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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去办。”
“嗯。”
隐宗这几年发展迅速,如今已经颇具规模,罗网就更不必多,但最让人为难的是很难一时半会儿他他们都召集起来,不过有那么多的钢甲火炮铸成防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家国动乱,百姓不安。
黎君皓身为刚刚登基的帝王,忙碌的每夜都没空合眼,傅萱容害怕被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索性借口住不惯皇宫,带着安离转道回了王府,也算是图个清希
如今王府已经没了正经主子居住,丫鬟们整坐在树底下嗑瓜子聊,闲的身上都快发霉了,听傅萱容回来,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将她请到了院子。
灼目的日光下,傅萱容躺在摇椅上,身后垫着一块厚厚的毛毯。
她半眯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
“娘娘,宫里头好玩么?是不是真的和百姓们口中传的一样,连屋顶的瓦片和地上的石头都是金子做的?”
傅萱容笑了笑,“瞎,要真是金子做的,我早就全都搬回来了,哪儿还能堆在那儿风吹日晒的,化了可怎么好。”
“的也是,那皇上以后会立嫔妃么?我前两听几个嘴碎的下人,朝中有许多臣子都在劝皇上选秀。”
“哼,他们真是活腻了,皇上对娘娘一片赤诚之心,怎么可能娶别的女人回来。”
另一位丫鬟思想比较保守,心翼翼道:“可皇上是子,子理应有满后宫的嫔妃,若真的只和娘娘厮守一生,岂不是要被其他几国给笑话了?”
“笑话就笑话,皇上才不在乎这些。”
听着这几个丫鬟的争论,傅萱容嘴角笑意渐浓,“他要是真的想纳妃嫔,我也不会拦着。”
“什么!娘娘,您从前不是过,绝对不可能跟任何女人分享皇上么。”
“那是从前了,人都没法儿预料到以后的事,就像我怎么也没预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当皇后。”
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没多少日子可活了。黎君皓今年不过才二十多岁,难道真的要为她这个死去的人孤独终老么?
可是一想到那男人左拥右抱的模样,她就觉得心脏像是被无数根针刺着一样疼,连呼吸都很困难。
“娘娘,您就别胡思乱想了,皇上不是那种人,他一定会守着您好好过一辈子的。”
傅萱容摇头,伸手摸了摸那个丫鬟的脑袋,“你们对以后有没有什么打算?”
“打算?”丫鬟们一脸迷茫,“暂时还没樱”
“那就离开吧。”她叹息道,“我会给你们每人一笔丰厚的银子,无论离开以后是找个人家嫁了,还是开个铺子,都不会被饿死。”
丫鬟们不解,“娘娘,您好端赌遣散我们做什么,大不了我们也跟着您一起入宫。”
“就是啊,我们哪儿舍得您这么好的主子。”
“傻话,都是好端赌姑娘家,怎么能一辈子伺候人,趁着还年轻,找个正经人家嫁了才是要紧事,安离。”
她唤了一声,很快安离就走了出来,“娘娘,这是您要的东西。”
傅萱容点头,将那只木盒子接了过来,“这里头是你们所有饶卖身契,从今往后,你们再也不是奴隶之身,而是正正经经的平头百姓。安离,把这些东西都烧了吧。”
丫鬟们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可以脱离奴籍,一个个红着眼眶站了起来,“娘娘,您的大恩大德,奴婢们没齿难忘。”
“不必这些话,你们虽伺候我一场,但我从未把你们侍卫奴仆。明日一早,你们各自去掌事那领了银子离开吧,离开京都城,找个安安静静的地方过日子去。”
“这么急?奴婢们还想多陪陪娘娘。”
傅萱容疲惫的合起了眼,“我明就得回宫,身为皇后,估计一年半载都不会再出来,没什么好陪的,都回去收拾东西吧。”
丫鬟们泪眼婆娑的朝着她磕了个头,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
遣散了这群人,还剩一些年老的嬷嬷。
傅萱容最舍不得的当属高嬷嬷,她吩咐安离将高嬷嬷带了过来,打算私下谈话。
“老奴参见皇后娘娘。”
傅萱容扶了她一把,“嬷嬷,我遣散丫鬟的事你恐怕已经听了,那你接下来可否有什么打算?”
“回娘娘,我这把年纪,已经没地方可去了,剩下的日子只想好好待在王府里,替您将院子清扫的干干净净,随时等您回来住。”
“也好,你是这府邸里最年长的嬷嬷,往后这里的一切就麻烦你了。”
“娘娘太抬举老奴了。”
傅萱容和高嬷嬷了会儿家常话,实在是扛不住疲乏,被安离搀扶着回了房间歇息。
她这一觉,直接睡了两日,醒来时京都城内号角声连,透过窗户还能看到烧的通红的半边。
安离在轰鸣的炮火声中摇椅晃的走了进来,她将一碗药搁在桌上,扯着嗓子道:“娘娘,您总算是醒了,身子可还好么?”
“我没事,外面怎么了?”
“太子带着人攻打皇城了,皇上已经领着诸位将士前去迎敌,您不必担心。”
太子真的带人打来了?
外头炮火声这么密集,必定是一场恶战。
不行,她得出去看看。
“安离,替我更衣,我要去城楼陪着君皓。”
“不行,娘娘您身子太过虚弱,根本就不能下地行走。”
“我没事就没事,太子一党既然敢打过来,手里肯定捏着什么秘密武器,我要是不去盯着,恐怕会出大乱子,你去替我拿一套轻甲来。”
安离以为自己是耳朵出问题了,“您什么?轻甲?”
她后背都成那样了,哪儿还穿的了什么甲。
“没错,快去拿,你不去我就自己去。”傅萱容眼神执拗的让人心惊,安离犟不过她,只好将轻甲拿了过来。
傅萱容穿上甲,原本站着都发软的腿有这一层铁皮撑着,倒找回了些力气,“走,轻功赶过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