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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年啦
要上学了好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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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你!”莫宁阳喊完这句话就朝他扑去。
莫宁海眼疾手快摸了一把枕头下藏着的毒粉就朝前面扑来的人洒去。
莫宁阳几没休息眼睛在昏暗的环境里也看得模糊不清,只觉得面前他朝自己洒了些什么没来得及躲过,就中招了。
眼睛一阵火辣辣的,莫宁阳捂着脸蜷缩在地上,莫宁海朝外面大喊:“来人啊!抓贼!”
外面巡逻的侍卫闻讯赶来,一进门就看见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不明人物和床上看起来受了很大惊吓的莫宁海。
“莫太医受惊了。”
两个侍卫走到躺在地上的人旁边,架起他来要看清楚那个饶脸,可他一直捂着脸很痛苦的模样。
莫宁海解释道:“我刚睡下他就冲进来要要杀我,我只好做些防卫了。”
两个侍卫没有怀疑,莫宁海毕竟是御医,还是有些权威了,的话足以让侍卫信服,所以他们只带走了莫宁阳。
侍卫走后,莫宁海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他有睡午觉的习惯,雷打不动的习惯,要不是这个莫宁阳突然跑出来打搅他睡午觉,他也不至于用毒粉攻击他。
而且他虽然对莫家有怨,并立志要报仇把莫家家主的位置抢回来,但他也没想到莫宁阳会这么莽撞,分明是技不如人被他比了下去,还这样恼羞成怒想要杀了他。
心理素质和智力都不太成熟。
用不着他出手,自己就栽了大跟头。
***
贺兰睿哲去一趟御膳房做些吃的给国母,离开不久以后,国母就醒过来了。
她只感觉睡了很长的一觉,做了个漫长而绵密的梦。
醒过来却又记不起梦的内容是什么。
“我这是怎么了?”
国母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问一直守在床边的施卿渺。
“太医你劳累过度,晕倒了。”施卿渺早就把撒谎的草稿打好了。
“最近这是……”
难道是她老了吗?这些总是觉得劳累,又记不起什么事情,还控制不住地发脾气。
现在已经劳累过度晕倒了,昨发生了什么事情来着……
“我睡了一?”
施卿渺见国母好像是真的不记得了,才放心扯谎:“昨夜到现在而已,没有一。”
虽她是国母,可她也是自己的奶奶啊。国母一向骄傲,若是告诉她,她得了癔症,虽不是很严重,但也足够击垮她的自尊心了。
国母像是想回想昨的事情,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昨应该是花节,她用过晚饭以后批改了一会奏折,赏了一会儿月亮,再后来就不记得了。
“奶奶,九王爷和俞倾澜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啊?”
毕竟是赐婚,婚期也是要国母来定的。
况且俞太师那边已经和他过了,是用贺兰银晟手里的兵符换来的赐婚,俞太师也不好什么了,只奉承国母这个交易做的划算。
他也早把交给俞倾澜做的事情全部转移回了自己手上,既然要嫁给贺兰银晟,那就不该沾一点关于朝政的事情才好。
但终究俞倾澜是国母心里满意的孙媳妇,她虽不想看到这两个人成亲,可也不好一直拖着。
“快了,我再与他商定一下。”
国母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她所的“他”指的是贺兰银晟。
施卿渺暗喜,心里的人跳起来大叫一声“成了”!
“奶奶放心吧,到时候这件事情让他们自己去操办,您就好好休息等着喝喜酒就好了。”
施卿渺着的时候,贺兰睿哲从外面回来了。
他手里拿了一碗红豆薏米粥,靳酥婷跟她过,红豆薏米粥是用来补气血的。
国母最近休息不好,比较疲惫,这粥虽补但很清淡正好给国母做午后食。
“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不久。”施卿渺回答。
“喝点粥吧,还是热的。”
贺兰睿哲把粥递给国母,施卿渺接过来,轻轻吹凉些喂国母。
“这是你煮的?”
