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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入得外城便已窥得京师的繁华,只见街道宽敞,两侧酒楼商坊络绎不绝,街上的行人极多,当真是热闹非凡。
这时,只听江婉对韩潇道:“大哥,你既长在京城,定是知晓哪里好玩了?”
韩潇听了这话,不禁想到自己数年之前离开京城去北平寻找父亲,此后便再未回来,此时眼中尽是昔日的景象,心中不免一番感慨。
他听得江婉的话,便道:“京城里自然是秦淮河最值得去了。”
“大哥这便带我们去吧!”江婉道。
韩潇笑道:“你不要心急,秦淮河须得晚上才好看呢。”
这时,白沐灵却向韩潇问道:“潇哥,你既是朝廷缉拿的要犯,你父亲的死又与朝廷有关,你可要如何去打听他的事?”
只听韩潇道:“我爹当年最信任两个老仆,一个便是送我去往北平的福伯伯,另一个便是禄伯伯,去北平的时候,禄伯伯尚留在京里,如今若能寻到他,也许能探听得一些消息呢。”
江婉道:“在韩家做仆人自然便是改作姓韩了,韩福,韩禄,这两个名字倒是吉祥得很。”
白沐灵不无担心的道:“潇哥,朝廷可是正在捉拿你,你便是找到那个韩禄,他若是避而不见,或是搪塞于你那又怎么办?”
韩潇道:“你放心,我爹当年对福伯伯和禄伯伯都有过救命之恩,福伯伯更是因救我而死,禄伯伯绝不会与我生分的。”
白沐灵听了这话便道:“既然如此,咱们便去寻那个韩禄,他仍住在你家中吗?”
韩潇道:“我爹一死,他的尚书府怎还会让我家里的仆人居住,那里不定早已被皇帝赐给别的官员了。”
江婉也道:“这下可是难办了,万一韩禄搬出了京城,又上哪里去找他?”
韩潇道:“福伯伯与禄伯伯都曾是武林中人,他们虽做了我家仆人,可与武林人士却不曾断了往来,咱们在城里寻些镖局与武馆的人问来,不定便有他的消息呢。”
白沐灵点头道:“先在城里安顿下来,慢慢打听不迟。”
韩潇点头称是。
就在此时,众人忽听身后有人轻声道:“这位可是韩潇韩大侠?”
韩潇心下一惊,想到自己早已改变了样貌,又怎会有人认出自己来,当下急忙回头看去,只见身后却是个中年之人,样貌却觉十分熟悉,仔细回想,不禁脱口而出道:“你……你是乌豪……”
这时,江婉也已认出了乌豪,只因他未传锦衣卫的服饰,才没能立时认出他。
随后,韩潇便心生警惕,于是道:“乌大哥,你怎知我便是韩潇?”
乌豪道:“我本认不出韩大侠来,这位姑娘可是在青城山中见过的。”着便向江婉看去。
这时,白沐灵不禁问道:“潇哥,这位大哥可是谁啊?”
江婉抢着道:“他是山东俞家的弟子,叫做乌豪,乌大哥,你既在京城,可是仍在当锦衣卫啊?”
白沐灵听了“锦衣卫”三字诧异之极,以为韩潇被锦衣卫识破了身份,可眼见街上行人川流不息,更无其他锦衣卫的影子,心中不免奇怪。
只听乌豪轻声道:“韩大侠,你的胆子当真不,如今你可是锦衣卫要捉拿的头号要犯!你怎还在京城里闲逛?”
韩潇见他未曾声张,显对自己没有恶意,便满不在乎的笑道:“除了乌大哥你,锦衣卫中还有谁能认出我这身扮相来?”
乌豪瞧了瞧左右,道:“簇不是话的场所,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再谈。”着便走入不远处的一座酒楼。
江婉不禁道:“大哥,此人绝不可信,他答应你不再当锦衣卫,如今却还在京城当差,岂不是食言了?心他会害你。”
韩潇却道:“我瞧这乌豪不是无耻之徒,且听他些什么。”
江婉见此,便只得叹了口气,道:“大哥,你便是心地太过良善了。”
而后,众人便随乌豪进了酒楼郑乌豪在二楼寻了个僻静的隔间,点了几味精致的菜,便将伙计打发的远远的。
只听乌豪道:“韩大侠在上,乌豪多谢韩大侠当日不杀之恩!”着便欲抱拳,不过众人却看得清楚,他左臂用厚厚的粗布包裹着,一只手掌已是不见了。
韩潇急忙问道:“乌大哥,你的手……怎么不见了……是谁干的?”
乌豪道:“韩大侠请坐,听我慢慢道来。”着便让韩潇做在了上首,而后又道,“那我下了青城山便去了山东俞家庄。”
江婉问道:“你可是去为你师父报仇了?”
“不错,我既答应了韩大侠,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杀了那个狼心狗肺的褚杰!”乌豪道。
韩潇与江婉这才想起那个褚杰毒害恩师俞百川,而乌豪不是褚杰的对手,这才离开俞家入了锦衣卫。白沐灵等人不知前事,只觉这乌豪性子爽朗,并无锦衣卫那般趾高气扬的丑态。
江婉道:“你到了俞家便将褚杰杀死了?”
乌豪摇头道:“我若直接寻他动武,凭我的刀法并非是他的对手,不但杀不了他,还得陪上自己的性命,我死了虽是事,可恩师的大仇却是报不得了。”
江婉又问道:“你定是和俞家的弟子讲明,是那个褚杰害死俞百川,大家一齐动手将他打死了?”
“我无凭无据,俞家的人又怎会信我?”乌豪又是摇头道。
江婉又问道:“那么,你可是想到了什么妙计,报了师父的大仇?”
“其实那也算不得什么妙计,褚杰既然用那下流的手段害死师父,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乌豪道。
江婉道:“你可是将褚杰毒死了?”
只听乌豪道:“我到了俞家,便以锦衣卫的身份邀帘地的县令和地方上许多乡绅,办了宴席,请褚杰来赴宴。”
“褚杰这样心狠手毒的人怎会不疑心你要害他?”江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