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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谭行知在之后还能对她坦然自若,果真是朗朗君子的。
想到这儿,倒是他们对谭行知亏欠了。
“罢了,这事儿久远,只是想求个心安罢了,就且作罢,你也不必慌张。”清媱揶揄着,总算晓得了,以后若再有甚么事儿,莫邪便挺是好用的。
莫邪迟疑片刻,“谢娘娘体谅。”
他也是相少主行事啊!
娘娘您要折磨,便折磨他去……
不然折磨的便是他们这些喽喽……
“好了,还有一问。”清媱又是一句。
莫邪方落下的心有悬了起来。
“啊…娘娘但无妨。”莫邪抱手作揖一礼。
“也不是甚么大事儿,就是想着,你们倒也见多识广罢,消息倒是十分灵道的,便想问问,你可省得,子栖,是谁的名讳?”清媱语气缓慢,眼里是几分散漫不经。
莫邪眉心一跳,又迅速敛了下去。
“好了,也不让你为难,你就回答是或者否便了了,若如此你还不想答,那我便也只能去问你们殿下,是你……”清媱从来没想过,自个儿问个话居然会到“威逼利诱”的地步。
“今上?”清媱开门见山。
莫邪沉默片刻,身形微垮,罢了罢了,长痛不如短痛,闭了闭眼,“是。”
娘娘这是有三只眼儿的么?怎么如此多事儿,通透的一点便晓,比起少主那阴森森的模样,这也实在可怕得很。
太过犀利……寒毛倒竖。
清媱攥着手镯的手略微一松,“好了,没你事儿了。”清媱转身,往书案走去,利落的不像话。
“倒是谢谢你的。”清媱笑了笑,
瞧那吓着的模样啊,“我便,有那么可怕?”
“没有,娘娘雍容雅致,脾气秉性皆是顶好的。”莫邪极尽恭维。
清媱自书案下,翻出雪白的信纸,洋洋洒洒便写了起来。
“出去,门带上罢。”清媱提笔的手一顿。
这,就没事儿了?
莫邪实在不敢置信,却也微一行礼:“娘娘保护身子,早些歇息。”
清媱鼻腔里的“嗯”声,一日早已心力交瘁,大抵是没听见的。
出去的莫邪背脊寒凉,正巧盯见不远处的若水,颇有几分落荒而逃……
“这人,溜得倒快。”若水咕哝着,继续在檐下靠着梁柱,等着自家娘娘。
写完信,封了蜡,踏实了些。
自个儿总归还是能有用的,或多或少能帮他一点点,也是好的。
清媱瞧了瞧沙漏,灯花点点爆着,影孤而俨然。
拉开下层的抽屉,将信封放着,正要合上回绉云殿,却被那几个的锦囊,吸引的目光一顿。
“好生熟悉。”清媱回想片刻,却总是差些火候的想不起来一日殚精竭虑已是颇为头疼。
抚了抚额头,实在浑浑噩噩的胀痛。若水扶着她进殿,又吹了外殿的烛火才罢。
“娘娘早些休息。”若水见她一脸青白不接的模样,这些时日瘦的单薄。
“嗯。”到了榻上躺着浑身酸软无力,含含糊糊的应着,
翻腾好几转,神志迷糊,却也心头总是想着他,莫要出甚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