这个孙子养了十七年,她可从来没觉得他有这个技能。
也从没发掘过他这方面的技能。
贺兰睿哲心情挺好,甚至有些骄傲:“当然是我煮的。”
国母将信将疑地吃了一口,“味道不错。”
“谢谢。”是他媳妇教的好。
“对了,有件事情要跟您。”贺兰睿哲想把今早朝上的事情告诉国母。
施卿渺看出苗头了,心里一个劲儿地祈祷国母会觉得这是件喜事儿。
“贺兰敏之要嫁的不是司穆国国王,而是司穆国少年有为的摄政王。”
此话一出,国母从脚底板到灵盖都受到了震惊。
摄政王她有所耳闻,据是一个出生司穆国贵族,十九岁就战功赫赫、文武双全掌握朝政大权的年轻公子。
都怪唐丞相,好端端提什么司穆国国王,这让大家都以为贺兰敏之要和亲的对象是国王。
但实际上使臣还没完,其实是摄政王。
“那个使臣是干什么吃的?”
国母脾气急,一生气就爆粗这很难改掉。
完了,国母还是生气了……
施卿渺耸拉着脑袋,可又见国母的情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过来。
她傻眼了,国母这会儿变得心情不错的样子:“不是那个年纪大的国王也好,起码敏之还可以多活几年。”
丈夫死后妻子要殉葬,这是司穆国的传统。
果然是蛮人过度,人命都可以这样随便。
贺兰敏之好歹也是她亲生的孙女,虽然因为出生不被待见,但至少是她的子孙就不能受委屈。
若不是这该死的战事,她也不愿把人嫁到司穆国那种荒凉的地方去。
“还有一件事,”贺兰睿哲提醒。
施卿渺抬头看她家哥哥,他又要什么……
国母情绪这样不稳定他还要持续消息大幅度地输出,真是亲孙子。
“司硕会来福宁城。”
“你摄政王?”国母可以理解年轻的伙子想见到未来媳妇的急切念头,“什么时候?”
“三后。”国母一口红豆薏米粥差点没嚼碎咽下去。
“你什么?!”
糟了糟了糟了,施卿渺连忙帮国母拍背顺气,莫太医了不能让国母情绪大起伏的。
“交给我吧。”贺兰睿哲向国母保证了,“这几您好好休息,司硕的事就交给我吧。我会让他满意地回司穆国的。”
“行吧。”国母一向相信自己的孙子的办事能力。
***
靳酥婷在东宫贺兰睿哲的书房里等了一个上午,又不能出门去等,她等的花儿都谢了人还没回来。
终于,她数窗外经过树枝上的三十八只鸟时,贺兰睿哲他终于回来了。
书房的门被打开以后靳酥婷就像鸟儿回巢似的扑过去了,“你终于回来了!”
等的她好寂寞。
“国母的病怎么样?”
她还是最关心这个,毕竟是未来的婆母也是女皇陛下,掌握这整个福鼎国的国之命脉,她是代表人民在关心国母!
“不是很严重。”贺兰睿哲不想她太担心,但国母的病的确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癔症也过于严重了些。
“看上去是疲劳过度,精神有些衰弱了,没有什么大碍。”国母看上去气色的确不太好。
“没事就好。”靳酥婷松了一口气,想到今早袁惊给她的那封贺兰睿哲收的信。
拉着太子殿下来到她放信的桌案前面,“你跟我过来。”
“你看这封信,袁惊今早上在门口一个乞丐来送给他,是将军府送来的信是要给你的,你还没回来他就给我了。”
“你会不会是我爹爹送来的?”
她手舞足蹈的,有些兴奋。
她在想,如果是爹爹送来的,会不会是她可以不用等到两个月之期,可以回府了!
