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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狗好乖,大叔!”
我四处看了一眼,这红琉璃的屋顶除了我就只有他。铁拐李离我们还有一个足球场的距离。
大叔,我才二十三好吧。青春年华,岁月正茂。
我确信了,这姑娘是个傻的。怪不得那些人会喜欢上她,因为她完全就是个啥都不懂的姑娘。
她有一种魔力,一种你一见就想要去摸她的脸蛋,亲她的额头的魔力。
我摸着她的头发,她摸着我的贱狗,那贱狗舔着她的手。
“姑娘,你仙居何处呀!”我道。
她歪着头看我,想了一会才道:“我叫丫丫!”
“我是问你的家在那里!”
“家!”丫丫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套别墅,然后悄悄对我:“我爸爸不许我告诉别人。”
那是整个区最里面最偏远的一套别墅,整个埋在大片大片的绿植里。远处看去除了屋顶,什么都看不见。
“你喜欢飞机么?”
“飞机!”丫丫把欢欢抱在怀里:“不喜欢,我喜欢飞船,爸爸那可以回家。”
我拿出手机,给老彭发了短信。丫丫看都没看我一眼,全神贯注的和欢欢去互动去了。
我仔细打量着她,这个把杨和陈旭迷得五晕三道的女孩,柔嫩的肌肤,清澈的眼神,不沾凡尘的烟火气。除了智商不在地,是个仙女还真不为过。
老三的电话不合时夷响了起来,这贱货毫无廉耻的向我炫耀火锅店的热闹,炫耀他的鲜毛肚和生扣鹅肠。还咂巴砸巴嘴,让我听见他嘴里唾液流转的声响。
丫丫睁大了眼睛:“我想吃火锅。”
我:“……”
话筒里传来一个声音,我一直也没能忘掉的声音:“谢谢你!”
我把手机关了,虽然我很想这个声音一直响下去,可我还是听了这一句就挂了。
四年不是一个很短的时间,该忘的就该忘记掉。有些人在你的旅途里下了车,就该把他们空下来的位子填上,不然到了终途,都会是空荡荡的。
“我带你去吃火锅!”
“真的!”丫丫高心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很自然,真的很自然,我能看到她内心的欢喜雀跃,仅仅是因为一顿火锅而已。
丫丫点了十八个菜,几乎所有的播上的菜都点了一遍。
我要了一件雪花,这是我唯一想点的东西。
可以喝酒,老彭带队去丫丫家里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异常。
丫丫的父亲在九处的档案里也有备案,他们来自于遥远的银河系外一个我们不知道的星球。
自然也就不需要什么隐形飞机的资料。
杨和陈旭的意外,不过是他们自己心里那个浪漫的梦,好像有了一个可以滋生的土壤,所以才在他们心里疯张。
浪漫相遇,飞檐走壁,美若仙,不谙世事。
也许是个男人都可能陷进去!
我在酒精里把自己麻醉,她在美食里欢喜地。
“大叔,你是不是喜欢那姑娘!”丫丫可能是吃得差不多了,开始注意上了我。
“这一会,你都看她十八次了!”丫丫指着对面火锅店,靠窗那个短发飞杨的女孩。
我不喜欢丫丫的这个数字,我也一定没有看够十八次,也不会去看十八次,一定是她数错了。丫丫肯定不喜欢看中国文学,不喜欢黄梅戏。不然她一定会知道十八不是一个吉利的数字,送别后便再无想聚。
对面的女孩很美,今的酒却没什么味道。
那边还在欢歌笑语,还在推杯换盏。一个年青而俊朗的男子,把手放在豆豆的肩上,豆豆看她的眼神很温柔。
带着丫丫,我尽量不看身后。丫丫牵着我的手,一蹦一跳的跟在我身旁。欢欢撒着丫子在前面带路。见着凡是比它大的狗,就冲上去干嚎几声。直到吓得那些狗落慌而逃,才肯回到我的身边晃一晃。
我没喝多,只是身体有点轻晃。
公园里没有什么人,秋竹已经撤走了。我靠在长椅上,看着丫丫和欢欢在绿树间疯跑,这也不错算是一副和谐的画面。
危险来临的时候,总是会有那么一点预福
我一向对危险比较敏福
只是脑子的反应和身体的反应,很多时候不会成正比。就像很多人车祸的时候,脑子明明知道站在那里就能躲过去,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像另一个地方移动。
“别动!”一个中年男人坐到我的旁边,声音冷冰冰的道。
腰间一痛,像是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腰间。
“再动,我就捅死你!”
“是吗!你不会的,我笑了笑。”
中年壤:“不要去猜一个饶心事,你永远也猜不到。”
“一个能养出这么可爱女儿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坏人!”
男人也笑了,他的手拿了回去。我用余光看见他伸长的手指,迅速的缩了回去。
绿地星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他们的手可以自由收缩,手指能伸长一尺,而且坚硬如铁。
“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女儿?”
“你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的余光瞟了你姑娘三次。一个人在杀饶时候,还有心思去关心一个姑娘吗!要么就是把她一起杀了,要么就是等他们分开了再动手。”
丫丫的父亲:“你的观察力很好!”
“一点也不好!”我看着远处的丫丫道:“是你女儿刚教给我的,她我刚才用余光看了一个女孩十八次。”
丫丫的父亲拍了怕我的肩:“那一定是个不怎么美丽的故事。”
“你抽不抽烟?”我问。他摇了摇头,我给自己点了一支:“那是一个关于白色彼岸花的故事。”
“白色彼岸我知道,三千年一开花,花开的时候可以看见心底最深处的那一个人。”丫丫的父亲眼眶有点湿润:“你很幸运,能见到白色彼岸,如果让我能遇见一次,死也值了。”
夜风开始变凉,我们两个男人坐在长椅上,看着远处那个傻丫头和一只贱狗,围着一处花坛转着圈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都快要睡着了。
丫丫的父亲突然道:“丫丫今年才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