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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山道那边传来阵阵的触动,没过多久渐隐渐明的“轰隆”声传来。“怎么回事?”端木弃到底也是练家子,人在野外也保持相当的警惕,被惊醒后立即跳了起来。有些护卫也被惊醒,纷纷操起身边的家伙,赶紧把身边的同伴给推醒了,当地面抖动越发厉害的时候,老管事和厮才醒过来,揉了揉眼睛茫然四顾。阵阵马嘶撕破夜幕,急剧的马蹄碎响,地上的篝火明灭不休,马影幢幢,人影如魅,王邵警惕地发现,他们竟然被人包围了,端木弃的脸色也极为难看。“捋。”正面十几匹马次第涌现,马上众人威势凛凛,神情冷峻,那如刀子般地目光夺人心魄。
端木弃到底是大家族子弟,从最初的慌乱中镇定下来,显然看出这伙人不好惹,似乎不是针对他而来,立即上前两步拱手道:“在下虚宝阁端木弃,见过诸位同道。”
听到了虚宝阁三个字,微弱篝火光芒中映射的灰袍老者看向端木弃,似乎稍加沉吟,淡淡地道:“色已晚,借此处歇息片刻,相扰了。”王邵眉头微蹙,他听出这位老者中气十足,隐隐有风雷之势,那种来自心底的压迫感让他非常忌惮,高手,他毫无抵抗力的高手。此时,众人纷纷下马,有人收拢马匹,有人手持兵器四下搜索,有人来到篝火旁添加木材,也有几人直接坐在旁边。灰袍老者下马龙行虎步走过来,身边跟了几位风尘仆仆地年轻修士。
端木弃急忙再次拱手,客气地道:“相逢便是有缘,前辈请坐下歇息片刻。”老者颔首,打量几眼端木弃,露出些许笑容道:“你是端木家的子弟?”
端木弃眼珠子转动,急忙恭敬地道:“正是,奉大掌柜之命收拢良马。”
“嗯,原来是端木家辈试炼,好。”灰衣老者眼角微抬,听了大掌柜三个字,显然是相当的惊讶,点零头直接带着几人围着篝火坐下。
“前辈,晚辈这里有饮水干粮。”端木弃的态度相当低,却依然保持相当的矜持。灰袍老者微微摇了摇头,连看也不看端木弃,身边随行早就奉上水袋和干粮。“前辈慢用,晚辈告退,如有事尽管吩咐。”端木弃眼闪过一道精光,面带笑容地施礼退下,看神色却又不是那么的甘心,倒是旁边的老管事欲言又止。此时,王邵早就退了出来,回到溪水旁的青石上盘坐,旁边也有堆正文火醅然的篝火,他看出这群人很不简单,先不几个他看不出深浅的高手,就是附近来回十几个服色各异的人,也都是真气浑厚的高手,比白的铁勾手只强不弱。
“你这道士,去一边呆着去,我家师妹好洗漱。”
某个很不友好的声音传来,那是身穿劲装的魁梧雄壮男子,正盯着王邵很不客气地驱赶,不远处有两位穿同样服色的女子,倒是颇有几分姿色。
王邵本来忌惮几位高手,有何这群人没有冲突,保持距离等待对方离去,哪想到竟然有人让他离开,还是毫不客气地呵斥,就跟当中直接打脸无疑,难道自己真是泥塑的?
不远处几个人闻声转首就看来,多数人都是看好戏的模样,几位高手也是见怪不怪的摇头笑笑,黑暗中却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王邵在观察。
“你在跟贫道话?”王邵口吻不善地道。
虽然看样子这群人并非同个门派,却也不是自己能强硬的,先不那位自己绝对无法对付的灰袍老者,就是对方旁边那几个人,无不是血气澎湃,呼吸绵长有力,一眼看去就是后境界的好手。
几个守护游走的汉子,个个脚步轻快,手脚利索,也不是易于之辈。
他对这群饶具体数目并不了解,除了自己看到的十余人,还有那些隐没暗处的高手。
“我让你让个地方。”那人趾高气扬,根本不拿正眼看。
王邵稍加沉吟,却依旧决定坚持,有时候坚持就是本心,冷冷地道:“那么长的溪水,哪里不是能洗漱。”
“哦。”那人也没想到对方拒绝,满脸的不相信,这个道士竟然拒绝了他,让他完全没有想到,他们这些大派弟子,出门在外那个不受到敬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呵呵,看牛二那傻样,还以为在青云门势力范围。”
“青云门算哪门子,不过跟我们来凑数的。”
“呵呵,牛二那傻帽就不了,他青云门两个妞,省的倒是颇为水灵啊!”
“怎么,师弟还没有上手?”
“我是那种人吗?名门正派岂能和魔门同流。”
“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
王邵盘坐在青石上,缓缓地吐纳气息,坐在那里就如块石头,让那双暗中关注的眼睛,闪烁出些许诧异的光芒。
“你找死。”那人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挥拳打去,道士竟然怀了他的脸面,不仅在同道面前丢面子,关键还让两位师妹轻视,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王邵并不打算退让,这个人是炼出真气不假,却是丹田气最低层次后境第一层,仅仅几丝斑驳不堪的真气,他伸手就拿住对方拳头。
那人几次收不回去,就如同拔山那样的沉重,桀骜不驯的脸色变的凝重,抬腿就向王邵的下盘扫去。
岂料王邵根本就不躲避,抬膝封住的同时松开手掌,那人只觉得腿提到了铁板上,那可是以内劲最强击,痛的他龇牙咧嘴之际,却被松开了拳头,整个人踉跄后退五六步,差点就仰倒在地上。
他并非想找事,却不想因为冲突引起别人关注,这些不同门派人同行,定然是为了某件重要的事情,打聊引出老的,可真要麻烦大了!
左右的那些修士顿时诧异,这位虽并非顶级门派弟子,那也是一流大派的内门,怎可能在平平无奇道士手下,连一个回合也支撑不了。那人又惊又怒,里子面子都没了,眼看道士嘴角露出讥诮的冷笑,杀机大起,“琤琤”拔出腰间两把尖锐短刀,狠辣地道:“不知死活的牛鼻子,找死,我要杀了你。”这话,的相当没有脑子,那些顶级大派多是道门,或是与道门颇有渊源,听了这话个个目光不善。
“你还要看多久?”王邵没有理会那人,转首看望右边黑暗处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