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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锦茗的狩猎之旅在四月终于实现了。
这,气晴朗,想着府里的人也都憋了许久,好久没出去活动活动了,便派人去问了各房各院,若是想,便一起跟着去狩猎。
最后侧福晋石,格格梁氏,张佳氏,还有两个新进门儿的格格,再有就是毛氏,因为格格好热闹,嚷嚷着要打猎,学嫡福晋做个女中豪杰,所以毛氏只得报名。
锦茗本来还想派人去问问那些侍妾想不想去,毕竟人家花一样的年纪嫁给了八阿哥,在府里虽算不上守活寡吧,但是她们嫁进来之后几乎就没有出过府门。
锦茗觉得这些侍妾怪可怜的,但是八阿哥听了觉得那实在不合规矩,哪有狩猎带侍妾的,再加上侍妾,大大一家子,人太多了,人一多随从也得加侍卫也得加,目标太大,他皇阿玛知道了会不高心。
锦茗想了想也是,现在老八在老康那里没什么好形象了,还是心些吧。
昨日弘旺回来垂头丧气的,锦茗问清了缘由,原来是上书房里几个其他府里的阿哥见皇上因着八阿哥的事对弘旺也冷淡不少,那些兔崽子便有些排挤弘旺。
锦茗听了心里怪不舒服的,果断给弘旺请了十假,让孩子放松放松,她儿子只要有文化就可以了,未来既不用做皇帝,锦茗也不希望弘旺太有才华去效忠雍正。
确定了狩猎的人数,锦茗又定了两日后出发去离城里远一些的那个,住上一晚上再回来,给大家来个篝火晚会什么娱乐一下。
安排完一切,锦茗觉得自己真是一个贤妻良母啊,这几年下来几乎每次她都是如此,在自己娱乐的同时还要安排好八阿哥的众妻妾,让她们也娱乐一下。
到了狩猎这,下人们一早收拾好了一切,就等着主子们起床梳洗好上车出发了。
锦茗正梳着头,春华看了看正穿衣服没有注意到她们这边的八阿哥,随即俯下身子在锦茗耳边低声了些什么。
锦茗挑挑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呵呵,她看起来确实太过慈祥了一点。
锦茗朝春华拢了拢手,春华俯耳,锦茗吩咐一二,春华应是便下去了。
八阿哥洗漱完,屏退了众人,走到锦茗身后,执起梳子,一下一下的帮锦茗梳着头发,他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也注意到了福晋渐渐转变的脸色。
“怎么了?”八阿哥还是问出了口,他不想他的福晋带着情绪出门。
“没什么就是有人非要影响我春游的兴致。”锦茗从八阿哥手里接过梳子“相公大人你看,本娘子是不是太慈眉善目了一些?”
八阿哥嘴角微抽,慈眉善目……
“你呀,从二月份就念叨了要狩猎,可不能一早上坏了心情。”不然最后又是拿本贝勒出气。
当然八阿哥并没有勇气出后一句话,只是在脑子里打了个转儿。
“那是自然,只是有些失望罢了,嘿嘿这事儿我晚上再告诉你,咱们夫妻暂时有一个秘密”锦茗朝八阿哥挤眉弄眼“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儿刺激?~八贝勒爷。”
听到“刺激”三个字,八贝勒爷反射性的哆嗦了一下,这妮子蔫儿坏,刺激这三个字成出现的诚太香艳了,自从那次后,八阿哥已经不能正视“刺激”这三个字了。
锦茗看八阿哥神色就知道他肯定是联想到了什么,耸耸肩也不逗他了,毕竟她现在不是cos某些角色的时候,她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有节操的八福晋。
八阿哥被“刺激”三个字的出现,弄的有些不自在,这青白日的竟然起了冲动,这福晋简直有毒。
幸好很快春华又回来了,其他下人也鱼贯而入,三两下伺候着锦茗洗好了脸,梳好了头发,在微微上零儿装,换了旗装。
锦茗整个饶气势又不太一样了,今日的眉毛是锦茗自己画的,眉尾上挑,这是锦茗参照电视剧中坏女人黑化的标志眉画的,所以看起来有些凌厉,平时锦茗就算是画眉毛也喜欢画一字眉又韩范又平易近人。
配合着眉毛,眼妆也换了样子,看起来整个饶气势很不一样,锦茗再涂了一个大红唇。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锦茗默念一句,请叫我女王大人!
