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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凌禹寒朝方云素伸出手，修长的大手在月光下显得尤为白皙。
方云素脑子一抽抽，竟然把自己的手送上去，搭在了凌禹寒的掌心里。只感觉哥哥的手掌温暖干燥，还有薄薄的茧子。
可方云素还没来得及脸红，凌禹寒就把自己的手抽走了，弯腰把方云素手里提着的篮子接了过来，还了一声：“是这个。”
“啊？”方云素顿时顾不上脸红了，恨不得钻进路旁的草丛里去。
凌禹寒勾起嘴角，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了。
趁着方云素还没有大步逃走，又伸出另一只手把她的肩膀按住了。
这次没等方云素脑筋抽抽，凌禹寒就直接取下她背上的背篓，背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方云素低着头、红着脸，用脚尖在地上搓了搓，声：“刚才是个误会误会。我还以为你是怕我走夜路摔着。”
“嗯，那你心点。”凌禹寒憋着笑的声音发自胸腔，听起来比往常温暖多了。
方云素尴尬的要命，脚尖在地上狠狠的一踢，把一块石头踢出老远。
凌禹寒也不着急走，就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方云素站在那发脾气，等她先走。
好在方云素也不是别别扭扭的性子，被哥哥撩了一下，心里反而更甜蜜。
两人踏着月色在乡间路走着，没有多余的话闲聊，但听着彼茨脚步声都觉得一阵安心。
走了好一段路，凌禹寒转头看看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方云素，问：“累不累？”
“还校”方云素摇头：“之前有点累，但是治好了病人，心里一高兴就忘了。”
又静默了片刻，凌禹寒声：“真的那么喜欢喝果子露？”
“嗯，确实好喝啊。”方云素又马上解释：“不过我可不是因为馋。我在山那边的官道上搭了个草棚子，想着要是能买点果子露，也能多一笔收入。”
凌禹寒看着方云素的头顶，犹豫了半才：“不行，配方不能给你，你也别想拿去卖。”
方云素刚刚提起来的兴致又落了下去，她还以为趁现在各自的好心情，可以再央求几句呢。
看着方云素垮下去的脸，凌禹寒莫名的就想在她清瘦但看着就滑溜溜的脸颊上拧一把。
好不容易忍住了这个念头，凌禹寒声的脱口而出：“不过我可以做给你喝。“
“给我喝？”方云素嘀咕了一遍，才恍然反应过来：哥哥这是在情话！
“好啊。”方云素的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本来黑溜溜的脸蛋因为灿烂而荣光，看起来不那么惊艳却真的可爱。
凌禹寒又：“这种果子树这片山里只有两株，果子要深秋的采来才好。果汁还要在地下埋一年，方能酿成。”
“那我刚才岂不是喝了你大半年的存货？”方云素顿时觉得可惜。
如果早知道这么费事，她应该细细品味，而不是牛嚼牡丹了。
“没事，还樱”凌禹寒用力捏了捏手里的篮子，才再一次忍住了去捏方云素脸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