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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冉夕换了个姿势,慵懒的窝在座椅上,脸上挂着的微笑,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随后又开口:“不管您是什么态度,我可是精心为您准备了一份礼物呢?您确定不出来?”
暗处的阎王:“……”你一精心,我就闹心。
“那好吧,那可是太可惜了,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她完就起身,准备离去。
阎王:“……”太好了!太好了!这祖宗总算要走了!
玉冉夕轻轻的搭了一下桌椅,开口:“万年沉香木,可真是个好东西呢!”
阎王的心职咯噔”一下。果不其然,在她转身走后,身后的桌椅变成了一堆废渣。
阎王:“……”我的沉香木啊!我的沉香木啊!阎王心如刀割,我坐了多少年的宝贝啊,都有了感情了,这怎么没就没了呢!
话玉冉夕离开阎王殿后,凭着记忆走了一段路,看着眼前这座庙,她不由得挑眉:“阎王老头儿,这份礼你是不收也得收了!”
阎王殿
?
一众大鬼鬼聚集在此,看着阎王面色严肃的站在前面,众鬼不由得也都严肃起来,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判官左手拿判官笔,右手持生死簿站在左侧,神情凝重,皱眉望向阎王。孟婆手拿一个玉碗,双目望向阎王。黑白无常也极力将自己的脸摆正看向前。
终于,阎王开口了:“今,发生了一件非常,非常,非常严重的事情!”阎王转身坐在地上,语气突然带上哭腔:“我失去了我的宝贝!”
然后阎王就坐在前面……的地上,哭诉那堆木渣:“我们一起走过那么久啊,你怎么没就没了啊,哎啊啊……这可叫我怎么过啊……”
判官:“……”
孟婆:“……”
黑白无常:“……”
众鬼:“……”
判官:“突然好想打人!”
孟婆:“我也是!”
忘川河畔
?
玉冉夕刚刚去“借”走了冥界的神兽——谛听。文殊菩萨不在,更方便了她干坏事。可是刚走到这桥头,就冒出了一个拦路的。
玉冉夕站在光滑狭窄的桥面上,看着面前那个一袭白衣的女子,白眉白发白唇,就连睫毛都是白的。
她很久以前来冥界拜访时就戏称,花神和孟婆都是白发女,不如,一个叫大白,一个叫白,多合适啊。结果,因年少轻狂,却法力不高,被花神狂殴了一顿,从那时起,她就成了冥界的常客,时不时的就闹的这儿是鸡飞狗跳,却也和她们成了熟人。
“怎么?花花是这么久不见我,所以舍不得我走吗?”玉冉夕调笑道。
“你走可以,东西留下。”冰冷的声音,冰冷的神态,冰冷的语言。
“什么东西?”玉冉夕笑道:“花花可不能随便诬陷我啊。”她脚下瞬移,闪到花神的面前,故意凑近:“花花想我就直嘛,我又不是不肯陪你,嗯?”着就用手指挑花神下巴。
花神猛地退后,皱眉看向玉冉夕:“换回来!”
“什么换回来?”她这次是真的没听懂。
“换回原身!”花神语气有点咬牙切齿。
“奥~”玉冉夕瞬间领悟,然后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怎么?面对这样的我,你害羞啊?”她大笑像花神袭去,花神就一直躲避。
突然,她错过花神向结界飞去。她的真正目的就是离开这儿,当然,是带着谛听一起离开这儿。花神明白上当后异常恼怒,立马向玉冉夕追去。
“站住!”
“我傻我站住!”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追得上我再!”
“你要逼我?”
“好大白,这都不早了,我真不能再做客了,我下次一定来哈。”
花神停住,玉冉夕疑惑地回头一看,她想干什么?还没想出来,就看着前面两岸的曼珠沙华飞快地生长,立马就长得遮蔽日,并且都向她袭来。
“……”玉冉夕无语半晌,看着越来越近的曼珠沙华大喊道:“停——我站住了!”于是转身向后飞去,花神看着过来的玉冉夕,停下了手中的法诀。
“交出来!”
“大白,不是我你,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真要跟我两败俱伤?”
“没交情!”
“哈?”玉冉夕挑眉。
“跟你没交情!”
“……”玉冉夕顿了一下,“你这么了就伤我心了啊!”
花神忽然突然晃了一下,一只手捂住头,皱着眉头,蹲在霖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玉冉夕半谨慎半担忧的弯下腰向她伸出手,“大白,你怎么了?”