“你想的没错。”贺兰睿哲把信摊开,在靳酥婷只看完开头的一句“太子殿下亲启”他就已经大致扫了一眼信的全篇,了解内容了。
“信上麻烦解决了,你可以回将军府了。”知道靳酥婷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多高兴,终于不用藏着躲着了!
“可是,”贺兰睿哲欲言又止,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可是什么?”靳酥婷问。
贺兰睿哲又看了一遍信纸,上下翻看了一下,才:“可是老将军明明可以亲自来接你,却以写信的方式叫你回将军府?你不觉得可疑吗?”
靳酥婷托腮想了一会儿,“可能是他不方便出府呢?我在东宫的事除了你和我就只有我爹爹知道,如果贸然来接我肯定会让人起疑我一直住在东宫啊。”
贺兰睿哲也想到了这点,但还是觉得可疑,两个月不能回府的麻烦在半个月里就解决了吗?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靳酥婷好奇贺兰睿哲到底在担心什么,她指指信纸上密密麻麻的字,“可这就是爹爹的字迹啊。”
“字迹和习惯都是可以模仿的。”贺兰睿哲这样解释道,她的姑娘怎么这么单纯,“你暂时先待在东宫,一会儿我去一趟将军府。”
“你饿了吗?咱们现在先吃饭。”贺兰睿哲拉起她的手,温声询问。
靳酥婷却悄悄挣脱了,她声问:“贺兰睿哲,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
“什么?”贺兰睿哲奇怪姑娘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又想起自己最近确实忙,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于是笑道:“傻瓜,我不娶你,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身边啊?”
“当然是因为你只想和我谈恋爱啊!”那些渣男就是只想着谈恋爱不想结婚,吃干抹净了不想负责X兰睿哲一直将她放藏在东宫不让她出去,以前是她爹爹不能暴露,可如今已经可以回将军府了他还要将她继续藏着。
“不以成亲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靳酥婷悲愤交加,差一点就想扛着大刀夹在贺兰睿哲脖子上问他:“,男人,你,到底想不想娶我?”
“你上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什么“谈恋爱”“耍流氓”,贺兰睿哲搞不懂靳酥婷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有奇妙又好玩但有时候很气人。
“要你管!”靳酥婷气呼呼的,脑子里已经脑补了一大段贺兰睿哲以后娶了别的女人不要她的戏码了。
“好了。”贺兰睿哲把气鼓鼓的河豚拥进怀里,安抚一下下拍打她的头发,“我只是怕有人伪造老将军的字迹骗你回将军府,我先去看看,你好好待在东宫。”
“肚子饿了,这会儿先吃饭,好吗?”
怀里的姑娘好久都不话,贺兰睿哲以为她还在生气,低头看自己的胸口已经湿了一片,是哭了啊。
她细细地听着贺兰睿哲话,感受他怀里特有的温度。
“对不起。”靳酥婷声地闷在他怀里,“我也不喜欢无理取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去想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这么没有安全感,可...可能你上一次骗我以后,我就忍不住...忍不住去想你的那些话是真还是假...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怀疑你...”
她也很想给对方百分之百的信任,可能是原生家庭的原因,也可能是被骗过的原因,她没法做到。
贺兰睿哲出去的时候,她一个人留在东宫什么也做不了,数鸟有几只数花园里的花儿有几朵数今来采蜜的蜜蜂有几波。
这些无聊的行为要把她拆卸开来,看看她身体里长聊无数的霉然后嘲笑她最后再把她逼疯。
她太渴望安全感和幸福感了,不是那种时时刻刻黏在一起的感觉。
而是你不在我身边我也很安心的感觉。
贺兰睿哲给过她这种感觉。
“傻瓜。”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靳酥婷单薄的背,微微弯了腰把头抵在她肩膀上,话:“没关系的,你可以怀疑我,质疑我,不信任我,我都可以跟你解释。比如今我回来晚了,是因为给国母煮了碗红豆薏米粥,你教我做的那种。又比如我不愿你离开房间是怕你被其他人看见,我想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