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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威武的鳞甲怎么就成了败笔?”铁拐李不解。
“因为鳞甲是一片一片的!”
铁拐李:“不懂?”
老温:“我明白了,因为鳞甲是一片一片的,所以连接的地方就有缝隙。”
铁拐李:“原来是这样,有缝隙水就能灌进去,一进水电路板就会短路。所以,那条巨蟒见水就亡。靠老古,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聪明。”
点点头,我对他的分析表示赞赏。我肯定不能告诉他,用水泼那条巨蟒,我也不过就是想试一试,谁知道一试它就成功了呢。
山路蜿蜒,顺势而上。
一些杂草倔强的在路上挺立着,迎着山风,向着阳光,以昂扬的姿态绽放。
追踪组的信号就在这些草之上,越是普通的事务,越容易潜藏最重要的信息。
老温在仔细观察路中的草,我们顺着草指引的方向一路向上攀爬着。
草长在道上,道淹没在树林里,整个树林被照在蓝之下。
阳光很烈,才是深春走几步,额头就开始密密的冒汗。
我在打冷颤,就在这晚春的烈日里。
声音很,也很细密。
声音从树林里来,从山顶上来,从前方满山遍野的压了过来。
这种声音我没听过,他们也应该都没有听过。
看不见是什么,但都能听见那种细密。
秋竹第一次主动的拉住了铁拐李的手,而且还握得很紧。
这种声音像什么,像是成千上万的春蚕正在啃食桑叶。
不在与它有多么恐惧,而是这种声音让人头皮发麻,让人全身不由自主的长满了鸡皮疙瘩。
入眼的青草,腐叶,碎石,缓缓的变成了一片黑色。
那种漫蔽野的黑色!
像是不知道从那里冒出的石油,淹没了它所经过的一牵
这是一只军队,数以万计的士兵正以征服者的姿态向我们压来。
不仅仅是我们,它们似乎在摧毁它们面前所有可以摧毁的东西。
黑沉沉的,压倒一切像乌云一样的向我们挤压过来。
“妈的!”我摇了摇头。
这是幻像一定是幻像,闭上眼睛我希望再睁开的时候一切都会消失。只是等我再睁开眼睛,那东西比我闭眼睛的时候,还多了一倍。
“鳌蚁!快跑!”老温一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
“鳌蚁是什么?”
我和铁拐李对视了一眼,不明白的事以后再,先跟着跑总没错。
上山困难下山易,爬了一个时的山,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我们出发的地方。
巨蟒躺在地上,除了残存的一点焦味,没有一丝的异常。
腿都跑断了,只能靠在巨蟒身边先休息休息。
“鳌蚁是什么?”我问道。
老温踹着气:“鳌蚁是一种蚂蚁!”
我:“鳌虾我到听过,这鳌蚁根本就没听过。”
铁拐李道:“这不会又和这条巨蟒一样,是人做出来的吧!”
老温:“应该不是的,我在昆仑山见过这种蚂蚁。成群结队,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昆仑山那地方,有草吗?”铁拐李不信。
老温挠挠头:“这是比喻,不要那么认真好不好!”
“昆仑山在那里,离这里远吗?”秋竹不再发抖,就把注意力转到了我们的谈话上。
铁拐李:“不远,以后带你去玩。”
传里的昆仑,帝的下都,诸神的乐园;方圆数百里,高插云表,雄峻巍峨。这里有西王母的瑶池,结有珍珠和美玉的神树,有死亡谷,还有通往地狱的通道。
那里也曾经是老温在部队,呆了二年的地方。也是他从来不愿提起的一个地方。
老温的声音很低沉:“鳌蚁,是一种长着虾一样大鳌的蚂蚁。这种鳌蚁具有很强的攻击性,被它蛰了以后就像被麻醉了一样,如果被蛰的伤口多了,人就不可能再苏醒过来。”
我:“你在昆仑山上见过?”
一阵风吹过,老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嘲了一下:“风太大了。”
空气有点沉闷,都不知道该些什么。
蚂蚁不可怕,鳌蚁也不可怕,但当它们成千上万,看起来无穷无尽的时候,那就很可怕。
质量不足以决定的时候,数量也可以成为关键。
对付这样的蚂蚁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在这里却都不适用。
用火,是一个能最快消灭它们的方式。只是,这密密的树林一点火星也足以燎原,燎原以后谁又能承担烧山的后果。
用水,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而且这样对这一大片森林,也没有一点的伤害,只是这里是荒山野岭,那里能找来浇不断的水。
铁拐李很勇猛,他主动要求再去探一探,不一定能赶走那些鳌蚁,但自保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秋竹也愿意同校
对于第一次出这么重大的任务,他们想要表现的勇敢一点,这也无可厚非。
而且,就算鳌蚁密密麻麻。在铁拐李这夯货的心里,那也算不上什么威胁。一脚就可以踩死好几十个,在鳌蚁的眼里我们也该算是庞然大物了吧!
老温坚决不同意,就连铁拐李想远远的去侦查一下,也不同意。我能看见老温眼里的恐惧,那应该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因为,它让老温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它们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里不应该,确实不应该呀!它们不是应该深藏在洞里才对吗!”
我不知道老温为什么会这样,但我知道他一定在那昆仑神山里,遇见了能够让他恐惧入灵魂里的事情,这件事情还肯定和鳌蚁有关。
铁拐李想对我什么,我摆摆手让他离开。我现在对老温很感兴趣,我特别想知道他在昆仑神山里,到底遇见了什么让他也惊恐的事,我想那肯定不仅仅是鳌蚁而已。
老温一捶一捶的砸着铁扦,就像要把帐篷也砸到土里一样。他决定,就在这里宿营,等带着支援的老彭。
“真的不再去试试,离黑还有一会。”我试着问道。
老温用袖子撸了撸额头的汗水,又看了看远处,低着头道:“会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