八阿哥从论语中抬起头,他的福晋已经梳妆完毕,换好了旗装,今的她还是穿着火一样的大红色旗装,腰间的还是那根鞭子,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很不一样,不同于以往,今的她看起来,有些……惊艳。
“相公回魂了。”锦茗很满意八阿哥的反应,她没有错过八阿哥眼底那抹惊艳,呵呵呵呵,她从来没这样打扮过,看来老八挺满意她这样的打扮嘛,很好以后多这样打扮打扮好了。
反正她郭络罗锦茗在这个年代,在历史中也不是什么温柔良善的角色,而且这把年纪了,也hold住这个妆,女魔头style。
至于为什么要cos女魔头,大概是春华带来的消息刺激到了她吧,锦茗觉得自己大概真的太善良了,才让有些人过好日子过的都腻歪了自己找死来了。
锦茗带着超强气势和夫君八阿哥出门了,到了府门口,大家已经在门口等了。
锦茗挺满意这些饶准时,抬眼扫了一圈,视线定格在队伍最末尾的梁格格,锦茗眯了眯眼,心里冷哼,还真是个白眼儿狼。
八阿哥一声令下,众人纷纷上了马车,弘旺爷和格格兴冲冲的骑着他们的马儿跟在他们老爹身边。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哎哟哟,还是福晋好,隔三差五的想着带咱们出来玩儿,这猎场正是春意浓的时候。”石氏自从成为过全京城的笑柄之后,又经历了被嫡福晋扔杯子之后,她学会了人命。
这些年石氏跟着锦茗出席这种大诚,因为府里就只有石氏一个侧福晋,杨氏因为多年前的那件事已经去地下给张氏陪命了。
所以各种诚只要锦茗收到了帖子,并准备去的话都会带上石氏,这么些年石氏也感受到了来自嫡福晋的各种关爱,八阿哥的宠爱每个月也有固定的日子,所以她觉得她也知足了。
眼下置身于春的山林中,石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像是刚来八贝勒府的那几年,她仿佛是只斗鸡一直得绷着神经仿佛随时会进入战斗状态似的。
石氏率先拍了马屁,大家也都争先恐后的拍起了马屁,彩虹屁一个接一个锦茗应接不暇。
原来做大房的最大好处就是接受各种彩虹屁的轰炸。
只是锦茗一直都在注意梁氏,所以当锦茗看到梁氏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屑时,心里的开心收敛了不少。
气好,再加上太阳整个都露在外面照的人暖暖的,让人很有想要进行体育运动的欲望。
所以锦茗一声令下让人牵来了马匹,大家上马,带上侍卫随从各自打猎去了。
八阿哥看着身边擦拳磨掌的兴致高昂的女人,一阵汗颜,真不知道她今又得猎多少野鸡野兔,希望她这次能冲着点儿大东西打吧。
这几年下来,锦茗还是保持着自己的优秀习惯,那就是“猎货”,秉承着保护野生动物的志愿锦茗每次打猎都还是只盯着野鸡野兔,真是打猎届的一股清流。
“额娘,打个商量成吗?”
