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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本人
努力码字
拖延真的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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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靳酥婷沮丧地垂着脑袋,有些委屈巴巴的,倒也不是嫌弃醉仙楼,只是那里的菜品她都吃过了,一点新鲜感都没樱
她可是追求新鲜感的新时代吃货。
“醉仙楼出了新菜,要去试试吗?”知我者,太子殿下也!
靳酥婷猛点头,两眼放光:“要要要要要!”
贺兰睿哲差点被她从面具下迸发处的光芒闪到眼睛,这傻姑娘真是对吃的有什么执念。
醉仙楼还是老样子,看台上还是有书先生在一些听起来就很离谱但是又有一堆人爱听的故事。
人还是很多,倒是没有因为东西楼的突然崛起而丢了生意。
其实仔细想想也对,东西楼是高档酒楼,是给有钱人吃饭的地方,醉仙楼从来走的都是亲民路线,最便夷钱买到最好吃的菜。
这也是靳酥婷为什么一开始就挺喜欢醉仙楼的原因。
贺兰睿哲还是点了二楼的雅间,二看着二位戴面具的客官很奇怪但一定很有钱的样子,一路跟上来,问二位客官要点什么菜。
靳酥婷好久没来过了,进了雅间的门发现连点着的香都换了,她不爱那些什么味道乱七八糟的香,也不懂研究熏香之类的东西。
换了新的香,感觉比之前的要好闻一些,置身在这样的环境里,让人感觉心旷神怡,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把最近新出的菜都来一份吧。”
贺兰睿哲是这样跟二的,靳酥婷觉得这样太随便了,万一有贺兰睿哲不爱吃她也不爱吃的菜,那不是得浪费了,“先别,”她拦下他的话茬,问二:“你们新出的菜有多少啊?”
二:“客官,咱们酒楼新出的菜林林总总加起来有二十八样,荤菜五样、素菜七样、荤素搭配十六样,您看您需要上几样?”
这也太多了,靳酥婷吓了一跳,醉仙楼的厨师是开挂了吗一下子新出这么多菜,要是刚才不问清楚,那这些菜他们两个人肯定吃不完,“这样吧,麻烦你给我们上二荤二素一汤,就要酒楼的新菜里卖的最好的,再来两坛果酒,还有两碗大米饭!就这么多。”
对方佝着背乐呵地应一声“好嘞”便退出了雅间,关上了门。
“你不是想吃新菜吗?”贺兰睿哲问,“怎么只点了这么些。”
他俩也不是第一次吃饭了,虽然她靳酥婷是个吃货,可也不是无节制的吃货好嘛!
“你刚才没听着二啊,整整二十八个菜,你觉得我们两个人干的掉吗?!”靳酥婷白眼朝翻,“我可是鸟胃,哪里吃的了那么多!”
“鸟胃是何意?”贺兰睿哲问,“莫非你是指你的胃口跟鸟的一般大?”
靳酥婷:“……”
这解释好硬核。
“就是形容我的胃口很,本来一个调侃的梗硬生生被你成了夸张描写。”
“‘梗’又是什么?”贺兰睿哲还想再问,被靳酥婷打断了:“好了好了闭嘴,你再问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问世上最令人犯难的事情是什么,给人解释‘梗’就是其中之一。
贺兰睿哲乖乖闭嘴了,这会儿靳酥婷倒是不闲着,她突然觉得有点热,想脱下面具,今出门的时候为了衬她好看的发型,穿了件不太透风的衣服。
而且她也不喜欢戴面具,觉得有点儿奇怪的不适应,可还没摘下来,就被贺兰睿哲阻止了。
“干嘛?不会等会吃饭我还要戴着吧?”这是什么悲剧!虽然这面具露出了嘴,但是,吃饭就是要大口嘛,戴面具怎么大口吃饭,这一点也不爽。
“不是。”贺兰睿哲手离开了靳酥婷的面具,:“你等我把窗子关好,还有,等二上完菜以后才能摘。”
“那好吧……”
真讨厌,规矩好多……
贺兰睿哲把雅间里仅有的两扇窗关了,回到位置上的时候,靳酥婷突然换了副表情看他,别问戴面具是怎么看出表情的,问就是眼神不一样了。
“贺兰睿哲,”
被叫的人疑问地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俩这样好像在偷情?”
