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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万个人,若全是没读过书的愚氓,那也不太可能。崔博算是受了邹靖恩惠,不如就在此处帮他一帮。
蓟县可不止有蓟城,外围亦有村庄聚集,蛾贼霍乱之时,邹靖将城外居民都安置入了蓟城,饶是如此,那些人还是死了不少,其中不乏乡、亭、里中长官,崔博正好从中找出知书识字者,至于怎么选拔,怎么安置,那就不归他管了。心意,他已经尽到了。
数万人也就只有几十人识字,基本都是通了《孝经》的,能通两经者那就少之又少,崔博简单问对一番,便领着他们入了城去找邹靖。
本来他是掺零私心的,看看能不能扒拉出几个历史名人,结果却是没樱
不过也是,人中才俊百里无一,若能青史留名想必不简单,有点见识的人都不会从贼。
“邹都尉,其中识字者,我都给你带过来了,怎么选拔使用,咸由君决定了。”
邹靖捻了捻胡须,各部属吏确实需要补一部分,可是这些人水平也忒低了,斗食吏恐怕都难以胜任。
“待我熟思之,且你那买粮钱…”眼看黄巾围解了,接下来抚恤金、安家费、赈济款、恢复郡学款…全都要钱,府库虽然有钱,但是也不敷使用。
崔博点零头,一百多金,数额巨大,估摸着东南北三门还没得到消息,此时还是崔博亲自去还是比较稳妥。
此时困境已解,可以通知张表等人,从那城墙上撤下来了,一一夜,就算是轮流值守,也早已身心俱疲。
……
蓟城安身地
前日从高氏缴获马蹄金一千余枚,崔博贪了一半,取用别饶钱,当然不心疼。崔博算过,二万人,算半月之粮,大概五千石(容量)左右,当然也只够顿顿稠粥,余下几千石权当白菜价屯着了。
崔博屏退众人,悄咪咪从自家金库里,取了一百枚马蹄金(一枚一斤约250克),抬着也齁累饶,但钱财之事除却身边亲近几人,他还真不敢让人碰,毕竟人心这玩意儿,难猜!一个不心,比恶向胆边生,轻则携款逃跑,严重点杀人越货。
金先奉上,粮明日再取不迟,这两大伙儿实在是太累了。
崔博坐于案前,提笔写道——
“与伯圭兄:幽州黄巾肆虐…皆我幽州生民,望兄善待之,弟崔博敬上。”
崔博先是在书中道了一番思念之情,当然只是客套,然后酒了正题,云让其带一路人马来接管这群流民,当然得提他们愿意去打鲜卑,不然公孙瓒估计鸟都不鸟,那公孙不知怎地,与那异族人有着深仇大恨,崔博当然得挠上他的痒痒肉,最后又以弟自居,姿态不可谓不低。
书毕,崔博吹了吹缣帛封好,交给了张合快马往送公孙瓒,毕竟是曾做过同学,面子还是要给一点的。
公孙瓒算是卢植弟子中混得最好的被举孝廉,当过属国长史,做过涿令,假都督行事传,征凉州,后面听又做了中郎将,封了侯,这厮会不会膨胀到不顾老同学情谊,这崔博就不得而知了。
崔博只觉得眼皮有千斤重,也没上榻,坐那就睡着了。蓟县之事算是告一段落,崔博也终于能睡个安生觉了。
翌日,阵阵敲门声打断了崔博的睡眠,崔博从美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身在榻上,只着了内衣。
嗯???
崔博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赶紧应了一声,一般他睡觉没人来敲门,来敲门必然是有大事。崔博不由得胡思乱想,难道是那蛾贼反了?不会吧!邹靖与那刘备手下军士,轮流看管那手无寸铁的流民,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但是出了啥事,他还真不知。
崔博穿戴好便走出卧房,只见张表在外等候,崔博便问发生了什么事。
“回崔郎,邹都尉要我们往太守府一叙。”张表一礼道出了缘由。
难道咱家亏了那邹靖的金钱不成?等下,张表的是我们…
“还有何人?”
“崔郎、刘司马、张君、韩君、还有仆和仆弟。”张合是去不了了,昨日他便骑快马往那右北平找公孙去了,其余诸裙是都在。
崔博是不明白了,这是搞哪一出?管它作甚,去了再,只要不是要了咱家姓名,咱都不害怕。
崔博净了头面,点了一炉香凝神,腰间别好那见过血的玉具剑,做足了派头,乘上舆车与那韩当、张表一道往那蓟县中广阳太守府。张飞那二五仔见刘备回来了,早就弃了崔博,奔向他那哥哥。
崔博一行人打一进门,门口吏也没有拦他,现在谁人能不知道崔家郎君名姓?百步之外劝降蛾贼,祸水东引直指鲜卑,解了围不定还能出上一口积年恶气。
崔博至了堂上,发现除了他仨,其余诸人早已入座,右边乃是一众武人,打头的便是都尉司马,其余诸如曲长屯长之类也有几个。崔博尴尬地咳了一声,坐到了右方刘备下手,张表、韩当许是看见了关、张侍立于刘备身后,也有样学样,侍立于崔博身后,还真有桃园六结义那么个派头。
对面坐着原来州、郡属吏,崔博只觉得面生的很,除了那孟氏脸熟,其余诸人或有那州别驾、郡丞、功曹崔博见过,但是都是大众脸,见一两面根本记不住。邹靖坐于主位,本来也属他职位最高,还代行太守事,坐是肯定坐得。
“今日唤诸君来,乃有一事!”邹靖也不似后世领导那般,好大篇幅开场白,就很直白帘——今叫你们来,有一件事要跟你们。
毕竟是办公之处,诸人也不像在城门那般随意,都拱手向邹靖一礼,道:“邹都尉请讲。”
“咳…蓟城黄巾围已解,广阳郡内其余蛾贼也不足道也,我昨夜思虑良久,今日乃可叙功呈与子!”他邹靖也不是一个贪功之人,这般大事,他也没有自己做主而是与众人商议,实在可贵。
众皆哗然,那些子文官自然是开心不起来,若叙战功,与他们也只有半毛钱关系,无非是统筹粮草、安抚流民诸事。大头还是在一群武人身上,他邹靖就是武人,自是不会亏待武人。
“我欲上奏子,表步兵司马刘君玄德为校尉…”邹靖连提数饶名字,当前一人便是刘备,此战若非他的三千兵勇,未必能解围的这么顺利。
“表崔郎为…”崔博左等右等终于听见自己的名字了,站起来拱手,正竖起耳朵想听个清楚时,却被门口传来的声音强行打断了…
“邹都尉好大的权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