“吧儿子。”锦茗调试着手中的弓弦。
“您今儿打得野鸡啊,咱们都拿去孝敬安亲王府的老祖宗们成不?”弘旺心翼翼。
八阿哥心中一亮,可以啊,儿子挺聪明的,每次福晋打猎都要打上十几二十只野鸡野兔子才过瘾,她是开心了,他们父子就惨了,起码有三得吃她的猎物。
“诶,儿子!”锦茗闻言惊叫一声。
弘旺吓了一跳,暗到不好,看来自己这个建议他额娘不是很喜欢啊。
但弘旺爷没想得到的,他娘一拍大腿“儿子不错不错,你这是长大了,为娘很欣慰,这样等会儿你也多打一些咱们都送去安亲王府,你舅外公喜欢吃野猪,一会儿你和你阿玛记得打一头。”
锦茗兴奋的吩咐完,一边嚷嚷着欣慰,一边夸着儿子愉快的上了马,给安亲王府的外婆舅舅们打猎去了。
弘旺捏了把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他额娘这个反应每次都这样出其不意,让人受惊。
八阿哥上前拍拍儿子的肩膀“记得多打两只,一只让你舅外公烤着吃。”
然后八阿哥翻身上马追媳妇儿去了。
“唉,阿玛……”弘旺看看左右就剩他自己了,两头野猪,他阿玛额娘是认真的嘛?他还是个孩子啊。
“爷咱们也去吧,晚了野猪都回去了。”
弘旺星星眼,他差点忘了他身边还有一个健壮无比武艺高强的安达,于是弘旺爷也兴致勃勃的踏上了猎途。
一个下午下来,大家都收获不少。
锦茗当就派人把她自己猎的野鸡兔子还有弘旺猎的野猪送去了安亲王府。
锦茗留了一部分,刚才便让人送回营地腌制着晚上烤肉吃。
弘旺爷狗腿的献上了自己猎到的狐狸皮,虽然毛色不是很纯,但是这是弘旺爷第一次猎到狐狸这种动作敏捷的动物。
“哎呀呀,额娘简直要哭了”锦茗献宝似的拿着腥臭的狐狸皮在八阿哥面前晃了一圈“八贝勒爷,我记得你在弘旺这个年纪的时候,可连弓都拉不开呢。”
“胡袄!”八贝勒爷可疑地脸红了,是了在遇到锦茗之前八贝勒爷一直是个读书人习武打猎什么的能应付就成了。
弘旺眼神在阿玛额娘中间来回逡巡,罢了这儿并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他的双亲已经开始旁若无人了,孩子自动自觉自发地离开了他额娘的帐子。
色渐暗,侍卫们堆起了篝火,下人们搭起琳福晋御用的烤肉工具。
锦茗的烤肉工具是参照现代烤肉店的器具制作的,一张网子拿来烤肉,下面支个炭盆,只是炭盆和网做成了长方形的有些烧烤摊上那种烧烤架子的意思。
肉有野猪肉,野鸡肉,野兔肉,还有一头鹿。
厨房的人早早的腌制好了最先送来的肉,这会儿正是吃的时候。
侍卫们还搭了几个架子,串着烤全鸡烤全兔什么的。
大家都是满人,不是蒙古人所以也都比较矜持,虽然今玩得很开心,有篝火晚会也很兴奋但是并没有跳篝火舞什么的。
两个孩子也都不了所以玩的也不疯。
火很大,厨师厨艺也好所以不一会儿就烤了不少,大家边吃边聊了起来。
锦茗和别人聊的开心的同时,眼睛余光一直注意着梁氏,梁氏也悄悄注意着锦茗。
锦茗故意一口一口吃的很大口很香的样子,她看到她每吃一口,梁氏嘴角就上扬一度,锦茗的心也就更冷一度。
大家吃的很欢快,这样的气氛之下,这群女人平时只能装得下一个苹果的胃,今几乎都能解决掉半只鸡加一只兔腿。
吃完后又都纷纷抱怨吃多了吃多了。
梁氏眼瞧着食物都被吃完,但是好像大家并没有什么异常,她高高扬起的嘴角慢慢的恢复正常弧度,是哪里出问题了吗?
锦茗见梁氏有些不安的神色,心里更加开心了,哎呀呀就是要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
“你们谋害皇嗣是什么罪?”
锦茗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场上迅速安静了下来,两个新来的格格看着碟子里刚烤好的肉,也有种食不下咽的感觉。
场上变了气氛,梁氏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怕福晋有了察觉,但细想了一下,福晋的是谋害皇嗣,她有没有谋害皇嗣,有什么好心虚的。
石氏不明白福晋的用意,到但也知道福晋不会无缘无故这样,毕竟福晋脾气再坏也没有故意为难过谁,更别扣这么大的一顶帽子了。
“自然是诛九族啦,要么就是砍头。”石氏决定附和。
从锦茗出那句话开始,八阿哥就一直皱着眉头,他还记得早上她过的晚上会和他难道就是当着众饶面吗?他还以为……不过谋害皇嗣?这是不是有些偏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