靳酥婷左顾右盼才出了这句话,完以后独自笑得毫无形象,完了以后还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想得到一个赞成的表情。
贺兰睿哲嘴角抽抽,这傻姑娘是什么脑洞,如此清奇。
“而且你有没有觉得这样很刺激!”
刺激你个大头鬼!
贺兰睿哲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我觉得你应该清醒清醒。”
“你靳酥婷,是我贺兰睿哲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靳酥婷一把接过水喝掉,:“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开个玩笑嘛。我还以为你要拿水泼我呢。”
贺兰睿哲被她气笑了,手指敲了一下她的面具:“一的脑瓜子里想什么呢?净是些不健康的东西。”
“……”靳酥婷反驳,“哪有!”
贺兰睿哲想继续她的时候,外面敲门声响起,是菜做好了。
靳酥婷一激灵起身去开门,兴奋地念叨着:“终于好了终于好了终于好了!”
二把菜全部放下摆好才推出去重新关上门,靳酥婷迫不及待地抄起筷子夹了一块肉,嗯!真香!
一边吃着,一边想起靳酥婷好像没看见俞承豪,她问贺兰睿哲:“俞承豪不是都待在醉仙楼吗,今怎么没看见他?”
“你很想见他?”贺兰睿哲吃起醋来,好兄弟也不放过。
“哎呀也没有,”靳酥婷丝毫没察觉某殿下的醋意,眼前只有香喷喷的美食,“就是他在的话我们不仅能免费吃这一顿他还会给加菜,我次次来他都送我好多菜呢!”
那是因为你是他们酒楼的老板娘啊傻丫头,贺兰睿哲给疯狂进食的人夹了一块里脊,然后:“他没来是因为今花节。”
“花节老板难道不营业吗?”靳酥婷在啃骨头,嘴里含糊不清。
“他忙着跟姑娘约会。”贺兰睿哲揭起兄弟的老底来连条底裤都不放过,“俞承豪每年花节都会和不同的姑娘放花灯,自然是非常地忙。”
在和骨头上最后一点肉殊死拼搏的靳酥婷愣了,“每年和不同的姑娘约会?”
想不到啊想不到,俞承豪年仅十六他居然是个海王啊!
“那些姑娘知道以后不会跟俞承豪分手,额,我是,翻脸吗?”靳酥婷嗦了嗦手指上的酱,这样问道,她似乎对这种“海王”的故事十分感兴趣。
贺兰睿哲:“会翻脸,每次都闹得很激烈。”
然后好几次都是那子来求他,替他收一收场。俞承豪有钱,凡事用钱能解决的女人他是不会找太子殿下的,但看上俞承豪的女人大多数不是因为他的钱,而是他的,美貌,哦不,帅气。
“所以今年是不是又有好戏看了?”靳酥婷对八卦的东西很敏感,仅次于吃的。
虽然对方是她的“好姐妹”俞承豪,但是,谁让他是个“海王”。
“不一定,”贺兰睿哲实事求是地分析,“这几个月他身边倒是真没什么姑娘,可能今年突然转了性子,改迂回战术了吧。”
“是遇到真爱了吧?”靳酥婷大胆猜测,她以前追言情的时候,最迷的就是挥金如土谈过美女如云的浪子因为爱上灰姑娘而变身回头浪子的那一挂了。
“但愿吧。”贺兰睿哲看起来对俞承豪的恋爱毫不关心,依他对俞承豪的了解,想让他浪子回头好好过日子,除非等到他垂垂老矣那一。
***
他们吃完饭从醉仙楼出来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刚才到西街的时候,靳酥婷就注意到街边的商贩都在自己的摊子上放了或多或少的花。
这会儿入夜了,把蜡烛点在花丛里,一时间整条街色彩纷呈,就像挂满了彩灯。
街上多了很多卖花灯的商贩,花灯是莲花挖了芯,在上面放上喜欢的花和蜡烛,再写上心愿,放到霁月桥下的霁月湖,花灯飘到对岸,代表一切顺遂。
“咱们去买一个花灯吧!”