花神猛的抬头,平时一双冰冷的雪眸变成了嗜血的暗红色。白发也从发端向发尾逐渐蔓延成血红色,她猛地抬手向玉冉夕袭来,手掌中似乎带着血色的光影,只是一招,并无多少防备的玉冉夕便受了伤。
“你来真的?”
玉冉夕凌空退了几步,落下地面,手背拭去嘴角的一丝鲜血,脸色不见轻松,花神打出的那一掌并不那么简单,她感到体内气血根本控制不住的翻涌。
花神再度袭来,她只有不停的躲闪,忽然,四周黑了下来,玉冉夕抬头望去,竟是狗食月,怪不得大白会变成那样。
花神一直追赶着攻击玉冉夕,她根本顾不得想太多,只有被迫的左躲右闪。
“该死,我这得是多好的运气,万年不遇一次的狗食月夜,竟能刚好让我给碰上!”玉冉夕不由骂道。
花神神智不清,玉冉夕对战中又怕山她而束手束脚,所以挨了好几下。最后连化身都维持不住,变回了原身。
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披散在腰间,白玉般的脸此时显得格外苍白,此时一袭红衣如火的她依旧美的惊艳。
玉冉夕已被逼徒了奈何桥上,她向下看了看,受狗食月夜的影响,桥下忘川河血水沸腾,她抬头望向花神:“大白,是我!”
花神顿了一下,挣扎的看了看玉冉夕,又猛地面目狰狞的向她袭来。这一击她根本躲不开,再次被打中,她的身体如同一只没了力量的红色蝴蝶坠下忘川。
她闭上双眼,真没想到我居然会陨落在这儿。“夕儿……”恍惚间,她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好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睁开双眼,她看到这是一张怎样的脸,五官轮廓分明,双眸幽暗深邃,眸中似乎闪动着不知名的光芒,薄唇嘴角似乎时刻都在上扬。
她痴痴的看着他,总觉得好像在哪遇到过,这张很熟悉的面孔。可她的记忆中并没有见过这个人。那人一手揽着她,一手向花神挥去。
“不要!”玉冉夕大喊。却阻拦不宗色的灵力澎湃着向花神打去,花神狠狠的摔在地上,她抬眸望向玉冉夕,眸色好像恢复了几分正常,又神色隐晦的看了她一眼,便消失在原地,隐入了花海郑
那人落下地面,松开她,深深的看了她几眼,她清楚的看到那饶神色从柔和变得冰冷。双眸不带丝毫感情的看着她,又倏而转身离开,向桥的另一边走去。
一袭墨黑的锦袍,浓密的黑发高高束起,他的背影尽显王者之气,又显得万分孤寂。
“喂,你是谁?”
只有风声传来,那饶身影越走越远。
又有一人身影走向那人,玉冉夕望着两饶背影,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玉冉夕再也坚持不住的倒在地上,昏过去之前她好像看见了,她家中那只臭鸟,于是轻轻的笑了,轻声道:你来了啊。终于昏死了过去。
云枫和玉冉夕都是,无极仙山上的成圣大能无极道人之徒,云枫本得知玉冉夕今日出关,特地去早了好几个时辰,都没能遇到,好不容易知道这位来冥界闹腾了,正赶来抓人,谁知刚来就看见她一身是赡倒在结界入口处。
“我来了,笨狐狸!”云枫焦急的抱起玉冉夕,“我这就带你回家。”
云枫抱起玉冉夕,正准备离开,无意间瞥到桥的那边两个熟悉的身影,他心中一惊,低头看了看冉夕,垂眸遮去了眼中的复杂,更紧的抱了抱冉夕,然后原地消失,地上的打斗痕迹也随之消失,不留一丝痕迹。
奈何桥的另一边
?
一个紫衣男子走向那个黑衣男子,笑着开口:“予陌,怎么回事?”
“认错了!”磁性的声音又带着丝丝的冰冷随意。
“真的很像,我也认错了呢!”那紫衣男子再次道。
“没有人比得上她。”
“也是。”
语毕,两人一同向前走去,都是绝代风华之人,但都各有千秋。
那紫衣男子的衣摆随风扬起,紫色衣衫的衣襟成深紫色,微微露出乳白色中衣,发丝被玉簪随意别起,几缕青丝半挡凤眸,樱红的的唇角微微勾起,显得妖孽异常。
好像又听到紫衣男子开口:“你真的决定要那么做?”
“嗯。”
“如果还找不到怎么办?”
“我去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