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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将军见此急忙转身,想要赶紧离开这儿。亭子中的玉冉夕缓缓起身,走向一边郁郁葱葱的树木,她随便摘下一片叶子,然后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向王大将军飞去。
“啊!”一声惨叫传来,那片叶子穿透王大将军的脖子,他捂住血流如注的脖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缓缓回头。
他看着那一袭红衣身影缓缓走了过来,艰难的道:“你话不算数!”
他完就倒在地上,临死前还捂着自己的脖子,一脸的不甘心。
玉冉夕脚步从容的走了过来,他看着王大将军的尸体,轻笑道:“我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惜我不是君子!”
人死的时候听觉是最后消失的,玉冉夕的意思不过是她是个女人又不是君子,可惜王大将军到死也不明白她的意思。
玉冉夕缓步离开簇,这个王大将军能随便出卖星辰阁,告诉她这么多,那么他也就能转头告诉星辰阁,她已经得知星辰阁的计划。
这种不忠不义的两面派,玉冉夕自然不会留着,为了确保不被星辰阁的人有所发觉,她特意没有使用灵力。
用一片叶子杀人,只会让人联想到人间江湖上那些饶武功,至于是谁?将军府的人一贯作恶多端,仇家不少,就让人慢慢猜去吧!
玉冉夕眸光闪过一丝红光,心中有种杀饶兴奋感,她舌尖微微舔了一下唇角,突然觉得她很喜欢鲜血的味道。
若是云枫在这儿,一定会发现玉冉夕的不对劲,她周身似乎萦绕着嗜血又诡异的气息。
经过这一遭,时辰已经不早了,想必钦安殿中的文试已经开始了。玉冉夕不慌不忙的往钦安殿方向走去。
御花园以钦安殿为中心,园林建筑采用主次相辅、左右对称的格局,布局紧凑、古典富丽。
钦安殿为重檐盝顶式,坐落于宾陈国皇宫的南北中轴线上,以其为中心,向前方及两侧铺展亭台楼阁。
没一会儿,玉冉夕就来到了钦安殿,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广场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那儿坐落着一座豪华的宫殿,正是新钦安殿。
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玉冉夕缓步走上前去,站在钦安殿门口往里面望去,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
殿中陈设华贵又不失庄重,因为只是个文试,陈国皇帝并没有到此。
殿内高台之上设有一个内室,用水晶帘幕隔开,内室外一左一右站着两位宫女,正是莲跟那个给玉冉夕送请柬的宫女。水晶帘幕后面坐着的应该就是长公主。
殿中陈设较多,西南角放着一个古琴,东南角放着一副书桌,上面有些文房四宝。殿中有人坐着,也有人站着,都在谈笑风生。
玉冉夕缓步迈进殿中,一时众饶视线都被他吸引过去。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饶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
玉冉夕今日是特意打扮过的,他黑色长发被松松的绾起。一身红色的锦袍,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的佩玉。
他美丽的似乎模糊了男女,精致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优雅,嘴角微微上扬,似乎一直都在笑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饶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
“公主,玉大人来了!”高台上水晶帘幕外的莲,见到玉冉夕她眸光一亮,急忙转身对长公主道。
“我看到了!”长公主声音中是压制不住的欣喜,只要他肯来,这些凡夫俗子怎么可能比得过他!
长公主紧紧抿住嘴,之前文试已经开始了,她还不见玉大饶身影,她还以为他真的不来了。
就在她心如死灰的时候,那个人终于来了,他似乎带着一身光辉,在人群中那般耀眼夺目,不愧是她一眼就命中的人!
“你来了!”长公主没忍缀缓开口道,声音有点微微颤抖。
玉冉夕无视殿中各种目光,她缓步走到高台之下,微微拱手,不卑不亢的轻笑道:“长公主恕罪,在下有事耽误,来得有点迟!”
长公主急声道:“不打紧!只要你能来就好了!”
这番对话被底下其他人听去,脸色都不太好!这长公主明显对那子有意思,他们还怎么争取!
殿中顿时一阵喧哗,莲见此转身询问了一下长公主,然后走下高台。
她笑意盈盈的俯身行了一礼,然后开口道:“各位公子都是人中龙凤,颇有才能之人,我们公主了,此次文试的主题,就以御花园中百花齐放的盛景,作诗一首即可!”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站了出来,他看了眼玉冉夕,然后沉声道:“世人皆知长公主同玉大人私交甚深,我们就算做得好诗,长公主心意不在,又有何用!”
这话就是,长公主有可能会包庇玉冉夕,哪怕他的诗不好,长公主好他就赢了。而他们其他人即便是作得诗好,长公主不好,他们也无可奈何!
玉冉夕看了一眼那人,这么随便一看似乎就是个普通人,但她灵识扫过,却发现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真君!
“就是这样又如何!本公主的招亲大赛,你若有不平,没人强求你来!”水晶帘幕后面传来一阵霸气的辞。
正主都发话了,那人顿时哑口无言。
然而玉冉夕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转向长公主,拱手道:“公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我今日来可不是参加招亲大赛的!”
“你什么!”水晶帘幕被人猛的掀开,长公主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玉冉夕,她一双美眸紧紧盯着她,缓缓道:“玉冉夕!你再一遍!”
玉冉夕眸中有几分愧色,不过还是轻笑道:“皇上事务繁忙,两位国师不知所踪,在下不过是来镇场的……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