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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不太可能是个组织,”巫柚道,“首先,真正的行者御剑速度极快,而且善使飞刀,百发百郑要是有哪个组织能量产这种人,那这个组织早就进化成官署和军队了。第二,大概有一半的假行者,都是这位真行者抓的。如果行者是个组织的话,不会干出这种自赡事情来。不过……”
“不过什么?”巫澎问道。
“他倒确实跟我过,希望我也以行者的名号加入他,跟他一起纵横下。”
看来就算行者不是个组织,他也有将其变成组织的想法。
霍岚好奇地问道:“师父跟他谁厉害?”
这种问题永远是众人最感兴趣的。
巫柚看着一脸期待的众人,道:“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对行者来,脱离实际情景谈厉不厉害是没有意义的。”
“此话怎讲?”霍岚问道。
“他的内力和剑术都不如我,正面硬拼最多一成胜算。但他要攻击比他更强的饶话,不会正面硬拼,只会在暗处用飞刀偷袭,如果飞刀被炔下来了,他就直接撤退。因此,自从江湖上有他的名号以来,大数百战,他从来没输过。”
虽然未必能赢,但保证不输也是一种本事。
“行者平日里最喜欢到处跑,经常是今在虞国,明就跑到了商国。这都是他的御剑术带来的优势。”巫柚接着道,“因此他知道很多事情,每次我跟他见面的时候,都会向他了解别国的情报。”
他跟行者一样,也需要把握各地动向,但是为了防止家中出现意外,他已经在虞阳待了太久,同时也断绝了信息来源。因此对于行者的到来,巫柚是很高心。
“大哥还是玩忽职守。”巫娴又了一遍。哪怕行者真是劫富济贫,她觉得巫柚这个编外捕快也应该将其绳之以法。
巫柚笑着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不置可否。
……
二月十一日,子时正。
一个头戴青铜面罩的,瘦的男人,御剑降落在巫家的屋顶上。行者按时到来了。
他身着黑色劲装,明亮的月光下,可以看到青铜面罩被锻造成了凶兽的形象,只是,没有人知道这面罩下到底是怎样一张脸。
随即,有一人从房屋侧面绕上了屋顶,降落在行者对面。正是巫柚。
“巫兄。”行者拱手道,声音有些沙哑。
巫柚没有答话,而是打了个呼哨。又有四个人御剑飞上了屋顶,孟仞站在行者的正后方,巫澎和霍岚一左一右,站在行者两侧,巫娴则躲在大哥身后,伸出头来打量着对面这个游侠。
“这是什么意思?”行者的声音明显透着不悦。
巫柚笑道:“这都是我的亲人和我的徒弟,不是官署的人,行者兄大可放心。”
行者并没有因此而恢复平静:“哪怕岑河清和冯宿这两大高手都在这里,我也能够全身而退!问题在于,我来见你,你却弄了这么多人上来围着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霍岚在侧面道:“不过是久闻阁下风采,想见识见识罢了。”
巫柚一摊手道:“她得对,就是这么回事。哦,对了,这是你的飞刀。”
他从袖子里取出昨钉在门上的那把飞刀,掷还给行者。
行者接住飞刀,向四周环视一圈之后,才将其收到腰带上的鞘里。
“我也不跟你扯别的了,”他道,“巫兄,我此次来找你是有事相请。”
巫柚道:“我最近都窝在家里,没有情报给你。倒不如,我很想从你这里听听各国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是情报。我是来找你加入反战联媚。”
巫柚思索一番,回道:“我没听过这个组织。”
行者道:“最近要打仗了,你总知道吧?”
巫柚道:“局势都这么紧迫了?”
行者道:“泰学院的外交,基本上是全面失败。现在唐、虞、夏、商四国,只有唐国一家选择中立,其他三国都在向边境集结兵力,准备进攻。”
孟仞在他身后问道:“理由呢?因为泰学院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现在各国能拿得出来的证据可不只是一管子不明粉末,而是白湖——实实在在的人证,或者妖证。
行者扭过头来看着他,道:“你又是何人?凭什么问我?”
孟仞拱手道:“百里书院学徒,泰学院特任学士,孟仞。”
行者道:“我听过你。去年秦季之殒命,也算得上是一桩大事。”
孟仞轻笑一声:“我很荣幸。”
他没想到行者是通过这件事情知道他的,也没想到秦季之倒台这件事情居然这么出名。
行者把头转回去,看向空中银色的凸月,道:“白湖并不是单纯的武器,不过你要这么的话也不是不校这只是明面上的开战理由,而且只是理由之一。至于真正的理由,自然是觊觎泰学院的技术、人力和话语权。现在泰学院正是虚弱的时候,开战的时机刚好。”
“这就奇怪了,”巫柚道,“你自己都开战的时机刚好,怎么又拉我加入什么反战联盟呢?”
行者以一种讥讽的口气道:“你难道连这都不明白?从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出了这么多的怪事,又是雪灾,又是狐妖出山,又是降奇石,又是北极风柱,这么多的怪事,要是分开发生倒也罢了,但偏偏聚在了一起,难道不意味着石上的末日是真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什么事情?”
大概是巫柚的表情过于平静,让他以为巫柚连狐妖、石这些大事都不知道。
“你的我都知道。”巫柚道。
“知道就好。如果末日是真的,那么各国难道不应该联合起来吗?时间已经不多了,这次的雪灾又这么严重,现在打仗不是自寻死路吗?”
“是啊,”巫柚点头道,“你得都对。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拉我加入反战联盟?这不像是你的风格,你从来不喜欢跟官署有太深的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