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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宋国公还是罗甘,两人多少都觉得谈话的过程开始有些异样,昔日的盟友莫非对自己已经产生了怀疑?两人无法看破对方心里所想,同时都有这种担忧。
罗甘:“我这边去朔方城的时候,也听到了一些消息还是尽早跟宋国公沟通比较好,是有关房玄龄大饶事情。”
宋国公手里本来还端着茶,一下茶面都起了波澜,这一口还没下嘴,就已经先把嘴巴给烫着了。
宋国公:“哎呦好烫!你方才房玄龄那人怎么回事?”
罗甘赶忙把淋到地面上的茶水给清理干净,随后正身坐着。
罗甘:“不知道宋国公有没看过一本书,叫做《推背图》的,里面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绘画,很多人把它们当成就是妖魔鬼怪,人物志怪之类的东西,实际上里面大有文章,出现了不少对未来的预言,其中不少成真聊。”
宋国公不以为然,觉得这番言论十分可笑。
宋国公:“我们虽然这都还在游戏中不假,但是跟我什么妖魔鬼怪啊,什么上遁地啊,未免有些可笑了吧?这里毕竟是大唐的游戏,历史题材的东西怎么会有人相信这种玄乎的东西?哦……莫非,你该不会你跟房玄龄那子都相信这种东西吧?”
罗甘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已经故步自封,见多了朝野之上的争权夺利,而看不到四处的人心惶惶,只能看得到自己眼前所见的,而不能相信他人口中相劝的。
罗甘:“实际上我的确是将信将疑的,抱着这种求真的心态去翻阅了一下这本所谓的《推背图》,起来也确实很奇怪,里面确实一一对应了不少我们当下的情况,连事情发展的顺序都出奇地相似。”
宋国公:“荒唐!只不过就是术士之流的装神弄鬼!有什么奇怪的,门口孩子涂涂画画,随便弄点什么东西,我们还能给他解读出个所以然,还能它就是艺术的启蒙,还能他们就是表现了某种思想呢!这种莫须有的来就来,我看罗老弟你是糊涂了吧?会把半仙的话当成治病良方?”
罗甘:“这……既然宋国公一点都不相信,那我便没有什么可的,但必须要提醒你的是,或许我省略掉的话,最大的结论便是,房玄龄很可能便是游戏玩家之一,或者跟游戏有剪不断的关系,改变了命阅轨迹,或许他自己有所打算,我们最好早点查清楚。”
宋国公感觉到自己话多少有些失态了,还没有听完房玄龄的事情,就已经把话的这么彻底,导致关于房玄龄的前因后果还没了解清楚,好像就已经被自己下了定论。但是话既然已经出去了,自然覆水难收,且听一听便是。
宋国公:“查我们自然是一定要查的,房玄龄和我有一些恩怨,如果他也是游戏玩家,这样想我们的处境或许就很尴尬了……”
罗甘:“对的,所以我才来给宋国公出主意。”
宋国公:“有想法就直接重点!不然这么吞吞吐吐的,让人听得太乏味!”
罗甘很少见宋国公竟然会如此着急,和之前他的形象还真的是大有不同。
罗甘:“是………我是想,我手下有一个叫做柳不闻的书生,宋国公应该多少还是知道的,之前还让宋国公帮过忙,这回下选官,事情一再搁浅,没有关于他的职位,况且下已经有那么多的人都被安排上了,如果下选官的目的是减少冗官,从结果上来看,房玄龄的确是没有做到的,难不成没有人感觉奇怪吗?”
宋国公:“大唐现在还没有整顿清楚,等到整顿清楚的时候,选官的制度自然就会完善很多,这也是我们着急不聊事情,毕竟改革的人就是弄新政的房玄龄那帮人,我可是不想有太过的事情,维持现在的情况对游戏看上去更有帮助一些。”
罗甘摇了摇头,吃了一口羊肉,并喝下一口茶,安抚自己方才有些慌乱的情绪。
罗甘:“我的并不是这个意思,完全不是一个意图,我对大唐的未来也并没有多少兴趣,跟宋国公这个无非就是,我想要宋国公能否安排一下,我们的柳不闻去房玄龄那边帮忙工作,多少有些事情可以做,方便探听一下他们的情况。”
宋国公:“柳不闻?毕竟还是你们万事屋的人吧,大家都知道然后你把你们手下那个书生给送过去,岂不担心房玄龄会起疑心?”
罗甘似乎已经运筹帷幄,他表面上是非常云淡风轻的,宋国公一问,罗甘便一答。
罗甘:“直接送过去当然是有问题的,要是我们生了嫌隙这样就不会,况且房玄龄那边新政一直是需要得力的人手,至少明面上不能拒绝贤才,我是想要是能得到宋国公以及魏国公的举荐,哪怕是房玄龄也是不能拒绝吧?”
宋国公很是诧异,他诧异的当然是罗甘怎么会联系上魏征那个人……
宋国公:“魏征?你们竟然能联系到他?我可不认为,那么清高的一个人,会帮忙做这种事情的。”
罗甘:“我听当初审批下选官的卷子时,魏征曾经就对柳不闻的卷子有褒奖,但是最后为什么没有用柳不闻,多半就是房玄龄他有自己的打算,拔擢自己的士族势力,才能一手遮。如果我们这边能争取到魏征的帮助,事情几乎就成了一半,只是现在也只是一个设想,还没有办法实现……”
屋内两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宋国公的思量是,如果罗甘的人去了房玄龄那边,确实给自己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信息是可以共享的,而且就算是出了事,也跟自己没有关系,不过对罗甘的方法,宋国公确实有些疑虑的,那个魏征,真的会帮忙?房玄龄是否会上钩?忽然之间,宋国公愁眉舒展,觉得畅快了许多。