回。它用它的狗眼奇怪的看了一眼我们,又撒着欢的从古栈道上向山下跑去。
“那只我们从水底捞起的圆球,其实是一个定位探测器,在它掉入江底那,你正好接受了它的信息,所以我们才能用它来交流。”
“为什么不是别人?”
“那可能是因为,它把你的信息误认为了是我,因为我们是同一时刻出生的。”
“那真是幸运,可你父母怎么直到现在才来接你。”
“其实,这些年我父母一直都在找我,他们寻遍了银河每一个角落。可是只有定位探测器和育婴舱接合,定位器才能发出定位,这本来是一种保护措施。”
“他们住得远吗?”
“咦!”艾有点意外,然后她和我十指相扣,脸上带着无奈,她没能想到我的关注点会在这里,她看着薄雾里的空:“那是一个很远,很远,远到无法想像的地方。”
清风徐来,云雾飘渺。雄关漫道的剑门,模糊得只有一个山顶,模糊得只有我们。
“这雾好像一个结界,把我们包围在其郑”
艾'噗呲'一声笑了,她肯定是想到了我给她讲的关于结界的故事。
“那是育婴舱的保护罩,每一个育婴舱都有一个,没什么可稀奇的。”
下栈道比上栈道可困难多了,我俩都没有欢欢那样的狗爪子,所以我们只得十指紧扣,一步一步缓慢的移动。
欢欢跑两步,回头看我们一眼,再跑两步又回头看一眼,带着无尽的嘲笑。
这条栈道我们下了很久很久,阴雨让这古老的木板湿滑,但我俩都明白,这每走的一步都是我们不可能再来的一步,值得珍惜,必需珍惜。
“我们去吃什么?”
这是我下山以后的第一句话,艾是个吃货。从这方面来讲她的离开也许是个好事,至少在我所有的记忆之中,她都美丽的像一个使。如果她不离开的话,留下来结婚生子,数年以后她一定会胖得像铁拐李家的猪一样,胖得除了吃就是睡,现在放她离开好像才是最正确的决定。
“我们去吃酸菜豆花肥肠好不好!”艾偏着头。
这是一道我最喜欢的菜,酸辣,酸辣,一口下去就会让人在后背冒出迷迷的汗珠。
这种酸菜不是广义上的酸菜,也不是那种做鱼的酸菜,它只在川西一带的少数地方流传。在油菜苗刚及手长的时候,从地里摘回来淘干洗净,可以切成条也可以用整根,在滚烫的开水锅里过水断生就可,将断生油菜苗压实在旧年的瓷坛里,加入陈年酸材旧水后,将瓷坛封严,三日之后便可食用了。
离开剑门,坐上中巴,一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回到市区,因为最正宗的酸菜豆花肥肠店,就在市区一条偏僻的弄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