靳酥婷喜欢极了这些商贩卖的花灯,觉得既有趣又好看,他们在自己推来的推车上放了笔和纸,衙了花灯还可以直接写下愿望放上去。
不仅有卖花灯的,花节自然也有卖花的,叫棕兰睿哲的是一个老婆婆,她看靳酥婷在买花灯,于是走过去跟贺兰睿哲:“公子,给姑娘买一朵花儿吧?”
靳酥婷回头去看,看见卖花的婆婆提着的篮子里有朵花儿特别好看,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面具下的眼睛亮晶晶的,她指着那朵花:“老婆婆,你这花儿好漂亮啊,是什么花儿呀?”
老婆婆笑眯眯地:“这个呀,叫做双生花。也叫两生花,他们一支并蒂,花开两朵,在初夏最柔和的一正午开放。姑娘喜欢?”
原来是双生花,靳酥婷恍悟,她指着自己脸上的面具:“我戴着的这个面具,上面也刻着双生花。”
“我挺喜欢的,等会花灯里要不就放这个吧。”她回头对贺兰睿哲。
“随你喜欢。”贺兰睿哲准备掏银子的时候,却被老婆婆拦住了。
老婆婆:“二位可是夫妻?”
靳酥婷刚想不是,贺兰睿哲就迅速接话:“我们是夫妻。”
着话还把靳酥婷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老婆婆听他们这么却没有了笑容,她把双生花往篮子里深处怼进去,:“这花儿夫妻不能卖,我不卖给夫妻。两位再看看其他的?”
“为什么不卖啊!”靳酥婷想,这真是个奇怪的老婆婆,不卖夫妻为什么要到花节上来卖花呢,这大街上谁不是成双成对的。
靳酥婷想跟婆婆解释一下她和贺兰睿哲的关系,他们是未婚夫妻,她是真的很喜欢那朵花儿,“那个,其实我们不是……”
“这是,太子殿下?”贺兰银晟令人发怵的声音打断了靳酥婷的解释,卖花的婆婆一听是太子殿下,身手突然地敏捷,跑掉了。
靳酥婷想追也望尘莫及了,只能用怨恨的眼神死死瞪着贺兰银晟,这家伙一出现准没好事儿,趁现在她戴着面具他认不出来得好好瞪个够!
贺兰睿哲却把靳酥婷往身后带了带,回敬:“皇叔。”
俞倾澜也跑过来站在了贺兰银晟身边,刚才她只是去试了试簪子,贺兰银晟就没影了。
“皇嫂。”贺兰睿哲跟俞倾澜打了个招呼。
“太子殿下,我和王爷还未成婚,我担不起这个称呼。”俞倾澜柔柔地行了个礼。
倒是卖花灯的商贩全程把这看在眼里走他也舍不得这一车花灯,不走吧,他好像很多余。
“你不用跟他客气,”贺兰银晟拍拍俞倾澜的手,明里暗里都是嘲讽的意味:“太子殿下是何等的闲情逸致,太子妃失踪了,还有心思在这里买花灯过花节?哦,身边还多了个新欢啊?”
俞倾澜心里“咯噔”一下,王爷这是在为靳酥婷鸣不平吗?怪不得刚才直接抛下自己就过来了,原来是见到贺兰睿哲和他的所谓“新欢”,要替靳酥婷出头吗?
可这哪里轮得到他呀……
靳酥婷这会儿心里是一群的“草拟马”飞奔而过。
轮什么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贺兰银晟属实第一名。
她就是太子殿下的太子妃和太子殿下一起过花节怎么了?怎么了?!
没理了还,靳酥婷正欲开口,被贺兰睿哲拦下了,她要是一开口,定然会露出破绽,贺兰银晟不会那俞倾澜也会认出她。
“不知道皇叔哪来的资格管我的事?”贺兰睿哲勾起嘴角,轻蔑一笑,演他最擅长的纨绔子弟,“我看上哪个女人她便可以进我东宫,我喜欢哪个女人她便可以陪我过花节。你管的着吗?”
贺兰银晟紧攥着拳头,面上却保持笑容:“我自然是没有资格,刚才的话,那便是我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